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这本书之前呢,不得不做个自我介绍。鄙人复姓巫马,单名一个意字,这个姓氏估计你们有很多人连听都
没听过,所以认识我的大多数人都以为我姓巫,但我也是懒得解释,不过最特别的可不是我的姓氏,而是我另外的一个名字,我的师傅在我小的时候给我算过一挂,而且卦象也是极为罕见,说我是命犯霉花,倒霉到家,而我师傅的原姓为范,于是乎他老人家便给我起了另外一个名字,叫做:范倒霉,其实在我刚记事的时候也问过师傅,问他什么要给我起个这么一个名字,而我师傅却说:啊,这样啊,你命犯霉花,所以我再给你起个名字叫做倒霉,这叫做以毒攻毒……
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范倒霉,因为我师傅姓范,而巫马什么的我便不稀罕,因为我压根不知道我父母是谁,在我的心里,我最最亲近的人便是我的师傅,所以就算别人笑话我,我也要说:我叫范倒霉!!!
本书你们就把它当做一个故事来看就行,不过故事中可能有让你觉得有一种蛋蛋的忧伤的经历,让你捧腹大笑的事情,让你匪夷所思的情节,甚至,或许你会觉得害怕也不一定呢,好了废话不多说,下面就让我来将这个故事娓娓道来。
故事的期初:
安徽,王八屯,王婶子家隔壁卖豆腐的对门,树立这一座显得格外陈旧的府邸,没错,这就是我家,确切的说这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现代为数不多的没被世俗所沾染的道观,不过现在已经改为武馆了。
“师傅,师傅,大事不好了,几位师叔们都要杀我啦……”范倒霉一边想着自己师傅所住的小木屋跑去一边喊道。
终于就在眼看要跑到木屋前,打开房门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踉跄了几下就这么“扑通”地一声,就像蛤蟆一样的趴在了地上,脑袋前刚好就是自己师傅所住的木屋的门了。
“咔嚓”陈旧的木门发出了一声略微刺耳的摩擦声,门开了,门内慢慢的走出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这老者身着白的发黄的道袍,脚踩带有补丁的七星连云靴,左手还拿着一把被当成鸡毛掸子用的拂尘,左手更是伸出小拇指插在自己鼻孔里胡乱倒腾着。
这老者当然就是范倒霉的师傅,左天良(师傅他老人家不喜欢别人叫他的原名,这个是他的道名)
左天良见自己的徒弟竟这幅囧状的趴在自己的门前,而且刚才还听到他说有人要杀他,顿时火冒三丈,不过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徒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所以刚生气的火气刹那间就灭了大半。
伸出双手,想将范倒霉扶起,可这个小滑头又哪里肯呢,自己今天闯了这么大的祸,为今之计也只好装可怜,让师傅帮自己求情了。
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眼泪如雨般的落下,看向自己的师傅,就道“师傅……师傅……呜呜,师叔们要杀我”
左天良见自己的徒弟不起,便也急了,自己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膝下无儿无女,连徒弟也就只收了这么一个,自己能不对他疼爱有加吗?
“好好好”左天良连说了三个好又道“那你先跟为师说说,你的几位师叔为何要杀你呢,若无缘由,我定让他们好看”
范倒霉依然是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师傅道“那,师傅,你这是答应帮我解决了吗”
“这个嘛……”左天良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几位师弟的品行,如果范倒霉真的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的话相比几位师弟也都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天几位师弟竟要扬言杀了自己的徒弟,难道自己这徒弟今天真的做了什么大错事?
眼看左天良无动于衷,巫马意哭的声音更大了“呜呜呜,连师父都不管我了,我不活啦……”说罢竟然还开始在地上打起了衮了。
左天良长长的叹了口气,记忆回溯到了十八年前,那个风雪交加的夜里,风铃武馆门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放置婴儿的篮筐。
当时真可谓是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了。这么一个婴儿被放在武馆门前若不是当时刚好左天良外出打酒回来的话,那么只要再过上一会,这孩子指定会被冻死在这冰天雪地里。
然而更加奇怪的是原本还啼哭不休的婴儿看到左天良后竟然张开粉嫩的小嘴,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还伸出小手要去掐一掐自己的胡子。
后来左天良将孩子慢慢的抚养长大,当然他也并没有隐瞒孩子的身份,而是在他十六岁那年就告诉了他,不过巫马意却是出了奇的淡定,他说:有师傅就够啦,师傅就是我爹,师傅也是我娘……
而巫马·意这个名字也是当年孩子襁褓里的一个银片上刻着的。
言归正传
见巫马意这般,左天良也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就道“罢了,罢了,说吧,什么事为师都帮你解决。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地上打滚的巫马意一下子就蹦了起来,用脏兮兮的袖子狠狠的摸了摸自己的眼泪,一改先前的模样,变得一脸的坏笑。
看到此状左天良不由的又好气又好笑“臭小子,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嘻嘻”范倒霉貌似阴计得逞的笑了笑就道“首先,我把二师叔的那把刻着七颗星星的桃木剑给耍断了”
左天良长叹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那把剑是当年你二师叔的师傅留给你二师叔的,不过那剑我也有一把,为师就将自己的送给他就好了”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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