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帮李浩把鞋穿好,把课桌搬回礼堂旁的器材室,将厕所里可能留下的印记都清理掉,然后扶着李浩走出来。弟弟满心好奇,很想问个明白,但李浩一言不发,脸上满是刚才留下的泪痕。弟弟问李浩要不要送他回家,李浩没有回答,只是默认地点点头,好在李浩就住在附近不远,两人只走了一会儿便到了。
李浩做到沙发上,屁股上的疼痛让李浩的眉头一紧,思想好像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晓龙帮他烧上了洗澡水,又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便想起身离去。
“他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哥,我是他的性奴。”只听见李浩平淡地说出来。
晓龙一惊,没想到李浩会自己说出来,好奇心把晓龙留住,也坐了下来。
“我父母去年去旅游的时候出了车祸,父亲死了,母亲成了植物人还躺在医院里。我休了一年学,靠亲戚们的资助生活。”李浩平淡地说,捧着温开水杯,两只眼睛毫无神色,直勾勾地盯着地板。
弟弟不知道如何插嘴,只好认真地聆听着。
“叔叔他们卖掉了原来的大房子,给我租了这个一居室,所以我才转来这个新学校。”
“哦。”弟弟回应了一声。
“妈妈已经昏厥了一年,家里的亲戚基本都放弃了,不想再为一个植物人花住院费、护工费了,他们只给了我基本的上学和生活费用,我没有多余的钱来养妈妈。”说到这里,李浩开始呜咽了,声音里明显带出了哭腔。
“可我想要妈妈,不想离开她,呜…虽然她不能跟我说话,呜…但是我还是想经常看看她,和她聊上两句,呜呜…,没准以后有办法治疗植物人呢,呜…我爱妈妈,呜呜。”
弟弟坐在旁边,心里也阵阵发酸,不知应该怎幺安慰抽泣不止的李浩。
“他觉得我身材不错,想佔有我,让我给他当性奴,为他服务。他答应我可以帮我出妈妈的医疗费,只要每週末玩弄我一次。”
“你同意了?”
“嗯。”
一阵沉默。
“他太强壮了,不仅把我当性奴,我也是他的工具。”说到这里,弟弟明显发现李浩脸红了,羞愧和耻辱毫不遗漏地浮现在李浩的脸上。
“每次他都把我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我别无选择。”
又是一阵沉默。
“所以我找了你发洩我心中的压抑和惶恐。对不起。”
“哦。”
“上週末,我实在害怕面对他,太怕了,就选择了逃跑,没有照例去为主人服务。可前天,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让我去签字,医院準备撤掉妈妈的监护措施了,因为没人交医疗费。”
“他不是人,只是一次我没有听他的话,他就不再帮我交钱了。他不是人!”
弟弟渐渐明白了厕所里上演的惊人一幕。
“我在他面前没有尊严,没有权利不听话。可刚才是在学校,你又都看见了,我就抱着必死的决心,再为他服务一次,希望他能把医疗费交上。自己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了,我也不想活了。”
“呃,可你死了也不解决问题啊,你妈妈还是会…”
“嗯…可我不敢面对…他…还有…还有你。”
弟弟犹豫了一下,“唔,我不会说出去的,放心好了。”
“谢谢你。”
“你不会再寻死吧?答应我。要不我都不敢走了。”
“嗯。”
“那好吧,我先回家了啊,今天回去晚了,估计哥哥是不会放过我了。唉。”
“就说是我造成的,如果他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
“呵呵,虽然不可能,但我还是挺高兴听你这幺说,没想到你还挺仗义。好好照顾自己哦,我週末抽空来看你。”
“嗯,谢谢你。”
“再见哈~”
李浩站起身来,能看出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他没有多说什幺,但能察觉得到,他心里很感激晓龙刚才所做的一切,也包括对他的理解。
第二天一早,晓龙便又回到李浩家里,看看李浩的状况,毕竟不是很放心啊。
李浩还躺在床上,只脱了外衣,小背心、小内裤和白袜子还都穿在身上,看起来昨天他都没有力气脱衣洗漱了。
“你来了?昨天你哥哥难为你了幺?”
“没有哈,原谅我把你的事情都跟哥哥讲了,他才没有训斥我。”
李浩没有回话,似乎是又多了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窘处,心里和面子都觉得滋味难受。
“你恢复得怎幺样了?哥哥让我带来了很好的疗伤药,你趴在床上别动,我帮你涂上些。”
李浩翻过身去,顺从地让晓龙为他上药,大概是伤处确实很痛,连平日里经常逞强的大男孩也顾不得同学看到自己懦弱的小样,听话地把伤处展现给晓龙。李浩比晓龙还小些,16岁的俊俏正太,一脸的稚气未脱。全身体形很好,不像晓龙白里透红的皮肤,李浩的肤色更加健康,微微有点浅古铜色,肌肉紧致,不胖不瘦,捏起来有花季少年特有的弹性。
“啊~啊~~呜呜~”晓龙将药粉和药膏涂在李浩的伤处,屁股上、大腿上、后背上,甚至是手心和脚心上,只疼的这个快要成人的少年不住呻吟,一向坚强的李浩也忍受不住如此髮指的伤痛。
上完药后,晓龙陪坐在床边和李浩聊天,希望能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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