现在苏梅又不自觉地有那种心跳,不过她马上掩饰性地低下头,故做惶恐的神情试探道:“张总,那人家能…不能跟家里说…说一声?”
“可以,可以。你应该告诉他,这趟差快则四、五天,慢则十天半个月,这种商业接洽很磨人的,我也烦和那些人打交道,到了广州你还可以随时和家里保持联系,免得家里人为你担心。”张云彪善解人意的话语和他大度而真诚的笑声传到了苏梅的耳膜里。
站在旁边的李姐却怂恿道:“咳~,小倩,你长得那么迷人,却是个死脑筋,你跟上张总还不什么都有了,还在乎那穷家破业的做什么?”
“小李,鸟飞蛇行,各有各的道,人家小倩和你不是一类人。”张云彪笑着制止了那个李姐。
苏梅和李姐到了广州,在宾馆里住了四天,那些“生意上的朋友”来电话说改在深圳见面,她们就赶到深圳,到了深圳又住了三天,“朋友们”又在电话里通知说会谈地点改在南宁,苏梅看到李姐也火了,冲着电话囔:“你们他妈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没有诚心、没有胆量,老娘明天就打道回府!”
开始苏梅还在揣测张云彪是不是在耍花招,后来发现李姐其实和她一样心里也没底,她想:“也许这真的就是贩毒的特点吧”。而王国强他们根据苏梅陆续传回的信息,在当地公安和有关部门的配合下,监听了李姐的手机,发现和她通话的是一部在广州刚注册的手机,而且这部手机确实先在广州,后又到了深圳漫游。最后苏梅和李姐辗转到了南宁,住进南湖畔的国际饭店又是干等三天,直到第四天傍晚,李姐刚从外面回来就兴冲冲地对苏梅说:对方要我们连夜赶到宁明,张总今晚也会赶到那里,这里的朋友开车送我们去,我们现在就走!
苏梅已经不怀疑这是一次真正的毒品交易了,她预感到胜利在望,有一种终于熬出头的感觉,但在此情形下她若再以打电话回家说一声的名义和王处长联系,必然引起怀疑,只能到时见机行事了。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李姐和开着车的“朋友”用苏梅根本听不懂的当地白话说笑着,精神很好,而坐在后排的苏梅却觉得困得要命,最后竟在漆黑一片的颠簸中睡着了。
朦胧中苏梅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张云彪把她抱到床上,她想拒绝他,却四肢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在往髋部流去,两腿间暖洋洋的,yīn_dào里仿佛有热蚁在爬,弄得她酥痒难耐,一双玉股张开不是,夹紧也不是。男人伸手剥她的裙裤时,她还配合着抬起臀部,好让他脱得顺利些。她瞥见自己那条底裤落到他手里时已经是湿漉漉的了,闪着亮光,像刚从浓浆里捞起来似的。以前她也时常做些温馨的梦,甚至是多少有些“sè_qíng”的梦,但总是一到那个连面孔也看不真切的“白马王子”的唇就要吻到自己,异或是男人刚抬起手来要给她解带宽衣的“关键时刻”,要么是梦断醒来,要么就是梦中的画面被恼人地切换掉了,搞得她在怀春少女时代时不知为此产生了多少绵绵的恨意,但现在这个梦怎么变得这么“顽固”,连肌肤的触感都那么真切,丝毫没有要“切换掉”的意思。“这一定不是梦,是李姐在饮料中做了手脚,我在被别人用cuī_qíng_yàomí_jiān!”苏梅虽然有了明确的判断,但此时的她已经管不住内心泛滥起来的渴望,迷朦的双眼流出泪水,说不清是觉得屈辱还是因为兴奋。当男人一下插入时,她承受了从未体验过的伟岸和深入,发出一声少妇不由自主的欢叫,一头扎进了波涛汹涌的xìng_ài海洋……
等xìng_ài的潮水退去,苏梅悠悠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和张云彪赤条条地贴卧在床上,胯下传来那种为少妇所熟悉、像是被人耕耘过了的感受说明了这个男人和她的关系。奇怪的是,她的心却没有因此而对张云彪生出半点恨意,甚至连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仿佛失身于他是她早就预料中的事儿似的。一抬眼,她瞥见他那张英俊的脸洋溢着笑意,觉得他此时的表情就像一个淘气的孩子趁大人不备而偷吃得手,然后是一脸自鸣得意的模样,让她感到会心死了,于是就情不自禁地娇嗔了他一句:“张总,你坏。”
可当耳膜的反应传进大脑时,苏梅又不由得对自己的语气里透着的媚态感到惊讶和羞愧,不过她马上在心中说服了作为卧底警察的自己:人家这是为了不暴露身份。
“小倩儿,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迷住了。”张云彪柔声说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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