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要说了。”急子看着她,只是说了这话。
绮妍只是看着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她知道,他是会回去了,他怎么会不在乎夫人呢!右公子差人送来的衣服,他都没有穿过,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他在乎,在乎母亲为他缝制的衣服。
在一日夜里
都已经子时了,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那边房间中有些光芒,她下了床,走到了那边,看到急子坐在坐边,在微弱的亮光下,他手中拿着一件衣服,仔细的看着,细细的抚摸着,看着急子这样,绮妍叹了一声,他表面上是不在意,可是他心中怎么会不想看到他自己的父母呢!
她没有去打扰他,只是回了她自己的房间,躺倒了榻上,她闭着眼睛,却睡不着了。
绮妍握住急子的手,慢慢松开……。
这样,她便放心了,她闭上了眼睛……,像是在梦中,她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冲着她微笑,她嘴角也带着笑容。
急子只是握着绮妍的手,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哭泣,也没有呼喊。
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他看着床上的绮妍,还有坐在床边的急子,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门口站着。
急子与右公子来到了姜夫人宫室中,姜夫人看着进入房间的急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他,这两年,她给孩子准备了许多东西,也为他亲自做了衣服,但是她都没有去看他,即使远远的一眼也没有,不是她不想见他,而是怕见到他,会忍不住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急子也看着父母,右公子早已经出了房间。
“母亲。”急子叫了母亲一声,姜夫人抱住了他,过了许久……。
姜夫人拉住他的手,带他走到了桌边,让他坐下,他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也累了,姜夫人倒了一杯水,放到了急子的面前,把糕点挪到了他的面前,说道:“急子,先吃些东西,一会儿我便传膳。”
急子看着母亲,拿起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这两年,右公子差人送东西,也送来过这种糕点,他便知道这是母亲亲手做的,他一早便坐马车来到宫中,现在也刚刚辰时,母亲想必是寅时便起来做这糕点了。
看着急子吃着糕点,姜夫人只是微笑着,这十三年来,她都没有好好看他长大,照顾他,以后的每一天,她都会陪着他,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卫宣公下了朝,来到了姜夫人宫中,卫宣公看了看坐在桌前的孩子,没有说什么,急子只是看着父亲,没有开口。
姜夫人给卫宣公脱下了朝衣,他走到了桌前坐下,而急子站到了一边,卫宣公看着姜夫人,说了一句,“他在这里待了许久了吗?”
姜夫人只是回了一句,“应该有一炷香。”
“你不是不想入宫吗?怎么改变了主意?”卫宣公倒了一杯水,只是喝了一口,便说了这话。
姜夫人是早就与卫宣公说明的情况,她只是在一边看着,父子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好差手,急子向来聪颖,她也是不担心的。
“王乃一国国君,作为臣子,定当尽忠,何况是一件能做到的事情,又是正确的判断,必须听从国君的命令,是为臣的任务,作为父亲的孩子,定当尽孝,在父亲的身后,为父亲解忧,是孩儿的责任,作为弟弟的兄长,定当尽义,扶家弟之肩,与之齐进退,是为兄的担当。为臣,为子,为兄,都该如此,何来改变了主意?”
急子说了这话,便低着头,没有看卫宣公的脸色,卫宣公握着手中的杯子,只是看着急子,他说为臣,为子,为兄,解释了他的决定,更是在说他是为君,为夫,为父,为人君,当以国为重,急子是他的长子,定是太子,自然应当回宫,作为人夫,怎么能让妻子与儿子分开?作为父亲,怎么能不认分别多年的儿子?将他拒之门外。
姜夫人听了急子的话,也是有些担心,她看到卫宣公没有任何表情,他若是发怒,也是知道一些的,他这样,他器重的大臣也是猜不出一分的,姜夫人知道急子聪颖,但是也是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急子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过了片刻
卫宣公只是一笑,说道,“真不愧是孤的孩子。”
听卫宣公这样说,姜夫人看了急子,也放下心了,卫宣公这样便是承认了急子的身份,姜夫人原来以为定是要说好久,卫宣公才会同意,没有想到卫宣公只是见孩子一面,便认他了。毕竟在右公子的孩子,十年都未得到承认,姜夫人不知国公是因为想要得到证实,还是不喜欢那个孩子。
“坐过来。”卫宣公看着急子,说了一声,急子走到了卫宣公的面前,只是看着他,并未坐下,卫宣公只是看了一眼姜夫人,姜夫人也走了过来,握住了急子的手,示意他坐到卫宣公身边,急子看了一眼母亲,母亲也坐到了座位上,他也便坐到了卫宣公的身边。
“父亲给你取名为伋,你觉得如何?”卫宣公看着急子,说了这话。
姜夫人听国公说这话,看着急子,名本来便由父亲取的,伋意为善思,思考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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