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的珊珊自己会瞒天过海。珊珊很聪明,下车前观察一下「敌情」,下了车跑到
路左侧,对我做个鬼脸,才跑回家去,跑近了故意发出气喘声,她爸爸瘦个男人
迎上她,脸黑黑斥责了几句,珊珊分辩一阵,瘦个男人又说了几句,接过珊珊的
牵着她进楼道,珊珊偷偷回头对着车的方向做个鬼脸,右手做了个v字。回
家查看监控录像,小女孩没说谎,一切和她说的一样。细节上,她试了好久才把
套装穿上,尤其是乳夹和狗尾巴,每次痛得龇牙咧嘴,很难想像珊珊要多大的勇
气才能承受,又甘之如怡。看完把所有录像都永远删了,咱可不要搞艳照门出个
名。
人的性情、习惯,受环境影响很大,但一些内在可能来自遗传,珊珊的表现,
可能来自李红遗传,当些,只是可能而已,但十八岁的小孩,单纯的学生生活,
要说是环境影响,哪来的环境?遗传这事,有人信有人不信,我是相信的,看那
些上辈人长寿的,下辈也会长寿,一朋友是医生,他告诉我,医院里很多生病的,
他们的上辈人也生过同样的病,西方新科学研究结果,同性恋来自基因,也就是
说,出生已决定了。我父亲最初是个国营大厂的采购员,当年讲出身,爷爷是红
军老战士,二爷爷三爷爷是老干部,父亲得福荫,入厂三年就是采购管,当年
一个市也就二三个国营大厂,二三千个员工,七九、八零..年刚放开经济,父亲就
跳出来,做个体户,那时候多少人笑他傻,因为背景深,没人敢来打秋风,在国
企当采购管赚下的人脉发挥了大作用,生意如滚雪球,当然,作为第一代生意
人,「摸着石头过河」碰到的艰难挫折多了大了,小时候见父亲愁眉苦脸唉声叹
气多过见他眉开眼笑。说这些不是为了炫耀,人生路上,欢乐和忧愁的比例,不
见得富人比穷人好多少,可能穷人碰到的「难题」,富人碰到了随手就能解决,
但富人自己碰到的「难题」呢?不扯那没用的哲学理论了,当年父亲经商,经常
出远门,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母亲是个干部,政府的,很忙,也不会做生意,帮
不上,又得带我们兄俩个,怎么办,意谁出的现在就下追究了,当年的邻居,
父亲在国企的同事,记不清叫什么,只记得姓沈,他的妻子倪阿姨被父亲雇用,
那几年,倪阿姨长期跟着父亲在外走南闯北。记得一次放学回家早了,听到父母
亲说话,大意是外面风言风语太多,再过一段
这话出自父亲嘴里,母亲嘿嘿笑,说你舍得就好,我倒无所谓,阿倪性格好,
懂得服侍人,这几年你没少享受吧。小时候不太懂,却留了点心,老沈当面对我
们全家恭恭敬敬,背后就不是那个样,现在想来,他和李红的老公没两样。唠嗑
了这么多,想说明的就是我做的也可能是来自遗传罢了。听哥哥说,为了生意上
得到信任,父亲和倪阿姨在外行走是以夫妻名义,外面的人信这个,父亲和老沈
有协议,协议是「借老婆 ,可以住一起,不能有实际、、、能不能做到,那就
见仁见智了。老沈是老思想,一定要有「丁 ,结果生三个女儿后才生了个儿子,
生活压力可想而知。我是厂宿舍的孩子王,沈家几个孩子和其他孩子一样,当年
老跟在我屁股后,倪阿姨被 借」后,更是拜托我关照。二女儿沈冰和我有过一
段,这是后话,先不提了。五年前,倪阿姨和我父亲「」开了一个超市,父亲
出八成资金,倪阿姨夫妻出二成,负责运作和管理,五五分成。观察了一段
发现李红对珊珊的事一无所知,好糊涂。觉得没对她说好象不太好,但不知如何
开口,也怕她接受不了。刚好德武乡的翔子找我过去聚,左右无事,交代李红林
倩一些工作,就过去了。翔子是个「沙头 ,他有三个沙场,开采河沙,真正一
本万利的生意,在邻近乡县几近垄断。翔子本来是阿强的哥们,认识我后相处不
错,刚开沙场碰到一些事,我帮了一把,然后介绍我六爷爷给他,有六爷爷罩着,
他沙场越来越大,到今天这规模,交情自不用说。沙场依旧热火朝天,我有其中
一个沙场的一成股份,翔子在边上开个庄园,喝茶喝酒休闲,找几个人管理,本
来不图赚钱,是为了方便管理沙场、招待朋友,没想到朋友拉朋友,生意居然不
错。大热天喝着冰啤,眼前绿树成荫,心情极不错,到「自家 沙场逛了逛,回
来居然发现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在挑沙,带着书卷气的脸晒黑黑的,让人有点
心疼。凉坪里记工的老张递给我一支水,我不禁问起这个少女,老张叹了口气,
说人有贵贱啊,说了少女的情况。女孩今年十八岁,是老张的侄女,她另一个双
胞胎妹妹也在这里担沙,刚刚高中毕业还考上大学,姐妹俩人之前的学费都是靠
寒暑假担沙担出来的,但大学学费和生活费就担不出来了,家里穷,更重男轻女,
读初中还在等她们担沙的工钱去交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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