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一大早的上哪里去了。”看着饭桌子上就母女两,悠悠疑惑的问道,二郎是一大早就要去学堂的,现在家里有了缘大爷和芬大娘,梁之礼和张氏都不用早起去做事的。
“谁知道那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一大早的四郎就来把你爹给叫了过去。本来我想的是喊你一起跟过去看看的,看你睡得哪么香就没有喊你。”张氏说的那边指的是老宅,她自己反正是能不过去就不过去,现在分家这么久了,她也不会哪么蠢自己去找没趣。
这人那就是说不得,四郎又跑了过来,这次是来喊张氏,说是老爷子说的要张氏也过去一趟,有重要的事给她说。
张氏一下子就没了力气吃饭,她一个怀了孩子的女人是哪里都不想去的,特别是老宅,她对那边都有阴影了。
悠悠看张氏害怕的样子,觉得还是问清楚了再让张氏过去好了,于是就拉住了正要往回跑的四郎问道:“四郎,爷没有说什么事找我娘?”
“爷没说。”
悠悠从兜里掏出一把糖给四郎又问道:“那是不是小姑回来了?”悠悠猜想可能是梁之菊出了什么事,这回家找靠山来了,其他的她还真想不到。
“没有,只是有个大娘在院子里面哭,爷心烦。”四郎想了想说道。
悠悠一惊,再接着问道:“好看不?”
“好看。”
张氏紧张在看着悠悠。她和悠悠想的一样,难不成是梁之礼在去京城才路上招惹了什么小娘子一类的人,这不人家给找上门来了。
“娘,还我是先过去看看再说。”悠悠担心的说道,不是她小心那,实在是张氏现在肚子里有小生命了,不得不多防备一些。
张氏左手抓右手,生生的把骨节都抓白了。像是做了重大决定般的说道:“我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悠悠阻拦不住,只好快步的跟了过去。
两母女到了老宅,只见一个面容较好的女人站在院子中央哭得梨花带雨,梁之礼在院子的角落和梁之德说着话,实际上是梁之礼一个人在说,梁之德好像也没有认真听,老爷子坐在已经没有任何藤作物的架子下面,老太太依着堂屋的门框。
“老二媳妇来啦?你赶紧进老三屋子去劝劝你三弟妹。这不就是娶个妾回来吗?至于又闹着要回啥娘家?”老爷子一看是张氏来了,皱着眉头吩咐道。
张氏一听,马上就放松了下来。左手饶过了右手。右手也放了左手,原来是梁之德的事情那,吓她一跳。想必这个站在院子中间的女人就是王德高的前媳妇吴招弟吧?听说王德高把她给休了,她就回了娘家,这么久没有找上门来,今日才来是为啥?
带着疑问张氏正要移步去梁之德的屋子劝孙氏。老太太一大声说话,她赶紧就住了脚,她后悔自己怎么还是要去管这边的闲事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劝什么劝,她要走就让她走。我们家之德离了她难道还能不活了?有本事走了就不要回来。”老太太放弃门框站直了说道。
老太太看屋子里面没动静,还来劲了。接着说道:“哼,她走了,这妾我们不但要纳,我还给我三儿找个刚及竿的,年轻得都能挤得出水的。”
老爷子本来是想着让老太太马上一骂,也许孙氏自己就软了,不成想这个老太婆张口就离不开粗俗,自己大儿子都当官了,她好歹也该骂点带文的吧。
“瞧你说的什么话!外人还劝和不劝离,你这个做娘的倒是糊涂了!老二媳妇,你赶紧去劝劝。”
张氏进退两难,去劝得罪老太太,不劝得罪老爷子,而且还不知道这劝会不会遭孙氏白眼,谁知道她到底是想真和离还是假和离?劝不好还落埋怨。有的人就是这样假闹要和离,实际上是看结果铁板钉钉就想为自己谋取更多的有利的东西。
这时屋子里飞出一个凳子,咚的一声砸在悠悠脚边,要不是运气好准得受伤,悠悠一看火起,也要学一回泼妇骂街,正在酝酿,孙氏就跑了出来。
“梁之德你个畜生,你还给我说你只和她搞了一次,谁相信那,一次就能揣上?当老娘是个傻的?”孙氏红着眼睛吼道。
梁之德现在每天被人三老爷三老爷的喊,哪能听了孙氏骂他是畜生去,几步就跨了过来,梁之礼是拉都拉不住。
“老子就当你是傻子了,怎么的?骂我是畜生,你他娘的和畜生睡了这么久,感觉如何,我说你要滚就早点,老子还真的要找个年轻的!”梁之德恨恨的骂道。
孙氏傻了眼,她以为她抓着了梁之德把柄就可以嚣张下去,谁知这次人家不管哪么多。
“我的娘那,你女儿都要被人欺负死了,人家在外面找了不说,还正大光明那,一家子都是不要脸的东西呀!”孙氏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院子外面看热闹的人都指指点点起来。
老爷子一看不像话,这个时候家里是不允许有和离这样的事情出现的,气急,上前就给梁之德一巴掌,把他打得摸不到丈二和尚。
“爹,你这是干啥?”梁之德一手捂着脸喊道。
“爹,之德是一时急了才说了那样的话,你不要生气,呜呜。”吴招弟上前去把着梁之德的手臂对老爷子轻声说道,这个时候她就是要扮演一个良媳的样子。
老爷子的打算是一家人商量一下悄悄的把吴招弟给纳了,毕竟肚子里怀着老梁家的骨血,总不能让他不能认主归宗嘛,而且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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