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好吧?”张燕倚在门框上说,我点着头说:“谢谢你。”高跟鞋又敲打在木地板上,她迈着优雅的步子指指点点,计划着房子里家俱的摆设。显然,对于自己的杰作她很自得,脸上是兴奋的绯红,我双臂环抱在胸前,却在盘算着这一工程所需的费用,见我没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她有些不解地问:“你不兴奋吗?”“没有。”我随手把地上的烂抹布扔了。
她坐到了木工的长条凳上,用一只胳膊支托着倾斜的身子,把个身子变幻出曲折玲珑。然后一针见血地道出了我的心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钱的问题吗?我替你付了吧,不过记到帐上,算你欠我的。”这鬼魅一般的女人,总能很准确把握我心中的秘密。“这回高忱无忧了吧。”她笑着说,依是红光满面。
她两道热烈的眼光对着我的脸,眼里不光有柔情似蜜的温馨,还有一股跳烁着的带有邪欲的火苗,这火苗就像是一条鞭子,抽打着我的心。她趋步上前,投进了我的怀中,表现出非凡高昂的情绪。然后就是接吻,她冰冷的嘴唇经过一阵热烈的亲吻渐渐温润了起来,一个身子紧紧地依附着我,胯间不耐烦地扭摆。
她的手在我的两腿摸索着,很娴熟地把我的长裤脱了,忽然地将我推坐到了长条凳上面,我的手隔着轻薄毛衣在她的胸前抚弄起来,她鼻子里的气息忽然加重了,双腿也极不安分地张开了来,我把她脚下上的丝袜脱了,把她的内裤也脱了。当我摸索到她裙子的拉链时,她轻声地说:“就这样,冷。”我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着已经怒发冲冠的东西,腰板一挺就整柄尽根地插了进去,她的屁股一沉,腰肢反而挺直起来,一下就紧密贴切地套桩做一起。
她在上面欢快地跃动不止,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起落帮衬着,我的东西如高耸指天的宝塔,昂然屹立着任由风吹雨淋,这让她变得情炽欲热,每一次的吞纳都夹带温湿的ài_yè,浇淋在那东西上有极愉快的快意,她一张艳若桃花的脸一下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头发也显出了缭乱,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节奏变得缓慢呆滞,我的那东西却还暴胀着不甘就此臣服。
房子里有冬日里微弱的阳光照进房子里,细细密密的尘埃在四处飘荡着,她的脸伏在我的肩膀上,大慨正在酝酿着激情积蓄着yù_wàng,我让她抬起屁股,把那东西抽了出来,一下就捎带着很多浓稠的汁液,然后反转她的身子,把她娇柔的身子放滩到了长条凳上。随着我的身体缓慢地压服下去,她主动地张开了双腿,那东西摇摆着像醉酒的头陀,长驱直入地挑剌进去,她的脑袋晃动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皑皑的屁股抬高了许多,我就气喘如牛地尽致纵送,挥击着舞动出好多花样出来,有时是急促的点击,有时却缓慢地抽耸。长条凳跟着就咯吱咯吱发出很有节奏的响声,她的嘴里也有节奏地嗯嗯嗬嗬地呻唤着,像在哼一支古老而布满野性的歌谣。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我的纵送也有些力不从心了,身体渐渐觉得了疲惫,而她却像还没够,反而将一双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一个硕大的屁股凑起迎接着,欢畅的淫叫也就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我如同苦役般闷声蛮干着,身子的起落沉服也显得沉甸甸的,她的整个身心愉悦爽透,能感到她的里面一顿急促的抽搐,锁咬着那东西似乎进出不那么腻滑,就有一股炽热的jīng_yè浊浊地往外冒,我知这女子已到了魂飞魄散的时候了,就挺抵着在那里面不敢妄动,适时却摇摆屁股磨弄那么几下。她摇动着我的臂膊一顿摧促:“快,我来了,不要停下。”
我快速地挺动了几下,我的身子也到了极限,那东西一阵暴胀,就在她的里面急急地释放了热情,她美目紧闭,双唇微启,摇头晃脑地享受着激情,我下身紧贴住她,身子像粗笨的沙袋一样压在她的身上,她的里面还套着我那东西,双手就捶打着我娇声说:“你会压死我的。”我挣扎着起身,那东西一下就脱落开来,也顾不得试擦,她就坐到我的小腹上,一个身子软软地仰躺到怀中,我双手环绕她的腰,两人气喘吁吁地休息。“燕姐,你爽吗。”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发梢那儿徘徊。
“你现在比我想象的好多了,那个女人碰到你,会舍不得离开的。”她洋溢言表地说,“真的。”我说,她从我的身上起来,一边寻出她的提包,从里面拿出纸巾一边说:“我都让你弄得这样,更别说其她的女人了。”然后她一顿,可能发觉说泄了嘴,脸上有一种不大自然的窘迫。“这么说你是阅人无数了。”话一出口,觉得有些刻薄。
一阵难堪的沉默,街道下面似乎也热闹了起来,空气里似乎有一股葱油和熏肉的味道,邻居们正忙着预备午餐。她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完毕,正对着新装的玻璃窗涂抹着嘴唇。我从后面搂过她,在她的耳边说:“别在意,我没别的意思。”“其实,我们就是这一种的人。”她悠悠地说。说完就挣开了我的拥抱,化完了妆的她,看起来更加娇艳动人,但眼里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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