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升迟疑了一会,要他和司空徒战去一趟城主府不是不可以,只是自己若是去了会有什么好处和坏处这些都是赵升迟疑的原因。
能和司空徒战同行本可以说是一件不错的是,因为子月城的人都知道司空徒战的性格,他是那种比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人还要可怕的人。司空徒战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为什么。
人们若是知道自己是与司空徒战一伙的,慑于虎威也可免去许多的麻烦。
“前辈去城主府可还是为了城主夫人?但是以前辈高深莫测的实力来看,一个人前去想来应该不成问题,为何还要带上晚辈?”赵升小心翼翼地问道。
司空徒战一面借着圣药的药性恢复着身体,一面回答道:“他既然对我下了追杀令,那就说明晓月已经不在他那了。至于为什么带上你,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去还是不去。”
这里说的他自然是指子月城主付真,司空徒战的话说得很是平淡,可总是会在无意间带上不容置疑的语气,也许和他身为上位者有很大的关系。
赵升不由得苦笑道:“只怕到时候晚辈去了只会拖前辈的后腿,倒是没有其它帮助。”
“这个无妨,有我在定保你安然无恙。付真那小子借来的杀器现在只怕已经不在手上了,对付他还不是轻而易举?”后面半句司空徒战减弱了声音,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
赵升听得却很清楚,目光顿时一惊,原来城主付真的手上也有一种杀器,难怪司空徒战会铩羽而归,只是不知道是杀器中的哪一种,竟然连玄灵破宇都不是对手。
两人言罢,司空徒战又恢复了许久的身体,在黄昏到来时刻他从地上站起身来。再看时,胸前的那个大洞已经完好如初,整个人身上的气血澎湃到让赵升暗暗乍舌。
站在他身边才能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叫猛兽与人的区别,当然了,这一切都得归功于花渐欲送来的疗伤圣药,若是没有那颗丹药现在司空徒战气血流失还会更为严重。
一个月的时间司空徒战身上的伤还是如此恐怖,就已经能够说明与城主付真的那一战上他受了多么严重的伤。
山林间的黄昏格外美丽,穿过层层高山树木照射在两人两上时,一大一小两个不同时代的人没有言语的共同转身。
他们前方几十里外,那里一座巨大的城池见证了数万年的沧桑变化。
如血一般的夕阳并没有惊起城中的人们平静的心,这里祥和又沉默。
忽然,一个上半身有几道被利刃割开了血肉的人仓皇地从西城门跑了进来。
路两旁的许多修炼者异样的眼光打量了他几眼,这人背后一个金边“刺“字很是显眼。
“师兄!救我!”花渐欲声嘶竭底地冲进了一家人满为患的客栈,里头的人们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盯着他,“给我滚开!”
花渐欲癫狂的神色让很多人避之不及,他来到客栈二楼一处僻静的房间,还没等里面的人开门,自个就闯了进去。
“师兄,救我!”花渐欲扶着胸口,几乎是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的脸色格外苍白吓人。
“花师弟,你这是?怎么就你一个人,李师弟呢。”房间正中间蒲团上的一名男子转过身看见地上的花渐欲后,急忙将他扶起,沉声问道,“你究竟遇到了什么,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在这人面前花渐欲不敢有所隐瞒,再者隐瞒也无济于事,迟早有一天对方也会什么都知道。花渐欲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与李师弟两人擅自做主奉追杀令前去捉拿司空徒战的事说了出来。
后者听完爆怒着将一张桌子拍成碎片,斥道:“胡闹!就凭你也想去夺取玄灵破宇?你可知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玄灵破宇为司空家族的传世宝物,就算你得到了也会给自己引来灾祸!”
花渐欲低垂着脑袋,尽管他是刺龙一脉的传人,但在这人的面前却是不敢有任何的反驳。
“师兄,都是那个臭小子坏了好事!要不然咱们现在已经可以带着玄灵破宇回去了。”花渐欲咬牙切齿,那个破话他好事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中,恨声道,“龙须弓也是因为他给弄丢了。”
“什么!你把龙须弓弄丢了?”男子难以置信地揪起他的衣领,果然在花渐欲的脖子上那里本该有一串挂坠的地方空空如也,“师尊他老人家在龙须弓上为你布下了三道保命之术,为何你...唉!”
说到后面男子也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只得一个劲的在房间中走来走去,花渐欲闯出来的祸令他是深感头痛。
从花渐欲回到子月城不久,又有两人来到了这里。但和花渐欲不同的是,在这两人出现的第一时刻,周围几百米的地方竟无一人敢靠近,只要是有人看到前面那名缓步走着的魁梧中年人时纷纷逃之夭夭,只恨自己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赵升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场面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吃惊,同时还有些许的向往。
周围人们的表现也足以证明司空徒战的实力实在是令人害怕,要到哪一天自己才能达到这个地步呢,赵升在心里面问了自己一句。
“前辈,咱们就这么走过去啊?”赵升问了一句很是没用的话。
司空徒战没有回答他,而是专注且无语地走着。
每当他走到一处时,那里的人们总会提前很久撤离,没用多久子月城中的几条街俨然变得空荡无比,只剩下两道相同频率的走路声。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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