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将相关人等一网打尽。可是你们倒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竟是全然打破了督运司的布置!更是不问青红杂白,就拿住了一个堂堂王爷……太子,你身为储君,却这般毛躁,大清早的领着曹将军来到朕的眼前,是准备邀功请赏来了吗?”
太子和曹德胜早就听傻了,竟是没有想到琅王原来已经禀明了皇上。
就在这时,安静的书房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啜泣声,只见琅王妃乱蓬蓬的头发,满脸泪水道:“臣妾不懂朝堂政事,可是昨日跟随琅王去的侍卫,有好几个被殴打得吐了血,是被人抬回府的。琅王生性秉直,不会折弯,若是昨日跟小曹将军发生了口角,也被……那……王爷若有个意外,臣妾也是活将不起了!”
待说到这,琼娘脸色一白,堪堪倒卧在地。
曹德胜的心里都要长出苦瓜瓤子了,他妈的,他曹家父子才没法活了!
琅王若是奉旨领差,昨日为何不名言?现在想来,竟然是迫不及待地要入他的曹家军营,还有这王妃,方才还健步如飞的光景,怎么这会儿,说晕便晕?
看这光景,他算说那琅王昨日在军营里好吃好喝好睡,足足吃了一整条羊腿,也无人肯信啊!
第95章
琼娘因为夫君气急晕了过去, 自然是连忙请了太医把脉调理,只说一时气急攻心, 喝几副药也就无关隘了。
皇帝一番震怒, 将太子与曹德胜二人骂得是狗血喷头, 更是命令曹德胜立刻将琅王从军营里放出来。若是少了一根汗毛, 唯曹家全家是问。
曹德胜哪里敢怠慢, 自然是能缩能伸, 满面带笑去琅王出营。
可是琅王似乎真是被羊角锤钉过一般,竟然死赖在军营里不走,只说自己这般被抓,全然失了面子,若是灰溜溜出营,岂不是闹得谣言四起,还真以为自己作奸犯科了不成!
再说府里的侍卫们, 各个尽忠赤胆, 如今为了保护自己, 被曹家军打得是口吐鲜血, 落下病根, 将来的一家老小,饮食起居, 又该何人照料?
曹德胜脸上赔笑, 可是心里明白, 这就是赖上自己的光景了。但此事已经闹到万岁那里, 惹得龙颜震怒, 不赶紧收场,自己的官运说不定就此到头了。
最后,参与缉拿琅王的所有人等,全是到了琅王府门前,当着四周的百姓与胡同里朱门王侯邻居的面儿,三叩四拜地讨饶谢罪。
据说当时王妃含泪相迎的场面,堪比苏武北海牧羊归来,场面十分感人。
更是包出了大笔的汤药费,包赔了那几位生活不可自理的忠心侍卫。
面子里子都赔偿够了,这才高头大马地送走了琅王这尊瘟神。
饶是这样,皇帝都觉不够,亲自召见琅王时,直拉着他的手心疼道:几日不见,忘山竟是瘦削许多。”
这心疼同时,也突然发觉,那曹德胜剿匪的权限甚大,竟然一时无状,全没了章法。
做国君的,自然是要赏罚分明。那曹德胜虽则好心办坏事,却不好直接拿这一点来治罪,但是这般越界地方官员,无视上下级的权限却大大收紧,依然是剿匪,可是由“统领”变为“协同”,再无权限调动沿岸各地武将,到了江东地界时,更是要事事与江东的地方武官商量。
听了皇帝这般圣谕,琅王的心便放下了一半。而琼娘更是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只暗道一声:“好险!”
那日若不是琅王亲自陪她前去,可能自己这个漕运的门外汉,真要连累的琅王府受了牵连,坐实了勾结外藩的罪名呢。
原来那日,琅王陪她去码头上时,她在核对那客户的账目时,琅王却立在码头口看那些个工人的搬运。
他在江东擅长水战,自然了解在船上的事务,虽然那两个胡商自己雇佣了人手搬运,但从搬运工人的在甲板上的吱呀脚步声里,琅王便断定那箱子里的肯定不止粮食与瓷器。
但是乔掌柜急着签下这大宗的买卖,也同意了客人关于不可开箱,免得潮气入侵,粮食长霉的要求。
所以琅王也没破环了崔记的规矩,只是在船装完货时,叫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去看船身的吃水线。
熟手一打眼,这便是瞒不住的事情,那么深的吃水线,必定是装了铁器一类的重物。
琅王对于军事一类甚是敏感,当下命人偷偷摸上船开箱察验,发现了这满船铁锭。
他当初还真是抱着顺藤摸瓜的心思,想要测查了此案。
可是琼娘知道了后,先是自责自己一时心急,差点酿成大祸。想了一会,犹是不放心,便于琅王商量,让他先自与皇帝禀告,以免瓜田李下,受了牵连。
琅王自那中毒事件后,也恐怕圣心猜忌,当下便入宫进御书房与皇帝禀报了此事。
同时布下了人手勘察,注意胡商动静。
可是这在船四周布下了眼线不打紧,竟然发现有白家的伙计,还有可疑的人手在盯梢。
琅王左右思量了下,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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