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赵宁不明所以的嗡声问。
“擤鼻涕。”
赵宁:“……”
她漂亮的长睫闪了闪,阖了阖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她想,如果赵岘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些仇恨纠葛,如果他们只是众多平凡男女中的一人,如果,某一天,在嘈杂的街道上,这个男人与她擦身而过,她定会多看他一眼。
冷峻的眉峰、深邃的黑眸、透着薄情的唇珠……他无疑不是耀眼的那一个。
如果,相识以后,他会像此刻一样,柔声的与她说着话,专心致志的对她好,那么,她必定会爱上他。
可是……没有如果。
赵岘见她盯着自己愣愣的发呆,双指微微用力,晃了晃她的鼻子,声音里含笑的问:“发什么呆,用力。”
赵宁回过神,眼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后,使出吃奶的力气,擤了赵岘一手的鼻涕。在他下床去洗手的空挡,赵宁忙爬了起来,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瞄着外头,脑子转的飞快,她细琢磨着,目前只有太史淑兰的宫里最安全。赵岘就算再混蛋也断不敢闹到那里去。
算盘打的好,也偷偷摸摸的摸出了屋子,她猫腰,小心翼翼的贴着墙根快速的移动,眼瞧着角门就在眼前,不想,身后传来一声怒气满满的质问。
“去哪儿?”
赵宁吓的一个嘚瑟,脚下一软,险些摔了下去。
此刻,她也顾不得自己是否怀着身子,直起身,望着近在迟尺的角门,目光坚定,撒丫子往前冲,嘴上还大喊大叫的道:“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
将将跑了两步,身后的男人几个翻越,瞬间跳至她跟前,挡住了去路。
他弯腰,本想扛起赵宁,又怕硌着她的肚子,最后改成了公主抱,又将人捉回了屋子。
“放开我,赵岘,你怎么这么讨人厌,你就不怕被人看见么?”
赵岘脚步沉稳,淡淡的道:“禁卫军被我调到了太上皇的寝宫,秋樱与花枝打发去了平乐宫,外面守着的都是我的人,还有何惧怕?”
赵宁:“……所以,你是吃定我了?”
赵岘被她另类的用词逗笑,他垂眸睨了她一眼,随后,将人慢慢的放到床上,俯身压下去的同时,‘嗯’了一声,调笑着道:“本不想吃了你,可你还有力气逃跑,想来身子也吃得消。”
赵宁忙抬手推搡着他的胸膛,为自己开脱道:“我说的吃定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吃定。我的意思是……··”她觉得解释这个根本没用,对牛弹琴,于是又辩解道:“我没有逃跑,我就是··就是想出恭了,我尿急尿频尿不净。”说着,又捂着肚子,皱着脸,佯装道:“不行了,你快起开,我得……”话未说完,赵岘已含笑的吻上了她的唇。”
一吻封喉。
所有的呜咽声、咒骂声,到最后,都变成了小声的求饶声。
赵岘燃着情·欲的双眸红彤彤的,带着一丝祈求,道:“宁儿,我想要。”
“不……不行,我我我……我怀孩子呢。”
赵岘的双手把玩着她铺了满枕头的黑发,哑着嗓子,道:“大夫说可以。”
“别……别骗人了。”
“没骗人。”
赵宁急的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最后实在没了法子,只好狡辩道:“你手脏,你刚刚擤鼻涕了,你不要碰我。”
“那是你的鼻涕。”
“谁的鼻涕都埋汰。”
“可是我不嫌弃你。”赵岘说着,食指已经勾住了赵宁腰间的腹带,轻轻一扯便松散开来,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又重新覆盖上她的‘大寿桃’,似带着电流一样,酥便了全身。
赵岘压抑着,喘着粗气,嘴唇贴近赵宁的耳根,含着耳珠,诱惑着道:“帮我,帮我泄出来……”
赵宁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用手,要么用口,赵岘也怕伤着孩子,自然不敢真的做什么,但是,他实在忍了太久。
女人,可以宠的无法无天,可该调·教的时候,自然也不该心软。
……
“好没好?你什么时候才能好?我的手已经麻了,我可不可以歇一会儿?”赵宁哭到已经哑了嗓子,奈何赵岘铁了心,偏偏无动于衷。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每隔几秒便问一次,满满的不耐烦。
“我累,你快点好不好?”
赵岘双眸猩红,仰躺着抱着骑在他身上的赵宁,双手不停的摩挲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
他嗓音暗哑,开口劝道:“宁儿,你可不可以叫几声给我听,这样我能快一些。”
“死变态,我才不要。”
“泄不出来,我只能别种法子了。”
赵宁:“……”威胁的要不要这么明显?
*
骆言被困在了建章宫,赵稷也不知为何,偏拉着他讲赵宁小时候的一些趣事。
起先,骆言还听的认真,时不时的笑几声,可是后来,赵稷八成又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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