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年时确实爱笑，”高九渊左手搂住夜寒苏的肩膀，拍了拍，故意哀叹一声，“现在，哎，我们只能遥想当年那个美少年。”
“九渊你说说，你是怎么认识含笑姑娘的。”七如戈不想让大家旧事重提。
高九渊边坐回位子，边说了阁老盗窃案夜晚发生的事情。
七如戈听了，眸子一瞥，微微转动，还没有说话，高九渊看着七如戈神色，他赶紧说，“打住，如戈，你别打我任何主意。我多年前就金盆洗手，这次只是阁老的事情，因为借用的是我的名号，我才去打探一番。”
七如戈张开嘴刚要回答，高九渊又抢着说，“你也少跟我来这套，别跟我说你不知道阁老的事情。虽然那晚的事情我是刚刚跟你说，但是后续的事情，我可不相信你毫不知情。”
两次被打断的七如戈无奈地笑起来，“我可什么都没说。”
高九渊一副看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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