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再说一遍,你若敢动她分毫,本太子绝不轻饶。”白钰寒冷冽的说道。
“可是,太子殿下……”黑衣人又要说什么,却见白钰寒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匕首刺入肌肤流出鲜血。
“本太子不会再说一遍。”白钰寒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是……属下遵命。”黑衣男子立即放弃了杀死钱好的念头。
“下去。”白钰寒收回匕首,命令道。
黑衣人立即消失。
敛去狠戾的白钰寒来到前院,见钱好拿着一朵花在揪花瓣,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仔细一听是:“喜欢……不喜欢……喜欢……”当她揪到最后一片花瓣时钱好嘴里念叨的是:“不喜欢……”
她浑身一僵,把花径仍在地上踩了两脚,骂道:“白钰寒,你居然不喜欢我。”
“噗……”幼稚的动作让白钰寒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钱好有些局促。
白钰寒说道:“我喜不喜欢你,你为何不直接问我?”
钱好气呼呼的说道:“你喜不喜欢我关我屁事?”她扭头离开。
白钰寒嘴角一弯,这丫头真有趣。
钱好心里很郁闷,突然间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滚床单了,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原本以为这个滚床单的帅哥能当长期免费饭票,可他偏偏是个病秧子,说不上那天咔嚓一下就没了,那自己后半生怎么办?
还有那个暴君皇帝,非要自己跟帅哥生娃……对啊,如果生了娃暴君就不会杀她了,毕竟她得照顾孩子呀。
想到此,钱好决定尽快生个孩子出来,这样即便是帅哥咔嚓一下没了,她的后半生也有了依靠,虽然这样有些不地道,但蝼蚁尚且偷生,何况她这么大一个人呢?
跟在钱好身后的白钰寒看着她神叨叨的原地转圈,嘴里还嘀嘀咕咕,若非早已习惯她的样子,他一定会以为钱好得魔怔了。
“你在做什么?”白钰寒忍不住问道。
“想生娃……”钱好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白钰寒身子一僵,暗想:“她居然想尽快生孩子,是为了完成大昇皇帝交给她的任务吗?难道她不知道孩子出生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吗?或者说,她根本就没在乎过他,只不过想借助他爬上更高的地位?”
钱好为了活命,抛去了所有矜持,来到白钰寒身边,看着他说道:“我们生娃吧!”
白钰寒眼神一冷,扭头离开。
“哎?你怎么了?干嘛生气啊!”钱好不解的追上去。
可白钰寒冷冰冰的,根本不搭理钱好,仿佛这一刻又回到了他们初见的那日!
“白钰寒,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说话啊!”钱好气急败坏的大吼。
可白钰寒如雕塑一般坐在石凳上,黑发遮挡了半边脸颊,眼神也变得毫无焦距,如同蜡像般冰冷。
钱好的心颤了一下,这样的白钰寒好冷漠,好遥远,而他的美让自己自惭形愧,甚至觉得碰触一下都是罪。
她眼睛刺痛,吸了吸鼻子,说道:“你那么美好,是我高攀不起的……”她黯然的转身离开,跑到树林里大哭了一场。
哭累了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夜晚,白钰寒没看见钱好回来,心里泛起一丝焦急。虽然这里不会有危险,但一个女孩子家能去哪?不会害怕吗?
可是他又想到钱好是为大昇皇帝卖力的,他心里就很烦躁,甚至不想再见到她。但……几个时辰没见,他居然很担心,担心的开始胡思乱想。觉得是不是被三王爷抓走暗地里杀了,又或者是被暴君带走杀掉了……
门口传来轻微的啪啦声,白钰寒立即抬起头问道:“你去哪了?”可惜那不过是树上掉落树叶的声音,并没有钱好的踪影。
太阳完全落山后,白钰寒再也忍不住出去寻找,他觉得自己的心缺了一块,很不安。而这样的不安必须是找到钱好,看见她安然无恙才会平复,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钱好……”白钰寒站在树林边吼了一句,可惜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该死的,去哪了?”白钰寒借着月光走入树林,若是这里也没有钱好的身影,那么她就已经不在这个殿的范围了。
“唔……”一声细微如小兽的呻吟传来。
“钱好?”白钰寒唤了一声,但没人回答。他分辨了一下方向,走过去,赫然看见钱好蜷缩在草丛里。脸蛋上挂满泪痕,眉头紧皱,呼吸也有些急促。
他走过去将钱好抱在怀里,她好烫,在发烧。
“钱好!”白钰寒又唤了一声,可钱好双目紧闭根本无法回应他的呼唤。
白钰寒无奈的将她抱回去,然后剥光了塞入被窝。可是她浑身滚烫,如同烧熟了的虾子一般蜷缩着,紧皱的眉头显露出她的痛苦。
“唉……你这丫头!”白钰寒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入钱好的嘴里。
“嗯……白钰寒……”钱好无意识的说了一句。
白钰寒说道:“我在这里。”
“嗯……白钰寒……我喜欢你……”钱好说着居然又啜泣起来。
白钰寒眉头一皱,说道:“我知道,你别哭。”
钱好哭了一阵,说道:“可是你不喜欢我……我配不上你……”
白钰寒心里一紧,难道钱好就是因为自己的冷漠才跑去树林哭的?可是她不该对自己有情愫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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