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当你正做着某件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你看,这时候顺着感觉到的目光来源方向看去,往往会发现的确有人在(7764))
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而且明显感觉到那股看向我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冰冷,房间内的温度,在这一刻似乎也因为那股目光的存在而变低。
昨晚我在夜狐网吧搜索资料的时候,曾看到过一种说法,说是人类在远古的时候其实共有七感,但随着贪欲的增加,人的器官也在逐渐退化,一些本能也就随之消失了,直觉便是这七感之中最先消失的一种。
如果直觉这种东西真的存在过,可能并没有完全从人类的基因中退化,也许这种现象就是缘于那传说中的直觉。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真实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以人类现有的认知水平根本就无从得知。
况且现在的情况也容不得我多想,天知道我的身后站着个什么东西,这种突如其来的未知恐惧,让我心中感到一阵紧张和压抑。
正当我想要转过头去一探究竟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以前曾听人说起过,人的身上有三盏灯,一盏在头上顶着,另外两盏分列双肩,代表着人身上的阳火,保护着人不被邪崇侵袭。
晚上走夜路的时候,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只要不回头张望,阳火就不会灭,邪崇就不敢靠近。而要是抵御不住蛊惑硬要回头,那么每回一次头便会灭掉一盏灯,一旦当三盏灯全部灭掉,那些邪崇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虽说这个传说的真假同样不得而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想到这一点,我赶紧打消了回头张望的打算,换作是整个人朝后转去。
我的动作很慢,生怕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惊动了身后站着的那个东西。
当我的身体缓缓转过接近九十度的时候,余光就已经可以瞥到原先位于我身后的位置,一看之下顿时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敢再继续转动身体,因为我发现那里竟真的站着一个“人”。
虽然眼角的余光看得不是太过清楚,但依然能分辨出那是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性,而且对方暴露在裙子外面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在头顶那盏日光灯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扎眼。
也许应该称她为女鬼更为合适,因为那种惨白的肤色明显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拥有的,实际上就算她的肤色没有任何异常,我也不会认为她是个人。因为我房间的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如果她要是人的话,又怎么可能像现在一样无声无息地站到我身后呢?
我此时的心情很是复杂,要说恐惧的确有点儿,但已经没有第一次见到张军平的鬼魂时那么严重。甚至当我看到背后站着的是一只女鬼后,脑子里还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想要试试看到底能不能摸到她。
不过我也就是这么一想,终究还是没敢这么干,但心情却是实实在在地比刚才放松了不少,毕竟现在知道了那是个什么东西,至少比面对那些未知的恐惧要好一些。
但就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而且听说只要人不盯着鬼看,鬼也不会注意到人,于是我继续开始吃面,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一样。
虽然我的想法是好的,而且也是极力这么去做的,但我终究还是无法让自己保持自然,有意无意地就会瞥她一眼,确认她是不是还在原地。
我的行为终于惹得她开口了,不对,实际上根本没看到她开口,只是突兀地听到有声音发出,道:“我知道你看得见我,就像我能看得到你一样!”
如果说刚才我的心情是在恐惧中夹杂着一丝好奇,那么此时就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想到,这个女鬼居然还能跟我对话交流。
当初我曾两次见到张军平的鬼魂,除了第一次在厕所里听到过一阵掌声外,后来就没听到他再发出过任何声音,这让我先入为主地误认为,鬼魂无法与人对话交流。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种想法是错的,鬼和人之间其实是可以用语言进行交流的,只是不知道这种能力是普遍存在,还是只有极少数的鬼魂才具备。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弄清她有什么目的,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是什么……人?”
由于紧张,我差一点儿问成了“你是什么东西”,还好及时纠正了这个错误,否则要万一因此激怒了她,天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
问完这句话以后,连我自己都佩服起我自己来,要知道在我面前站着的可是一只女鬼,此刻我还能保持清醒的认知,就已经是一种极大的进步了,想我当初在见到张军平的鬼魂时,可是实实在在地被吓昏过去两次。
我能取得这样的进步主要归功于两点,其中一个当然是所谓的见惯不怪,另一个则是这个女鬼的样子其实并不可怕。
严格来说,这个女鬼除了表情有些冰冷,皮肤的颜色有些不正常外,五官外貌什么的都和常人无异,并不像那些恐怖电影里演的一样,动不动就是七窍流血、破皮烂肉什么的。
如果说见鬼是一种不幸的话,那么能见到她这样不那么吓人的鬼,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然而正当我发扬阿q精神,暗自庆幸这不幸中的万幸时,女鬼的回答却让我大吃一惊。
她的回答实际上相当简单,只是一个人的名字,也就是她的名字,但这个名字我昨天凌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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