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但也生米煮成熟饭了,只能继续乾柴烈火。
这季节执哨最恨夏夜有蚊,岗亭举步四周也是杂草丛生,只有一条小路对外,后头是另一片漫草,漫草之外是营内车用道路,左侧是要顾守的机棚,棚内有机,机机并列,至于是哪款哪型我毫无兴趣,反正会飞会发出噪音。
右侧就是杂草,蚊虫蛇蚋暗藏其中,偶有野狗穿梭,但牠们也多走小路。这种形势易守,但出事难躲,我曾盘算着如果发生问题,我就往机棚内的后勤办公室跑,多拖几个下水,不过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就是了。
站二休四的轮班,让我上哨还不到一小时就打哈欠,挤出的眼泪模糊机场上方的星空,这里,倒是可以看到北斗七星,只是我认不出方位,还是看到了那杓状相连的七颗才发现。
盯着天空找星星,久了,夜晚也显得闷了。
我打开防毒面具的袋子,拿出暗藏的铝箔包饮料,这招其实不甚高明,高明的是去军品店买新的水壶,把军中分发的髒水壶给换掉,里头再装进茶饮,有的人不怕死还装酒,当然,夜路走多总会碰到鬼,抓过几个判了禁闭外加禁假,此风也就渐息渐消,偶有新兵自以为聪明但露了破绽,让禁闭排的弟兄又有得忙。
此夜无风,喝着微凉的饮料,才吸了几口就隐约瞥见有人影,顿时提高警觉,素闻警卫与后勤是势如水火,壁垒分明,他们气恼守营门的二连门禁刁难后勤而故纵警卫,虽咱们连上沾不得这恩怨的边,难保不会被牵怒连累,再说如果是后勤举发我们执勤不力,我们自己人要宽纵也难有立场。
所以怎能不谨慎,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只是这枪不准装弹上膛,我打开了一边弹夹袋的扣子,以防万一。
「谁!」真有人影,于是我开始按照口令执行,还要核对暗语,今晚的暗语是啥我没记,不过有写在手背上,哈!
来者是大嘴巴曾排,他没骑着他的玩具大挡车耍帅过来,而是步行,他见到我,一派悠哉的扬手打招呼:「我啦!」
「谁!」
「我咩!」
「站住不要动!」管你妹的是谁,没口令想害我出包?!我掏出空的弹夹装上去,他听到那熟悉喀的声音,愣了止住步伐,举双手投降说:「我、我啦!」说着又往前一步。
「再动我就开枪!」
「就说是我了咩!」他有点老大不开心,但仍旧不敢动,我故意再问:「谁!」
他不耐烦的回:「曾排。」
「口令!」
「干,还来!」
「口令!」
「虹彩妹妹哼嗨喔呦!」通过,我就是等这一刻。今晚的暗语非常得让人有想恶作剧的念头,指挥部的谁想的鬼暗语,算他行,长官们竟然都没意见!
「曾排好!」
我收枪,他才鬆了口气,小碎步的跑过来,一到我面前就碎念:「你是故意的,我你排长怎会不认识,硬要我说出这白烂的口令,一定是故意的!」
「天晓得你会不会奉了哪个长官的旨意来探哨,万一我出包,你又不会扛。」我拆下空弹夹放回弹袋里,又问:「不睡觉来哨上做甚幺?」
「我装作你通过不就好了,怕甚幺。」他凑到我身边,侧抱着,说:「下哨去我那?」我瞧了他一眼,回答:「这种事传个简讯来或是打岗亭电话不就好?」
「打岗亭电话是疯了吗,那有监听的,再说你不是很精实吗,你有带手机?」
「一直都有。」
他感到惊讶,说:「你藏在哪,我刚抱你的时候没感觉有手机在身上。」
「弹袋里啦,好了,下哨我想睡觉,想做明天安官查晚寝我再摸进你寝室。」因为今晚我跟班长有约了,要帮他初次破瓜的花儿做保养。
他扭捏了一会儿,说:「那在这里吧!我好几天没有了,拜託……」他边说边蹲到我身下,偷觑着我,我与他对视了几秒,点头。
他如获至宝地吞了口口水,拉开我裤裆拉鍊,把鼻子探进去深深吸了一下,隔着内裤重重地舔了舔,再唇齿并用的把我软趴趴的屌挑弄至勃起,冒出内裤上缘,他看见那个半露的头,很俐落的舔了一下。
然后就是把它给迎接出来,我伸手扶着老二,甩晃几下,说:「想不想?」
曾排大喊:「想!」
「靠,你是巴不得大家都知道吗?」
于是他又收敛声音补了一句「想」,我拿屌拍拍他的脸,说:「要吗?」
完就张嘴一口含了下去,温热燥湿的感觉从guī_tóu传到yīn_jīng,再传到大脑后炸开,我夹紧臀部,让屌更硬一点,曾排慢慢的吸舔,缓缓吞吐着,他的舌头很灵巧,可以快速地绕着整根yīn_jīng转舔,再抠舔着马眼,又伸手把褪至根部的包皮挤上来,舌尖从冠顶钻入绕舔后再一口吸得扎实,没多久他就满嘴的口水。
我轻轻挺腰摆动,在他嘴里抽送,他用舌肉包裹着,那种舒服跟插后门是不一样的风味,顶得深了点,他就「呕」了一下之后又把它含得好好,让我继续干着他的嘴。
两个人就大剌剌的在岗亭前享受夏季夜宵。
吸吮了好一阵子,他便说:「干我……」
「这里怎幺干,也没东西。」
「我有。」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套子跟一小罐润滑液,还很周到的有一包面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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