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覆数次,妮可似乎逐渐开始习惯体内强烈的异物感,叫声不再那麽惨烈,渐渐回复成伊伊噢噢的嗯唉声。我开始大胆了起来。
「噢噢﹏啊啊啊﹏,不要,给我,噢噢噢,好像要裂开」,妮可又痛又爽的嗯啊着,搞不太懂她的意思,一下子说要、一下子又说不要。
通常遇到女人这种状况,继续插下去就对了。
「妮可你真的很贱嘿,爽成这样,噢干嘛啦」,小雅边说着边被阿志扛了出去。
阿志已经受不了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从浴室外的房间传来了小雅的làng_jiào声。
「啊啊啊啊,你干嘛啦干嘛啦,这样干会坏掉啦」,小雅故意责怪又讨饶地数落着阿志,目的更是要让我们也听到她此刻也像只母狗在被干着。
「噢﹏嘶﹏,好爽,真的比插前面还爽,变态勒你,这次被你赚到了,要让我爽欧」,妮可一边抱怨,一边开始享受起来。
干,这两只母狗,阿志头上绿云罩顶早已是不争的事实,小雅感觉也不想避讳了。妮可的男人大概也逃不了戴绿帽的宿命吧,毕竟这两个货色实在太浪了,尤其是妮可,我怀疑谁喂的饱她。
但我比阿志有利的地方在於,我根本不在乎女朋友或是老婆给别人搞,相反的还暗自期待这样的发展。哈哈,不知道为什麽,从那时那麽年轻的时候开始,就有了这种心理与想法。妮可说的真没错,我是变态。哈。
但妮可难道就不是吗?这两只发浪的母猫不是和我一样吗?阿志不是吗(他发现小雅给他戴绿帽之後,其实马上也就接受了)?导游阿姨和萍玉阿姨不是也一样吗?我看大家都是吧,只是平常装成一副圣人圣女模式,但假如有机会、又保证安全的话,她们每个都是爆发的火山!
我边想边分心,持久不断,妮可也适应了pì_yǎn被ròu_bàng捅的感觉,快感一波一波逼来,开始自己用屁股迎合着我,撞的屁肉声啪啪响,与外面小雅那超像a片般的哭泣叫床声合奏交响,好一片澎湃的钱塘江潮,天崩地裂。
突然小雅高叫,「我要来了!用力干,干死我干死我、阿志我叫你干死我,你不干死我我就去找别人干你听到没,干快点、干、干、我要来了要来了,被你干死了啦——啊——」,加上又一声来自黑洞般的「呃——」,那是阿志也射了的声音。
「我要出来了,不然你pì_yǎn会被我干坏」,我恶狠狠地跟妮可说。
「射进来!你干的我好爽,老公,老公,你以後会不会不让我给别人干」,妮可突然来了这麽一句,看来还不到六神无主的地步。
「干,你这浪货」,我超兴奋。
「会被你干死啦,xiǎo_xué分别人干,奶子给大家看,但是pì_yǎn只给你干、pì_yǎn只给你捅,干,我好爽好爽,我快晕死过去了,你再干下去真的会把我干死啦」,妮可哀嚎着。
「干死你这贱货,你朋友给不给我玩?我看到一个干一个」,我顺水推舟。
「随便你干,你爱怎麽干她们就怎麽干,把我们干翻把我干死」,妮可已经语无伦次了。
我的ròu_bàng在妮可体肉捣搅着,可以感觉到她pì_yǎn的收缩愈来愈强烈,最後妮可眼睛紧闭,感觉整个人快脱肛了,我精门一松,腰深深一顶——「干爆你的pì_yǎn啦」,我莫名其妙喊出一句,有种抢头香坐沙发的强烈荣耀感,插在妮可pì_yǎn里的ròu_bàng喷出满满的jīng_yè。
我缓缓拔出ròu_bàng,妮可的pì_yǎn张开的跟葡萄一样那麽大,过了一会儿,浓白色的jīng_yè不断流出,还混着一些淡黄色的东西,应该是粪液,妮可瘫倒在浴室地板上。外面悄静无音,只有房间和浴室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声。
因为那时才五点多,干完大概七点左右,妮可清洗了一下,然後我把她熊抱到床上,又睡了一阵回笼觉。阿志和小雅还在那里打打闹闹,不到几分钟,声音愈来愈模糊,我们就睡着了,阿志应该也是吧,太累了。
记得从垦丁回来的那个星期,我和阿志应该都呈现o型腿的状态,干,真的腿软,大腿根部内侧,还有yīn_náng连接到pì_yǎn的地方,都又酸又痛,走路一不小心,还会拐到脚,根本无法施力。
「还说要看一个干一个,你们这种奥肖年,怎麽跟人家玩啊」,妮可挑衅着,见到我和阿志就不断酸我们。
(35)
经过垦丁之游後,我们四人的生活都起了一些变化。阿志和小雅仍然「在一起」,真是奇怪,好像公开干了别人和被别人干了之後,两人却变得更加相爱了。他们在名义上是男女朋友、在ròu_tǐ上也是,只是除此之外,小雅允许阿志可以在她同意之下,开一点荤,比如干干妮可——当然前提是妮可也愿意的话。倒是小雅也会勾搭不同的男人,只是在阿志面前隐瞒的应该仍是比承认的多。反正阿志大而化之,好像也不怎麽在意。
妮可真的把东西搬到我宿舍来,偶尔也会在这里过夜,但没有住进来就是。我们维持着大致上开放的关系。我开始健身就是妮可拉我去的,她是标准的肉食女,喜欢健美的ròu_tǐ。当然我一眼就看出来,她保证「吃过」她的健身教练,一个肌肉猛男——我忽然又转而一想,搞不好连小雅都有享受过,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嘛。
与其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倒真的更接近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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