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呵呵一笑,说:“银月老妹儿啊,此话可差着远呢!你看个儿好吧,看这里,看那里,这些人,不都是你的人么?还跟你家喜哥较什么劲呢?”
一边说,金喜一边抬着那白嫩嫩的小手,四处指指点点,似乎是把张银月的人马一一指出来。
倒也喜剧,这残货的手真是小手,小胖胖的。我估计他的个头呢,也不会超过一米六五。可人家就这么矮,还残,但也**得不行。金家大公子,金家,罗央要我要防着的。
张银月脸都微微有点红,因为我又看她了,常远也看她了,叶曦雅也在看她。小五和小九更是神情冰冷无比,看着她。外围的黄海、娄东和胡西,更是全神戒备着。
妈的,张家的人来得可真不少,居然这里三十多号人里,她张银月的就占了一半。
剩下的另一半,毫无疑问是金家的人了。他们这两拨人马来得有些趣味似的,至少站位上,几乎是一个盯一个,相互混杂,有点儿意思。
我觉得这倒也怪了,罗央要我防着的张、金、宋三家人,前二者都来了现场,就缺宋家了。看来,罗央的归葬遗嘱还真的大有文章啊?要出事,肯定要出事。
张银月冷着个脸,说:“金大公子,别扯这些了,你金家的人也不少。”
金喜笑着说:“银月老妹儿啊,我这也是为了安全着想不是?再说了,罗央兄惨死,骨灰归葬故里,他生前与我情同手足,我安能不来呢?万一有人想害我家曦雅小侄女呢?虽然是干的,但也是侄女啊,我也是他喜叔啊不是?”
这货,好像说话就不会表情平静,一直都是笑眯眯,仿佛是不笑他就不能说话似的。一边说,那豆荚般的小眼睛都往叶曦雅身上瞟了,也不知道具体在看脸呢还是凶还是腰什么的。
反正,我感觉这货没什么好心思。估计,这跟罗央能称兄道弟的货色,还是觉得可能叶曦雅跟罗央有那层关系吧?
叶曦雅想发飙,但我的手轻轻的碰了碰她的小腰。她还是听话,忍住了。
张银月冷哼一声,说:“金喜,你少在这里占曦雅的便宜了,她可高攀不上你这种叔叔。看你说得好听,为什么罗央先生遗嘱宣读的时候,你不到场?反而他要下葬老家了,千里迢迢万里远,你还跟来了?这怎么解释啊?”
我隐隐感觉到了张银月的气势,果然是回归大家族了,这里人马又多,说话腰杆也很硬了。看起来现场,她好像在为叶曦雅当家作主了,而我这个托孤之人还晾在一边了。
不过也好,他们两大家族在这里斗法,我也就姑且看看热闹罢了。反正黄桷树下混凝土铸着,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安葬罗央的骨灰。
常远等人,也似乎是这个心态,束之不理,姑且观之,严神也戒备之。
那金喜说:“啊哟,银月老妹儿啊,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来着,冰冰冷冷,硬得不要不要的。我这儿不是也来了吗?只是听说罗央兄出事时,我还在京都有事儿呢!这紧赶慢赶的过来,也就没赶上遗嘱宣读会呢,真是个遗憾呐!”
张银月冷道:“遗憾什么呢?你金家无孔不入,还能有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别说没赶上,坐飞机过来,只怕还早早的就到了。不想去就不想去,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有意思啊?只怕罗央先生的遗嘱,都已经有一份备份落到你金家手里了吧?”
金喜又笑着说:“银月老妹儿啊,可别说什么无孔不入啊,只是消息灵通而已。咱们啥也别说了,逝者为大,尊重一下我家罗央兄吧!来来来,按着他的遗愿,该怎么葬,就怎么着。曦雅啊,快叫我喜叔!对不起啊,喜叔来晚了,让你受委屈啦!以后啊,有什么委屈,都给喜叔说,喜叔帮你分忧解难,理所当然,绝不推脱。”
狗日的,他一下子把话题就岔开了。看他对叶曦雅说话时的表情,听那语气,真是让你感觉到一种喜剧般的猥琐。
叶曦雅都还没有反应,张银月已冷道:“得了吧金喜,你安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曦雅是我的妹子一样,是罗央先生的亲生女儿一般的地位,你别跟她磨磨叽叽想占什么便宜。还有,这里是四江,属于南方,不是你们北方,你最好是尊重一下规矩,否则没什么好。”
大爷的,张银月果然是雄起了。昨天晚上我是把她收拾惨了,走路都不方便,但这时的气势还是拿得很足的。
金喜还是笑,似乎不管怎么样,他都在笑,天生就一笑脸。但看他的笑容久了,真的会有一丝反感,也可能是我先入为主了,毕竟要防着金家。
金喜说:“银月老妹儿,别这样说了,伤和气了不好。这是罗央兄的安葬仪式,虽然一切从简再从简,但咱们也得和和气气的,带着敬畏之心不是?咱们不争了,好不好?哎,那个拿铁锹的,动手吧,挖土吧,早葬早安生。”
显然,他不认识常远。狗日的说话,一扯就能扯很远的地方,把矛盾转移得快得很。
张银月淡冷冷道:“金喜,你眼瞎啊?没看见黄桷树下是混凝土吗?这还怎么挖?哦,也会,你先天个儿不高,倒也看不见。”
“啥?混凝土?我嘞个乖乖,小雨,推我过去看看。快,快,等不及了,要尿了。”金喜是一脸惊愕,然后又是荒唐之言,命令身后的清纯女子。
这狗日的残货,似乎是个性情乖戾的玩意儿了,果然有特点。
小雨马上推着他,他的四名保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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