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斯文,不会骂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装傻充楞?”
我看了看琪琪,又望了望高原,然后对高原摊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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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还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宿晓明?”
“记得!就是你一直放不下的那个嘛!”高原还有一个特点比我好,就是他比我更能记住一些东西,尤其是我们几个朋友的琐事,他几乎过耳不忘。在他面前我经常会产生“既生渝,何生亮”的感觉。
“我和她联系上了,她居然就在这里上大学!”我把我的吃惊告诉他。
“那你打算怎么着?”他反而异常平静。
“我不知道!”
“你不是要沈小茹吗?怎么?还旧情复炽啊?”
“不是!我对她的感觉还在,只是觉得她本应该是我的女人,我却竟然没能保护住,现在只能望而兴叹了。”古龙在《小李飞刀》中说过:一个男人就算他有一万个女人,却也希望那一万个女人就他一个男人;男人就算已经不爱那个女人,却仍希望那个女人还爱着他。我承认他说的没错,不过,我此刻的心情却并不完全是因为她已经不是我的女人,而是我真的很舍不得她。
“呵呵!要我说你就不应该再横插一脚了。都这么多年了,除了还残存的那点感觉外,一切都变了。就算她仍然爱你,你们也已经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了。她是个学生,而你呢?看看现在的你,再看看现在的她,你认为呢?”
我静静的望了高原片刻,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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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高原说的不错,她喜欢的是从前的周哲,而我喜欢的也是从前的宿晓明,世事变化无常,今天的我们早已是物是人非了,我又何必再闯入她的世界呢?不管曾经的我是多么爱她,现在的我们都无法再在一起了。我们都已经有了彼此不同的生活,两种生活融合在一起,也许真的是不协调。
当然,不是没有可能,但两种生活距离太远了。自从不小心伤害到别人,我的人就已经变了,变的不羁,变的浑浑沌沌,以我现在混沌的生活,又如何可以和她共续前缘呢?
有人说:如果你爱上一个人,就应该给她幸福。然而她的幸福不在我这里,我只是个破坏者。以我现在的生活而言,我只会破坏她的平静与和谐。
前面我就曾提到过,我无法介入很多地方,因为我的介入会打破生态平衡。宿晓明应该已经有了对她来说很有规律的生活,我的介入对她来说只能意味着破坏。
虽然我已经如此认识,可心里仍对她抱有某种希望,希望她对我的感情仍然存在,甚至希望有一天她见到我的时候,突然扑到我身上将我抱住诉说她对我的相思之情。
其实现在的我很想见她,分别五、六年了,一直未曾见面。不是没有机会,原来的时候我们两家距离并不远,只是她家现在搬走了而已。所以没有见面,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勇气见她,直到最后不知不觉失去她的消息。因为我一直出门在外,所以对她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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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把《逢场作戏》写好,写出感觉,梁导的剧组成了我经常出入的地方。在那些演员表演的时候,我也在旁边跟着比画,嘴里嘀嘀咕咕有一句没一句的模仿着,经常逗得旁边的剧组观众莫名发笑。在这段时间里除了梁导外,其他人也成了我研究和学习的对象,当然高原他们不会在这里,因为他们的戏已经拍完了,这里是另一出戏。
我从剧组出来,沿着笔直的柏油路向前走着。跟这些演员的接触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演艺真的是件很不简单的工作。里面包含着很多学科,心理学就是一项很有挑战的科目。如果一个演员不能有效的掌握角色的心理,就没有办法把角色演好、演真实。而这对我的写作也是一个大的提升。再就是语言学,各类方言、土话、粗话、脏话你都得学会,还要说的自然,还要使语气符合角色的要求。
我边走边思索着这段时间里的领悟,虽然自己说不明白,但这种提高还是可以感受到的。我想到我小时侯的事情,因为家境贫困,我没有和父母亲在一起生活,一直和外公外婆一起直到长大,回父母身边读书。
想到读书的时候,虽然自己是个尖子生却因为穿着的寒酸而产生自卑感,不能正常的参加同学们的聚会。更为可笑的是小学时的一些生活片段,给大家略讲那么几段:
段一、由于没有铅笔削,而被迫用牙齿啃铅笔。那个时候老师的话就是圣旨,甚至父母的话都可以不听,但老师的就不行所以一旦上课发现铅笔头没有了,情急之下就经常发生用牙齿代替铅笔削的情形。如果 。至于我的老师责任心还是很强的,就是 “严师出高徒”的那种,所以我的心理健康在我长大前并不正常。
段二、其实我的思想并不封闭,我较我的一些同龄人成熟的早,所以我认为很多事只要坦然面对就好了。然而在我周围的同学,不知在他们的脑子里有没有性别的概念,当一个男生不小心与某女生有所接触就被称之为“过电”,于是我感觉自己生活的地方其实非常落后,所以他们的有些行为和论调显得滑稽。
段三、上了中学,我的那些同学居然还在玩着儿童时期那种“你打我一下你跑我追,然后我再打你一下,我跑你追”的无聊游戏。最可笑的是我有个同学叫刘波,他有一次居然主动跟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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