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不是子孩子了,我是女人┅」
「不会的,不要担心,我告诉你不会生孩子的方法┅」
「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要担心,用你柔软的手来摸这里┅」
「啊!不要!好 心!」
「傻瓜,你看多舒服┅」
「我┅我┅我不要┅你的手乾不乾净┅」
「不要怕┅不脏┅」
「次郎帮我擦┅」
「我觉得好舒服哟┅」
「我也觉得很舒服,没想到男人的东西这麽好摸,而且令我感到很惊讶!」
「什麽事?」
「可是次郎的脸,看来这麽斯文,下面的东西怎麽会这麽大?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 那是雷雨交加中,二人的初次交手,如今她已经少妇了,功力愈磨愈好,人也变得更美了。
板桓一想到如今要面对两个女人,内心就不寒而栗,万一变成悲剧又将如何是好呢?
@@@@@@@@@ 板桓决定与朱实断决往来,於是他和梦露前往银座。
「银座的夜实在令人陶醉┅真美┅」
「真是充满道德沦丧的妖气,很多人就是为了追求此种妖气所以才来这里疯狂一下。」
他们看到一位中年男子手腕一位像是女儿般年轻的少女,梦露虽然已为人妻了,可是曾经和板桓有过一段情,因此他们更是卿卿我我的手腕在一起。
「我觉得很不公平,为何男人可以找女人,而女人就不可以,而银座这个地方的气份就是解放那种被束缚道德感的地方。」
梦饴一想到丈夫宪一已好几天没回家,成天在外和女人鬼混的情形,她就更放心地抓紧板桓的手。
他们照例住进东桥内巷的一家旅馆,而此时梦露的丈夫肥野宪一也僻室和艺妓幽会在一家料理店内。
艺妓秀奴头发零散,头枕歪成一边,宪一胸部满满都是毛,他看着yín_dàng的横躺一旁的秀奴女人说∶「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社长知道父亲时已经太晚了┅」
恨恨的望着宪一的嘴角,男人露出奸笑。
「你不懂,有很多事是非常令人难以想像的,所以你不晓得其事实┅」
「或许吧,父亲或许有他的想法。」
「算了吧,不要是虐待我了,我已经想通了┅」
「别吓人了,反正父亲有的是钱,你既然想和我分手,那麽悉听尊便吧┅」
「嗯!你真过份!我什麽时候说过要分手了,你给我说清楚些┅」
「怎麽,生气了?」
「怎麽叫我不生气呢?我正想和你爸爸断绝往来呢?」
「哦,真的吗?你不觉得可惜吗?不要太勉强了。」
「多可恶┅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会爱上你┅你真是无情的人┅」
「若不是无情,怎麽可以父子同时拥有一个有丈夫的艺妓呢?」
「所以我说了,我要和社长断绝关系。」
「┅」
宪一责备地看着秀奴,他知道秀奴不可能那麽简单地和父亲断绝往来。
秀奴娇嗔地躺在宪一的膝上,痴情地看着男人的脸。
「相信我吧┅今晚我们和好吧┅」
女人的樱唇吸吮着男人的颈部,宪一从未如此热烈地爱着秀奴,他吸吮她的舌尖,一只手伸入女人的下腹,突然男女双方重叠在一起,被压在下面的女人伸手解开男人的钮扣。
「┅」
唇和唇互相吸吮,男人一声不响地被女人抓着肉杆子,开始全身燃烧起来。
宪一的嘴唇松开後说∶「你要杀死男人吗?」
「是呀,我要杀人,有很多男人都希望被女人杀,不是吗?」
「是呀!你也想杀掉我吗?」
「算了吧,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子吧?」
「嗯!我们去休息┅」
秀奴脱下外衣,让男人解开腰带。男人把脸埋在女人雪白肌肤的大腿内。
「我爸爸也这样子看吗?」
厌恶夹杂着嫉妒。
「真傻,不会做那种事的,你爸爸很乖┅」
「奇怪,那麽好没有和他做爱过吗?」
「是啊!一次也没有,他不像你这样变态┅」
秀奴是一个不随便卖身的艺妓,虽然曾经和人睡觉过,但并不常常。她第一次遇见像肥野爱太氏这种变态般死纠缠女人的人。
秀奴曾经有过三个丈夫,主要是当艺妓,必需结婚才可以。
「哼!我不信,我爸爸正处於盛年,连家中的女佣他都不放过,所以我爸爸不可能太乖,像你这种女人是很可爱的。」
「啊!痛!不要!你咬我那里┅流血了┅」
秀奴的大腿处被咬得痛哭大叫,男人的齿痕留下一印┅男人的脸埋首在柔软的肉片中。
「啊!好痛!」
秀奴的血液中流着yín_dàng,她感觉男人的脸像火花散落般,拼命地摇腿摆臀。
「哼!女人真是淫物!这个身体已经被许多男人摸过了!畜生!我真想把你吃了┅」
「啊!不要乱来!畜生、畜生┅」
「说什麽?来吧!大腿张得更大一点┅」
「啊!这┅这样子可以吗?你的嘴巴很脏吧!」
「什麽?有什麽关系,反正你不是爱我吗?稍微脏一点有什麽关系?」
「对┅对┅有什麽关系,宪一不再用舌尖舐,那、那里痛┅」
「我┅自己也受不了┅秀奴┅我┅」
「嗯┅好吧,腰部再用力┅对┅」
「唔┅全身被吸得趐麻无比┅」
简真是父子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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