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慢慢的,苗春儿竟是动撅起了屁股,任由王爷玩她的
xiǎo_xué。
弘昼似乎也乐在其中,自己虽身经战,却从未干过受了刑的屁股,越玩越
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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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弘昼把药杵拉出来,很是抹了好多yín_shuǐ,把药杵伸向了苗春儿pì_yǎn儿,
苗春儿天生yín_dàng,pì_yǎn也早给人弄过,何况药杵并没有很粗,只少有阻力便已插
了进去。
弘昼,一边提拉,一边转着圆圈,眼看着苗春pì_yǎn儿外翻,顺着yīn_hù更是淫
水打湿了yīn_máo,流向床单。弘昼呑下了裤子,露出狰狞巨杵,把pì_yǎn里的药杵拿
出来,没费什么力就插进了苗春儿的pì_yǎn儿,苗春屁股里外都是一阵剧痛,外面
是火辣辣,里面是辣火火,弘昼小腹撞在苗春儿屁股上,立时是药和着血,看着
一丝丝血从苗春儿屁股渗出来,竟是说不出的兴奋。
弘昼把手里的药杵递给苗春儿,命令道:「春儿,自己把药杵捅逼里。」
苗春儿此时已经分不出到底什么地方疼,什么地方爽,只觉得疼里夹着爽,
爽里带着疼,疼把爽送上天,爽把疼带入了地,这种高潮并着痛苦,眼泪和着汗
水的滋味是这么大也没经历过的,尤其是pì_yǎn里夹着王爷的巨杵,逼里自己chōu_chā
着药杵,两根巨物彼此亲密接触着,一种一生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胀痛感,羞耻
感,快感,一齐从pì_yǎn和yīn_hù扩散开来,直冲脑仁,就连两只脚都因过分的快感
紧紧的勾在了一起。
弘昼更是过足了眼瘾,看着自己的大jī_bā带的苗春儿的gāng_mén圈一进一出,出
的时候,就看见苗春儿拿着细细的药杵自己捅进yīn_hù。又在pì_yǎn的深处,感觉自
己jī_bā碰到了药杵的头儿,这么个玩法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弘昼越干越快,小腹上已经是一片血红,突然,弘昼精关一开,大股大股的
jīng_yè全部射在苗春儿的直肠尽头,烫的苗春儿一阵痉挛,两脚乱刨,嘶声淫叫,
大叫一声,竟就此昏了过去。
此时的弘昼大汗淋漓,却还不舍得离开苗春儿的身子,终于拔出jī_bā,小腹
处早已一片殷红,喊了李狗进来,替自己擦了下身,穿了裤子,看看昏死在床上
的苗春儿,不无惋惜的踱出了厢房。
回到中厅,弘昼吩咐李狗,苗春儿走的时候多赏银5oo两,谁敢克扣,扒
了皮喂狗。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一早,就有庄亲王允禄府里的家丁来下请帖:「给和王爷请安。」
说着,麻利的打了个千儿。
「十六叔儿别是又请到好角儿了吧?」弘昼乜着眼问道。
「没有您五爷不圣明的,我们王爷从天津请了金燕班子来府里唱戏,说是为
给二十二格格出嫁前做个堂会,为怕戏演砸了,特请五爷过府给他们说说戏。」
弘昼一笑,骂道:「你小子少特么跟我这儿掉腰子,四九城儿转转,谁不知
道十六叔儿的戏是一绝,就连小叫天儿都得跟他学戏,用的着我?」
「您圣明!」下帖的家丁得体的鞠了个躬接着说道:「也不全为说戏,我们
王爷说金燕班子里挑大梁的叫就是柳金燕,据说不仅戏好,人才也是难得的,说
是平生有个愿望,非fēng_liú才子不嫁,我们王爷想了,要说这fēng_liú才子,可着满北
京划拉,也没人是您五爷的对手不是?」
「哈哈哈哈……」弘昼一阵大笑,指着家丁道:「你特么小子,会说话儿,
好,回你们王爷,我今晚上准到。」
「得嘞,有您这话,我们王爷不知道怎么高兴呢,那小的就辞别五爷了。」
说着又是一个利的千儿。
「去吧,哎,等等。」弘昼顺手
○▼回╜●—●板∴╮ˉ
从袖子里拽出块银子,足有三两,一甩手扔
给了来人,「滚蛋吧。」
不到午时,弘昼来到军机处,刚一进去,就见已经年逾古稀的张廷玉,歪斜
的靠在一个大迎枕上,听着一个三品服色的官员说着事儿,张廷玉见弘昼进来,
要起身,弘昼一步抢过去,扶住了张廷玉道:「张相,皇上早就有过旨意,准您
在府里办差的,不用见天儿的跑军机处,您看您这是何苦哇?」
张廷玉是康熙42年的探花,三朝老臣,用到乾隆一朝,仍是不可或缺的人
物,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为遭忌,已经几次要告老还乡,乾隆坚决不准,还特
旨准许张廷玉开府办差,这可是极大的尊荣。可是张廷玉本就害怕位高权重遭人
妒忌,更不敢在自己府里见人,所以每天天不亮,准是第一个到军机处,听事、
办事。
张廷玉挪了下身子,指着一边的三品官训斥道:「没规矩,见了和亲王怎么
不请安?」
只见官员赶紧撩袍子,打马蹄跪在地上给弘昼磕头道:「河南布政使李浩给
和亲王请安,五爷千岁千千岁。」
「嗯,起来吧,你就是李浩?」弘昼本想问他与本省巡抚田文镜打笔墨官司
的事,一想,这李浩是张廷玉的门生,硬生生的收住了问话,一转道:「令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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