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下身滚烫的白浊争相进入子宫,灼热得让昏睡的人颤抖刺激。
恶魔的誓言在耳边想起,“卿卿,我绝不会再让你逃离,绝不!”
小意挽留,娇娘欲走(h,指交)
清晨,暖暖的阳光透过山洞口斜射在侧身卧睡在厚厚的干草上的美人,美人窈窕的身躯不着一缕,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玉的身躯璀璨夺目,竟像是精心雕琢的白玉美人,真真鬼斧神工。
只是那白玉的身子上点点紫红斑驳让人心惊,不容亵渎的仙女啊,竟然遭受如此的凌辱。尤其是大腿内侧, 不仅布满了紫红掐印,让男人疯狂的腿心深处,还沾满已经干涸的白浊,如此糜烂风景,呈现出异样的堕落美。
尚未清醒的人儿,感觉清晨的阳光在她身上跳舞,一下一下地轻点,细微的触动身体各处的感官,微微的颤动带起身体的痒意,这样的感觉麻麻的,让被百般折磨的人想深深沉浸在黑甜的梦乡。
可是轻点的身体的感觉发生变化,由细雨般的轻点变为猛力的按压旋转,这样的感觉肯定不是阳光,潋滟的水眸睁开,男人俊秀的脸映入眼。是他!
挑逗了好久,小小的人儿终于睁开了眼睛,世子本来就和君心面对面躺在一起,结实的胳膊环住纤细的腰肢,见君心醒了,潋滟的桃花眼中闪过挣扎与羞涩,猛的勾回麦色的胳膊,君心受力扑进修长的身子,看不到那折磨了她一宿的男人脸上面色不变,去红透了耳朵一直到脖子。
“卿卿……卿卿……”低哑磁性的嗓子一直喃喃。
君心无声的呼了口气,他是知道了,是的,昨晚就知道了,可是他的态度是如何的?
被春药控制了一宿,满脑子跟浆糊似的,迷迷糊糊的,只隐约记得一些画面,那些本该只存在于夫妻之间的,怎么就和他做了呢?
也罢,已经嫁人了,无所谓什么清白不清白的,这件事,我知,面前的这位知,两人都不说,应该也就过去了,就把它当做一次露水情缘吧。
秦祁湄把孟君心放在心里这么久,早就深深的了解了她,关心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神波动,哪能听不到她的那声叹气,以及渐渐平静的心。
傲娇的他慌了,三年了,找了她三年,难道这三年的苦苦等待只值一夜?不!不允许,世子明白,他不是想要浅尝她的身子,他要她的心,她的全部。
加重手中的力道,像是死死护住心爱的所有物,让她深深埋在自己的怀中无法挣脱,桃花眼陷入复杂的神色,冷历的光直射出来。李焕,不就是占了先机吗,她不属于你。
怀中的人挣扎,药效已经过去,他怎么还能再抱自己,这与理不合。
秦祁湄眼中的冷冽退去,换上醉人的温柔,顺着君心的挣扎拉开两人的距离,一字一句的说:“君心,卿卿……我们继续昨晚的事吧……”
君心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他发什么疯?
秦祁湄不管她的挣扎,“卿卿……昨晚我做的太狠了,没有让你尝到其中的乐趣,我怎么舍得呢?”
君心生怕他动手。中了春药还能安慰自己,那时自己已经神志不清,根本无力反抗春药的药性。现在,俩人都清清楚楚的,我是有夫之妇,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错事,这是对夫君的背叛。
想着,挣扎得越强烈了。
可是再怎么挣扎,哪里能抵过一个男子的力量。世子使了巧劲放平君心,小心地不让挣扎的君心躺下时磕到后脑,又采用上马的姿势跨坐在平躺的君心身上,不让自己放松,免的压到君心,这样使得全身肌肉紧绷,像是等候捕猎的豹子,瞬间的发力将精准一击即中。
世子用自己挺翘的鼻尖调皮的轻点君心的圆润鼻尖,“卿卿,我爱你……我爱你……”修长大手抓住君心的挺翘屁股一捏,刺激得君心娇气一喊,脸色酡红,又温柔的抚摸弹回原型的小屁股,指尖轻点,手掌轻柔的抚摸,这个一痛一痒的变化,君心不由陷入特意营造的温情陷阱,“嗯……嗯啊……”
满意的看到卿卿沉迷其中,那张不讨巧的小嘴泄出声声娇吟,真是魅惑人心,伏下身戳弄微张的小嘴,贴着小嘴缓缓说,“卿卿……我会让你满意的……卿卿……”
纤长的手指像是带有魔力,沿着滑腻的肌肤滑动,越过高山,爬过沟壑,路过平原,不放过一寸肌肤, 指尖带着火花,灼热带动深藏着的情欲翻滚,感觉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没有了春药,这是白日宣淫,是赤裸裸的偷情,不该继续的,可是根本没办法阻止,诚实的身体也不想阻止。
不停挑逗的手指一手一个握住高耸绵软的胸,消失在揉白面团子,揉搓出各种各样的造型,按压挤压,直到柔软的上方露出微微发硬的红尖尖,羞嗒嗒的,找寻作恶的指尖,“嗯……”异性的指尖满载情欲的动作自胸部向浑身触动神经,娇弱的身躯为之一振,异样的舒服。
秦祁湄缱绻一笑,停留在胸部的手指仅留食指和拇指,两指的指间捏着发硬的红梅辗转按压拉起,坏心思的欺负着,直到红梅受够了刺激完全变硬,这才轻佻的弹动指尖,弹得红梅微微晃悠。
“嗯……”君心了解了秦祁湄的坏心思,软软的伸手抓住他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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