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待她有任何反应,反手就是一巴掌,“啪”得一声响得惊人,连空气都突然安静下来,我还要再挥手打时,许诺焦急的冲上来,从背后一把抱着我,她说,“小欢,够了,别再打了,她也得了教训了,别再打了……”
许诺的话还未说完,童话便趁着我分神之际,冲上来照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这一脚却是极狠。本来我是可以忍着不再动手的,可是她却给脸不要脸,我猛地挣开许诺,忍着翻江倒海的痛冲上去,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角落里,毫不吝啬的连着赏了她几耳光,然后也照着她的肚子猛踹了几脚。
我说,“诺诺,看到了吧,你要对别人仁慈,别人可是等着要在背后捅你刀子呢!”
我再要上前时,童话披头散发,连连撑着地面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才慌张的抬起头看我,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红得像个兔子,真真是我见犹怜啊!
我蹲下身子,揪着她的长发,逼着她看着我的眼睛,我笑着说,“这次只是给你个教训,下次对我有什么不满的时候,冲着我来,再让我知道你欺负诺诺,就是不死,也得让你腿层皮。”
刚想起身离开,转念又想起一件事,便冷着脸冲她笑,我说,“还有,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该不会有人一回家就哭着告状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除非你们能弄死我,否则,我一定抓着你一起下地狱,反正我打小便是孤儿,无牵无挂的,而你,荣华富贵傍身,一定是舍不得死的吧?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有些话,既然说出口了,就一定也能做得出来,听清楚了吗?”
童话只是痴痴的望着我,一个劲的抽噎,见我问她,只是憋着泪连连点头。
那时的我,虽然已经学会了不多管闲事,可是,我一直把许诺当作这个世界上另一个我,终究还是年轻,意气用事,年少轻狂,若问我值不值得,我想朋友之间,大概就是不计代价,不问值不值得。
无论后来我们如何,至少那个时候,我对她开诚布公,不曾愧疚,至少那个时候,她还是我珍惜的家人,至少那个时候,我愿意不计后果的做她的盾。
离开时,肚子明明疼得要死,却仍是直着身子,把背脊挺得笔直,不愿让任何人看出我的狼狈,因为前面的路还很长,背影一定要美。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说得好听点叫傲娇,说得难听点,便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想让自己在任何外人面前服软认输,也不想在任何人的面前现出我的软骨。
但是我再要强,许诺她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所以她悄无声息的追上来,扶着我的手,小声问我,“小欢,是不是疼得厉害?”
第二十七章 我知道,这一刻她是快乐的,前所未有的快乐
若不是楼道里来来往往的人多,我当时就想跳起脚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后来,只好一忍再忍,压低声线,咬牙切齿道,“奶奶的,你被踹一脚,看你疼不疼?“
许诺却是“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她说,“夏欢,你不是能耐着呢吗?看你刚刚打架那架势,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在什么地方混过呢!”
鲜少见到许诺会开玩笑,我就回头佯装气恼的瞪着她,“我夏欢累死累活,也不知道是为了谁?现在还在这里被某人奚落!”
许诺只是笑,嘴角上扬,原本还算明显的丹凤眼,更是眯成了一条线,不透一点亮光,我知道,这一刻她是快乐的,前所未有的快乐,这么多年,她都是跟在我们身后和风细雨的浅笑,只是不曾想过今日也能笑成弥勒佛的模样。
以前的许诺,就像是只容易受到惊吓的乌龟,就算受尽委屈,也只会躲进龟壳里哭泣,然后找一个寂静无人的夜里,爬出来,舔舐伤口,晒晒月光,纵是伤口没愈合,纵是留下了难看的疤,第二天一早,只要太阳一出来,她就会继续站在阳光里傻笑,像是不曾受过伤害的模样。
中午午休的时候,夏临川和江岑来找我,平日里,我都不敢让夏临川过来,他一来,便会造成这一层大规模的动荡。今天夏临川突然来找我,我不禁有点受宠若惊。
我笑着迎出去,眼角眉梢满是戏虐,我说,“哟~哥,今天什么风把您这个大忙人给吹过来了啊?”
尚没来得及揣摩夏临川的神情,就被躲在夏临川身后冲我做鬼脸的江岑吸引了注意,他极夸张的张大嘴角,做着“你死定了”的口型,说不出的幸灾乐祸,我以为江岑只是像往日一般逗我,便习惯性的一脚踹了过去,堪堪被他躲过,死性不改的又回头冲我扮鬼脸。
我平日里和江岑打闹惯了,你争我抢的,最是受不得他的挑衅,刚想冲上去揍他,夏临川却突然呵斥道,“站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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