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儿,你要是不说话,我可就当你是默认了啊。”
顾元祎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轻地用舌尖舔了一下秦韶婳的耳廓。
不仅如此,见秦韶婳没有反应 顾元祎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抚摸着秦韶婳那越发丰满的胸部。
被窝里有一只手在作怪,被窝外有一条小舌在作怪,秦韶婳这觉是没办法睡下去了。
羞恼地一把抓住那在自己身上作怪点火的手,秦韶婳睁开了眼睛,瞪了顾元祎一眼。
这一瞪,在顾元祎看来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她只觉得秦韶婳就连瞪人都是如此的可爱,配上微红的面色,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软软的小兔子。
可是顾元祎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别说秦韶婳了。
秦韶婳坐了起来,一把将顾元祎推倒在床上。
“祎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是你在上我在下,对吧?”
顾元祎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味道的秦韶婳,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妙。
但顾元祎还是老实地回答了秦韶婳,因为她觉得不回答的话,事情会更糟。
“是、是啊,怎么了?”
顾元祎说完,想了想,脑抽的又补了一句,道:“昨晚不是很舒服吗?韶儿是觉得我有哪里没伺候好,所以不开心了吗?”
这几句话无疑让秦韶婳更加羞恼,这样不知羞的顾元祎,秦韶婳认为自己有必要教训她一下。
同位女子,顾元祎能做的,她秦韶婳如何做不得?
回想起昨晚那痛苦中又夹杂着愉悦的滋味,秦韶婳的双腿下意识夹紧。
顾元祎躺在床上,觉得这样的姿势过于危险,必须马上坐起来才行。可等她刚用手臂支起了上半身的时候,又被秦韶婳给按了回去。
“祎祎,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来有回才行。”
“什么意思?”
秦韶婳双手撑在顾元祎的脑袋的两边,整个人都悬在顾元祎的身上。
顾元祎看着秦韶婳勾人的双眼,明显是已经动情了的样子。没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顾元祎就想起身把秦韶婳压在身/下好好欺负。
秦韶婳一眼就看出来顾元祎在动什么歪心思,警告道:“我可告诉你,今晚我要对你做你昨晚对我做的那些事。不许反抗,不许反推我,知道了吗?祎祎,有来有回才公平啊。难道你就不想被我要一次吗?还是说,祎祎只想索取,不想给我呢?”
顾元祎当然不是那种只知道索取的人,她也是想把自己全身心的交付给秦韶婳的。听完秦韶婳那略带一点委屈的一番话,也不想着反攻了。
今晚就让着韶儿好了,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那,肯定是我攻的机会比较多。
“来吧,韶儿,上我!”
顾元祎双眼一闭,双臂展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等待秦韶婳多走她的第/一次。
“真是……就知道说这种话。”
秦韶婳忍着羞意,跨坐在了顾元祎的身上,手指轻微颤抖地脱掉了顾元祎的里衣,学着顾元祎昨晚对自己做的那样,一点一点吻下去,耐心而又温柔。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等到痛感褪去后,随之而来的便是舒服的感觉。
秦韶婳要比顾元祎温柔的多,她面色潮红,轻轻地轻吻着已经高/潮过一次的顾元祎。
“今晚就这样吧,祎祎,我去打盆水给你擦擦身体。”
顾元祎有气无力地回道:“好。”
做这种事当真是体力活,看来不多锻炼是不行的。不然被攻一次就没力气了,以后怎么办?
就那个什么武馆,去,必须多去几次才行。
顾元祎心想着,继续仰躺在床上望着床顶。
等秦韶婳把她擦干净之后,顾元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秦韶婳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回到房间抱着顾元祎入睡。
就这样悠闲又幸福的生活着,几天后,越枫时的到来结束了这短暂的平静的日子。
当顾元祎和秦韶婳看到越枫时的那一刻,她们就知道,大概要好长一段日子里,不得安宁了。
她们需要谨慎小心,才能在这场夺嫡之争里,留住性命。
越枫时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快乐样子,好像她来只不过是叙旧一样。可她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顾源一早就去酒楼了,所以还不知道家里来了这么个贵客。
吩咐丫鬟为越枫时准备了茶店和清茶,等到东西都端上来之后,顾元祎让下人们都下去了。整个院子里,就只有她们三人。
紫夜和紫明在院子外戒备着,以防万一。
因为严湛落入了越枫时的手里的消息不慎走漏,这阳城里来了几批人马,是越发不太平了。可这些越枫时没有马上告诉顾元祎和秦韶婳,只是派人在暗中保护着。
这二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越枫时只想尽可能地多给她们俩相处的时间,不让本该只冲着她一人来的人们打扰她二人的清净。
越是深陷,越枫时就越是明白了身为皇室子弟需要面对的现实是多么的残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她也只能回击了。
小时候还不觉得自己的兄弟姐妹和长辈亲人们都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如今长大了,才知道所谓的亲情都是骗人的。
在那些人眼里,皇位和利益更为重要。
“阿祎,我就开门见山的和你们说吧,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们如今的事态发展的。你们知道,严湛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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