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熟悉的号码,等待对面接听。
“我们日理万机的范总裁,有何吩咐?”方锐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调侃。
没时间和这家伙说笑,范辛宇神情严肃而凝重,沉声道:“方锐,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我突然大病了一场,身体康复之后却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记得啊,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不是吗?”
范辛宇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转头看向车窗外,人来人往的繁华街市,语气格外意味深长。
“就在刚才,我似乎找到线索了。方锐,你立刻帮我调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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