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一人离开教室,逃离无聊的晚自修去外面吃夜宵。晚饭还没吃的我,肚子早已咕咕叫的不受脑袋控制。出了校门就向街道走去,直奔小吃街。
“服务员来碗云吞面。”我看着菜单叫道。
“这双手好漂亮啊。”服务员双手端上云吞面放在我面前,她先是愣了几秒,然后激动地说:“怎么会是你?”
“好巧啊,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你。”我对她说,在这里与她相遇而且她还是服务员,不免令我惊讶几分。
她没有接着说话,表情有些慌张地离开。她就是高二(16)班的冰冷女孩秦梦婷,像平常一样依然不善言辞。我管她如何,先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吃完一碗云吞面后,舒舒服服地离开餐厅。是回学校还是回住处,实在不知往哪里走。这时一个脚步声渐渐地接近我,蓦然回首,那人却是她。今天不知走什么运了,连连与她相遇。
她叫住了我,说:“喂,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此话一出,让我惊讶不已,少言寡语的女孩,也有求人的时候。
我对她说:“说说看什么事情。”毕竟我们曾经答应过大叔要保护她,大叔也就是她的爸爸。
“我在这里做兼职的事,不要跟别人说。”她低头说出自己的请求。
也许我早就知道她要跟我说这个,她在班里本来就很沉默,做兼职这种事,不想让人知道也很正常,现在人中不免有一些瞧不起穷人的。
“你在这里做兼职很难不被同学看到。”
“这个你放心,我只是做一小时的钟点工,也就是最后一节晚自修的时间,他们都在上课,我请假了。”听她这么一说,我逃课看到她也是偶然。
“好吧,我答应你。”
“真的,那谢谢你。”她说的那么开兴,完全跟在班里是不同的两个人。我之所以答应她,是因为她的遭遇值得我去同情,她的父亲因为杀人被判死刑。那日,大叔带着自己的小弟去砸场子,谁知道刀剑无眼,大叔用刀砍死一人,逃跑后很快被警方抓到,最后以故意杀人罪名判处死刑。常打打杀杀的人,难免会失手杀人。悲剧往往是无法预知的。我想她出来做兼职也是迫于生活的压力吧。
我还是忍不住的问她,尽管她一直憎恨她的父亲:“你去监狱看望你的父亲没有?”
“没有。”她的语气是那么的平静,看来她还是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
“其实,你的父亲……”未等我把话说出,她就打断我的话:“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我很想把大叔跟我们说的话,向她诉说,只是她不愿让我去说。她父亲入狱后,她的生活变得如何,她是高兴还是更加伤心呢,她能否承受这一件又一件突如其来的事件呢?对于她,我现在是更多的同情。
此时头脑清醒的我鼓足勇气渐渐地靠近她,心跳加速了好多,然后突然我用双手抓住她的双肩,她想挣脱,却未能得愿;就在此时我已经吻在了她的嘴上,任凭她用她那小巧的双手敲击我的胸膛,我也没有放手。她几乎快要融化在我连番猛烈的攻势下,百般挣扎仍无法逃脱之下,她一时情急,张嘴狠狠地咬在了我的嘴唇之上,趁着我睁眼愣神之际再度用力推开我,扬手就是一耳光,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我们当中,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心里隐隐作痛。感觉心里一阵无力,痛楚源源不断地袭来,快要将她的内心淹没,她虚弱地靠着路灯杆,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流淌。
“你这个混蛋。”她向我狠狠地骂道,“你知不知道夺走了我的初吻。”
看着她的流泪,我没有去安慰她,这种结果早在我强吻她的1秒前就预料到了。其实,我不是想占她便宜,而是有目的的去吻。有人会说占人家女孩便宜还说的跟没事人一样,好吧,我承认是我占了她便宜的。
“对我来说也是初吻,那又如何。有人说一吻可以麻痹人神经,我却要说也会使人清醒。”
“你就是个大混蛋。”她哭的歇斯底里。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有些事过去了就无法再改变,就像我夺走了你的初吻,你杀了我也是无法改变的。”
“总之,你就是个大混蛋。”
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不要再逃避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如果你一直这样,会错过更多美好的事情,最终会导致你的一生一直活在痛苦之中。谁没有不幸啊,我在吃奶阶段差点闷死在被窝里。逃避只会让你变得更痛苦。”
她抽回手,没有说话,直接逃走。我尽我的力量去开导她,剩下的就要留给她自己思考的空间了。
还是不放心她,我追上她,靠近她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将会失去更多东西。”
“让我自己一个人先安静下吧。”她说完就继续跑走,我没有再阻止,我所做的和不能做的都已经做了。经过我这番一闹,我想她肯定会有所改变,至少见到我会脸红吧。
望着她那远去的背影,我回忆起刚刚的初吻之中,她的嘴唇甜甜的,是喝奶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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