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连我这唯一的外援也失去,程英注定在劫难逃﹗我连头颈都动不了,
只能呆望进门板纸格子的破洞里,眼睁睁看着她继续沉沦——
房里桌上,鹿杖客以口渡酒,又将程英灌成半醉,正在手把手,着她抱酲自
饮:「来,喝光这一酲。」
程英似真渴了,捧住酒酲,小口小口地喝着。鹿杖客却逐渐把酒酲侧得更斜,
令酒水倒出更急;樱桃小嘴,自不及尽数嚥饮,多余的酒浆便从有着小酒窝儿的
嘴角溢出,流过下巴、脖子、锁骨……
「咳、咳……」程英喉儿呛着,鹿杖客体贴地轻拍玉背;她似有所感,低头
一看,酒水原来洒满了抹胸,薄绸染湿,半变透明,于那刺绣绿竹白地间,隐约
可见一抹sū_xiōng……
可恶﹗死老鬼﹗满肚坏水、诸般诡计﹗这下子抹胸虽没脱下,但已失去蔽体
作用……
醉了八分的程英,反应迟缓;鹿杖客先一步两手齐按,罩住抹胸,握住揉捏:
「该死,都溅湿了,情哥哥帮妳擦乾它。」
但他岂会真心擦乾?反将酒水在抹胸上搓得更匀透……白白绿绿的丝绸,湿
淋淋地黏附乳肤,没入乳沟,裹贴rǔ_qiú,整对美乳欲盖弥彰,一件xiè_yī穿了等于
没穿,香艳诱人。
乌黑十指,仅隔着一片薄如无物的湿绸,托着下乳,旋搓白肉:「白白嫩嫩,
好美的奶子。」
女子最受落称讚,程英嘴角微弯,似在窃喜,羞垂眼睫,静看两乳在老人手
里,形状千变万化;黑掌如风,拂过抹胸绿竹,衫里顿时峰起蒂涌……丝绸虽嫩,
摩擦rǔ_jiān仍属刺激,岭上红梅,双双透绸挺凸起来。
绸缎再薄,鹿杖客犹不意足,稍一用力,将抹胸往旁拉歪,程英的上身终告
裸了﹗yù_rǔ大小秾纤度,与婀娜窈窕的高挑身段恰成绝配;乳肌白皙无瑕,蒂
头娇嫩欲滴……教我非常想抚摸它们……
但此刻能任意狎玩程英胸脯的,却非我,而是鹿杖客﹗两只粗糙黑手,并握
嫩乳,虎口圈住rǔ_fáng根部,一鬆一紧,反覆揉捏;四只指头,不断轻拉乳蒂,拔
高挤扁,如在搾奶:「待会我操大妳的肚皮,怀了娃娃,这里就会上奶啰。」
一语涉及失身之险,但处子醉薰薰的,眼里虽浮起一丝警觉,但随着鹿杖客
张口捲住雀舌不放,程英那微弱的戒心,又被吻得蕩然无存:「雪啜、雪啜……」
「裂~~」忽然响起裂帛之声,程英茫睁春眸,只见一件黑色物事,正自裙
襬处向上,开始划破裙身——
正是鹿杖客乘着她沉迷亲嘴,悄然摘下腰带上的鹿角短杖,右手执住朝裙子
割去。那染着淡淡黄花绿叶的裙裾,迎刃而解;鹿角毫不费力,转折向上,将整
袭长裙,从中一分为二﹗
悠长裙襬成了破布,因此左右摊开,两条小腿大腿显露无遗;曲膝掰脚的不
雅坐姿,更令腿根尽处,一条小小薄薄的青绿亵裤,无遮无掩——
程英的左足早赤着脚,只有右足尚穿鞋袜;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一双美腿,
小腿修长纤幼,大腿丰腴浑圆;那胯间青布,微微鼓成最神秘的弧形,中间却是
深色一片,难辨是早前冰指虐肛的洩身旧痕,还是新近渗出的动情水迹……
「不……」捍卫贞操的防线,仅仅余下一条脆弱不堪的亵裤,无论程英一直
是假演戏或是真动情,乍然慌了,匆忙想要垂手护阴……
但鹿杖客割烂白裙后,居然信手就把那根鹿角短杖,交到程英手上:「妳刚
才想摸摸看吧?先代我拿着。」
她接过鹿杖,一脸难以置信;我也顿觉懵了……这内藏解药的关键之物,他
怎么轻易交予旁人?难道我搞错了,解药不在里面?那么程英一路牺牲色相,岂
不蠢了、笨了?
程英双手握着短杖,还未及细看细想,蓦然浑身一震:「丫……?」
原来鹿杖客交出兵刃,乃为腾出双手来,左手扳住她大腿腿根,右手食指,
便在青绿亵裤上蠕动爬行:「唔,浪水还湿湿暖暖,妳一直在动情嘛。」
「别、别摸……」虽有亵裤在外,但私处有生以来首次被男人触及,程英敏
感得身子一缩,想双手阻止,可瞧了瞧难得到手的短杖,便只伸了左手下去;然
而鹿杖客两手皆空,左掌不再扳她大腿,抓住来手,教她无法坏事。闺女想紧
两腿,又被老人跷脚拦住……
一番徒劳挣扎,程英依旧被摆布成曲腿蹲坐,暴露股间;亵裤处那一根邪恶
指头的动静,更令她再难反抗——
黑长食指,沿着花园,由上而下,自下至上,描画着它的轮廓。淑女性情端
庄,身子却如水一样,骚扰虽轻虽微,mì_xué还是有了感觉,渐渐分泌出花蜜来。
那蜜汁染湿亵裤,两片花唇原形毕露:「好、好,水儿够足,待会破身不会太痛。」
「不、你……别摸……」隔靴搔痒,但对未嫁姑娘,已属无比刺激,听他说
要破了自己身子,更是惊怕;偏偏那胯间的撩阴指,时拂花唇,时扫花缝,害得
人总乏力相抗……
鹿杖客补上中指、无名指,与食指并行,如梳似叉,左右两梳唇瓣,中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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