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下来,披上大衫,坐在小凳子上。金敏蹭过去在他面前坐下,陈蟒暗自觑她脸色,却又是平日里见到的雪雪白的面颊,眼神坦荡,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见金敏坦坦荡荡的,倒显得自己多心。可是陈蟒却不自在,方才二人那样亲密了,她怎么能就像没事人一样呢?
金敏也不看他,拨弄了两下灯盏,让灯芯烧的更亮些,轻声道:“今天雨那么大,怕是回来的路不好走。”
路自然不好走,可是提到这个,陈蟒就要联想到他刚刚离开的那家青楼和青楼里被他拒绝的姑娘;要联想到和青楼相通的那间茶室和茶室里唱戏的小旦;要联想到在小方几上和小旦下棋的金敏。如此一来,陈蟒就恼了。
他显然是自讨苦吃,不过也没办法,在金敏的事上他向来毫无理智可言。他心头带怒,嘴上就没好气:“你今儿个哪去了?”
金敏听出来他口气不对,却没多想,只道:“和朋友在一处儿。”
陈蟒见她依然神色如常,眼皮眨也不眨一下,更加怒不可遏,认定她撒谎。腾得站起来,凳子被他踢翻了也不管,就朝金敏一步步逼近过去:“你做什么与戏子厮混?”
“戏子?”金敏眸子里染上疑惑,反问道:“你去茶楼了?”
这在陈蟒看来,那就是心虚了、承认了。这孩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了她答应了什么、舍弃了什么,却在同那下九流的戏子厮混!
金敏看他面色阴得吓人,又被他逼得没法,只好连连后退,直到脊背抵上粗砺的墙壁,眼见着他黑面煞神一样乌压压地倾身过来,颤抖着两腮喝道:“我辛苦供你念书,你竟然……”说罢,竟然高高地举起巴掌。
他蒲扇一样的大手就要刮过来,金敏缩着脑袋吓得尖声叫道:“陈蟒!你发什么疯!”陈蟒一惊,到底放下了手掌,拳头还捏着,肩颈上大块留叁午思巴菱久思菱的肌肉蓬勃贲起、青筋奋突,伸手抬起她下巴,看到她小鹿一样惊恐的双眼、丰润的红唇和里面若隐若现的一条香舌。
金敏似乎明白了什么,急急地解释道:“那不是戏子,是我女学里最要好的同窗,同是叶先生的弟子。她平日里就是喜欢票戏。”
居然是个女的,还是她同窗好友。陈蟒直觉这误会得可笑,全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胡乱猜测罢了。他突然气势一颓,好似一座高山突然崩塌,他闭了闭眼睛,扶额叹道:“好端端的女孩子家扮什么戏子?那些个地方人杂,你少去。”
金敏却不服,嗔怨道:“我现在大了,不怕人多的地方了。”
是啊,现在长大了,不消依赖大叔了,便弃之如敝履地甩得远远的?陈蟒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气难平、又凭空许多怪想法。他眼睛一瞪,又心头火起:“我说了!你少去!”
金敏小嘴微张,正待反驳。陈蟒看得心里一痛,伸出姆指就把她的嘴唇摁住了,唯恐她再说出来什么伤心话。他黧黑的手指横在一张白腻柔滑的脸上、按在娇艳欲滴的唇上,粗粗的一根,狰狞又粗犷。
陈蟒喉结上下一滚,咕咚吞下一口唾沫,把手指挤进那一双销魂的唇瓣里,不无狎侮地搅了一搅。此举一出,二人皆是一愣。
金敏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口涎顺着嘴角滴出来,怪难为情的。便伸舌头顶了顶他滚烫的手指,又吮吸了两下。
陈蟒气息也不匀了,刚压下去的欲火又窜上来,他向前一拱腰,轻而易举、如愿以偿地抵到一处软绵绵的地方。
金敏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被他顶得难受,面颊又被他的胡子弄得刺痒痒的,挣也挣不动,只好咬了咬他的手指。陈蟒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又色胆包天地把腰耸动了几下,轻声道:“敏儿,你给大叔、给大叔……含含jī_bā!”
谁料外头正好大了个打雷,大约是盖过了他的声音,金敏一动不动,也不看他的脸上,只盯着他胸口瞧。陈蟒臊得不行,懊恼地想把自己埋了,心里又庆幸又遗憾。
他心里想说,敏儿给大叔生个孩子。生个孩子就能拴住你的心、绊住你的人,你就不往外乱跑了。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成了:“大叔只怕要出去几年,要是能活着回来,就讨你做媳妇,你愿意不愿意?”
单项选择:
a金敏见陈蟒这副模样,气恼起来,与他大吵一架
b金敏一言不发,独自坐到桌旁,偷偷啜泣起来
c金敏长久地愣忡,脸全红了,说:我答应你就是
颠嗔痴缠是冤家 衷肠难诉泪阑干
“大叔只怕要出去几年,要是能活着回来,就讨你做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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