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到,洪铁冲拜善无为师。娄空赶奔松鹤堂,继续寻找侄儿娄帆。善通背打算去拜见师伯,这就和善无和洪冲一起回到阿育王寺。
方丈寺,方丈至德和至性、至仁三位高僧一起并排而坐。善无站在屋中仔细的讲述这次游历的经过。讲到紧要之处,至仁和至性会打算,不时插话,只是那至德大师始终未发一言。
末了,至德问善无:“此次外出,你可有所收获?”善无赶紧道:“弟子此次出去,收获颇多。主要有三,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各派武学各有所长,风格各异。如我阿育王寺武学刚猛异常,天下武学能在此比肩的只有少林武学。此乃其一。其二,江湖后辈高手辈出,即便如此,武功能初窥化境之机却不多,小徒以为,唯有娄帆一人达到此境界。其三,耿彪将军死得离奇,头颅丢失更为离奇。我以为天截教一直在图谋其前任张之江重出江湖一事。”
至德大师道:“你说你见过娄空使缕彩虹,给为师好好说说.。善无道:“那是娄空逼退斗虚的妖力之后,面对柳轸的龙泉剑,无奈之下才使出了缕彩虹。徒儿看得真确,只是眨眼之间,娄空手中就像多出一道彩虹。”
至德道:“你可知我为何要问娄空使缕彩虹?”善无道:“弟子愚钝,实在不知。”
至德道:“诚你如所言,斗虚和柳轸的武功极为了得,也是极为古怪。你尚且在斗虚手中吃了小亏。为何娄空却没有?”善无道:“那是他手中有缕彩虹。”至德道:“你也有禅杖,为何不用?”善无道:“弟子自觉武功尚可,不打算过度使用兵器。”至德道:“徒儿有如此觉悟,也算难得。只是,你却不敢逞强,独自一人硬闯天截总坛。你可天截教还有四圣,还有那传说中走火入魔的张之江。如果遇到他们,你觉得你能活着回来?”善无道:“弟子恐怕不能。”至德道:“此次,你救了不少武林中人,还击伤了白云昆仑,让那张之江重出江湖时间推迟了。这些都是你的功劳。然而,你这狂妄自大的毛病,还是让你身负重伤。幸好有那娄空相救,否则后果难测。”
至性和至仁都点了点头,至德继续道:“你杀心日重,狂妄之心也越来越重了。我看你还是在佛前修行吧。你那徒弟洪铁冲,我来帮你调教几日,只是这法号要改一下。我看就叫智洪吧。至于下一辈弟子是否是智字辈?我们至字辈的师叔伯会一起商议的。”说罢,至德就闭目入禅。
善无这就躬身施礼,自己这就出去,在大雄宝殿之中也是坐禅。这期间,善无并未起身,甚至来眼皮也没动一下。
每日寺里早晚课,任凭众僧如何吟诵佛经。每日任凭寺里如何打扫卫生,如何伺候佛祖。这善无和尚就是纹丝不动。渐渐地,寺里就开始慢慢议论起来,都在惊叹这善无的禅功竟然如此了得。除此之外,众人也在不断的猜测他究竟会打坐到何时?
这边智洪就由至德代为调教。至德本来就是主持,需要负责很多事物,这就将智洪交给自己师叔玄空。这玄空本是玄字辈最后一位高僧,这位高僧只是精研佛法,并不修习武学。想那至德乃是有心让智洪皈依佛门,不想此子再在江湖上浪迹天涯。只是此子天生就与武学渊源颇深,即使在这庙宇之中,也是不断的修习武学。只是,智洪心中渐渐少了杀意,更多的是对武学的精研之心了。
至德大师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想来此子与佛学和武学都是非常渊源,佛学有玄空传授,这武学一道就由至德亲自调教。如此三年之后,至德正式将本门的《达摩经卷》!
话说善无在坐禅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方才睁开双眼。只见旁边只有恩师至德大师一人。至德微微笑道:“西方佛祖有何禅意?”善无道:“行义空本无!”至德大惊!连忙道:“你怎知我的本意?”
善无道:“徒儿这些日子来,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等佛门中人,尽管精修佛法,修得大圆满之时,必能修成正果。只是与真佛无缘,尚可修得一世安稳。我佛门又为何要创立武学?而且大多武学谋求的并非自保。更如老师,还将那无上绝艺烟波浩渺功传给了弟子。”
至德道:“那你说说是为何?”
善无道:“佛法需要普渡众生,然而世路不平。弘扬佛法之时,尚且需要惩治奸佞。犹如佛门有佛祖等至仁至德至贤,也有韦陀经刚等斗恶之神。也就是这是道理。”
至德道:“徒儿,那你了?”善无笑道:“用武学保我有用之身,用佛学庇佑世间之人!”至德道:“好!来,这里有一件东西是给你的。”
善无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串佛珠。只是这串佛珠虽然看上去与普通佛珠无异,但却重了很多。善无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对至德道:“徒儿多谢师傅!”至德笑道:“此乃娄空让娄藏送给你的。乃是用西域金蝉丝串起的一百零八颗精钢打造的佛珠,娄空知道佛门中人悲天悯人,特意嘱咐娄藏找工匠细细打磨的。”善无道:“知我者,娄空也!”
善无道:“恩师可知娄空现在何处?”至德道:“已经到了松鹤堂,只是天截教和白云山庄的人也到了松鹤堂。事情颇为麻烦。”善无道:“弟子恳请恩师让弟子下山!”至德道:“不是你一人,而是你们五个!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屋外四个三十出头,四十不到的出家人就进来了。这四个人正是善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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