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转,我笑笑,说:“是吗?可能;;可能;;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
“不不不;;”她歪靠在漂亮的石栏上,摇着修长迷人的白手指,一脸疑惑也特么太动人,“确实在哪里见过你!啊!我想起来了!”
贱人突然一嗓子,吼得我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感觉尿都要出来了。
谁知她指着我,一脸笑容:“哈哈,黄海波!就是瓢昌栽在朝阳人民群众手里那个大明星,还玩变杏的,呵呵;;好重口,好重口;;”
我擦;;
老子一脸的汗水欣慰的下来了,表情绝对是懵逼的。不过,确实也有工友说我长得有点像黄海波的。
我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她马上说:“笑起来更像了,呵呵!对了,你叫啥名字?我总不能叫你大驴子吧?你可真讨厌,取这个昵称,羞人!”
贱人就是矫情,给我装呢?
我马上编了一个:“陈阳。孤心美女,你芳名叫啥?”
“我叫;;”她手托着腮,一副美态,“我们初次见面,随便就告诉你我的名字,不好吧?”
娘的,还装!我说:“那我也总不能叫你午夜孤心或者孤心姐吧?那多么凄美啊?”
“宋幽雪。”她马上说。
艹;;
这贱人也不用真名,让我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想想也对,她这种外面玩得很开的贱人,用真名哪行啊?幽雪,幽雪,呵呵,这个名字很好啊,太生理化了。
我立刻就说:“名字真好听!幽然飞雪,意境万千啊!”
“呵呵,你这张嘴啊,真是有什么都能说得好听的。行了,你走吧陈阳,我也该回去陪宝贝睡觉了。”
说着,她撑着起来了。
我一听宝贝,竟然有点失望。这贱人长着一张美颜的脸,不用化妆都美死人,年轻得就像十**岁似的,难道就真有孩子了吗?
我不禁道:“幽雪姐,你都有孩子啦?”
她站在台阶上,身形完美,呵呵一笑,说:“是啊,怎么啦?”
“哦,没事没事,你一定是个美丽的好母亲。”我连忙回应。其实心里啊,觉得谁给这种贱人当孩子,真是一种耻辱。
她又是微笑,挥挥手:“快回去吧,我要关院门啦,别赖在这里啦你个瓢客大坏蛋!”
我只得转身拿着电动滑板往外走。
没走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只见她到了大门外,那个背影真是迷死老子了。柳条小腰,雪白的修长美i,圆润鼓鼓的后墩子,让人热血涌荡。
她开了门,开灯便是呼道:“宝贝,妈妈回来啦,快来,妈妈亲亲,想死你啦我的好宝贝!”
那一瞬间,我特么快崩溃了的感觉。
只见一条威武雄壮的白毛猎犬从客厅里冲出来,尼玛,跟小马驹一样的体形,至少二百斤的体重吧,生得毛光油亮,强壮无比。
它狂摇着雪白的尾巴,后腿站立,竟比宋香梅差不多的高度。两条前腿趴在宋香梅的肩膀上,火红的大舌头舔刮着她的头发,嗓子里发出呜嘤嘤的亲昵声。
宋香梅抱着狗背,抚着狗毛,脸贴着狗头,亲热得要命,嘴里亲得叭叭响,还说:“宝贝,想妈妈了不?想妈妈了不?”
我傻了,站在那里,分明看见那个宝贝的性别了,脑子里浮现出一幕无法直视的画面,挥之不去也!
他妈的,有钱人都怎么了?老子心里有一种人不如狗的感觉。也有相关专家说过,养这种大型类别的单身女性,缺乏的真不是安全感,而是因为寂寞啊!
没一会儿,宋香梅放开了猎犬,回头见我在那里,颇为骄傲的说:“陈阳,我家宝贝雪狼漂亮吗?”
我点点头,说:“非常漂亮,威风凛凛,太赞了!”
她开心的一笑,轻抚着雪狼的头,说:“宝贝,快叫陈叔叔!”
老子郁闷。而雪狼对着我汪汪了两声,更让我痛苦,好耻辱!
宋香梅更是哈哈大笑,开心得不得了,对我说:你咋不答应呢?
我感觉被玩惨了,无奈的笑了笑,倒也没答应。
她拍拍狗头,说:“宝贝,回你床睡去,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雪狼也真听话,乖乖回去了。这样呢,让我倒也安心了,原来雪狼还有自己的床。
宋香梅站那儿说:“陈阳,还站那里干什么?赶紧走吧!再不走,姐我真放狗了!”
我特么局花一紧,想想那狗,心里发怵,赶紧离开了她家。
滑着电动滑板在翡翠湖别墅区内行走,感受富人真是在天堂,而我等**丝真在地狱。在宋香梅面前,我们狗都不如。可我又忍不住不时回头望望她灯火辉煌的别墅,看着窗帘上她的投影,内心涌起了某种想法始终无法消退。
回到我的出租屋里,看着斑驳的墙壁和老旧的家具,感觉那就像地狱一样。老子也渴望大房子,渴望别墅豪车,可要怎么办?
当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宋香梅在我面前跟狗一样,被我无尽折磨,想怎么就怎么,特别是后攻,我要上天了。
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湿了一大片,心里空虚极了。梦就是梦,没法成为现实。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们有一天的假期。我上午出门就去买了部手机,花了七百块,看样子还勉强不错。
马上就下了微信安装好,看到了宋香梅加好友的消息,当场就加上了。
她的头像只是一个背影,很袅娜的那种。我翻了一下她的朋友圈,没有一张她的照片,就是转发的一些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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