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璐这个浸淫教育几乎大半辈子的老师校长都没弄清在这个孩子身上到底发生过
什么,让他能变得有着如此与年龄不相称的邪恶与阴沉。
张天遇把沾满白浆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塞进韩璐正急促地喘着粗气的嘴巴里,
浓骚酸臭的味道让毫无准备还在自己的思绪中的韩璐,无法抑制地剧烈干呕着。
干呕带来地不适让原本畅顺的yīn_dào急剧地收缩,也同样让张天遇始料不及,青涩
的ròu_gùn再也把持不住,jīng_yè就像pēn_shè地火山溶液一样滚烫地浇灌在韩璐饱经风雨
的子宫里,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原始的低吼,此时的两人只是回归到了最原
始的男人和女人而已。虽然韩璐早已放弃了对自己的ròu_tǐ的珍视,甚至已经不再
认为那是自己真实的一部分,但ròu_yù的本能总是能够无情地烧灼着人性的本质,
韩璐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比自己女儿都要小的男孩所给自己带来的前所未有的ròu_tǐ
感受,虽然张天遇并不是进入她身体里年龄最小的男人,也不是ròu_gùn最粗和最长
的男人,但绝对是pēn_shè时热量最为炽热的一个「男人」,每次都好像要把自己曾
经孕育过女儿的成熟的子宫溶化了一样。
发泄完的张天遇紧紧地抱着这个总能给自己奇妙感受的女人,自从年少萌动
的张天遇被佘界抓到了自己对妹妹那份懵懵懂懂的情愫把柄后,便不得不对这个
曾让自己看不起的猥琐男人唯唯诺诺,好在佘界也并没有嘲笑自己相反还对自己
的这份孽情颇为赏识和鼓励,久而久之便在不知不觉之中接受了佘界的那套无
禁忌的做男人的理论,从此张天遇内心深处的魔性便开始萌发了,这一点张天遇
自己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原本在家偶尔看见妈妈晚上没有带乳罩而在衬衣下隐
约顶立的rǔ_tóu自己都会有一种冲动的负罪感,而如今女人在少年的张天遇眼里早
已是一具具能给自己带来征服感与ròu_tǐ快感的器具,包括自己曾经敬仰的妈妈和
对自己崇拜依赖的妹妹张晓明。如今的张天遇早已对偷窥自己的妈妈和妹妹起居
习以为常,好在如今有那么多可以随时供自己泄欲的女老师和女知青,所以才没
有去犯下那逆伦之事,毕竟对城府深沉的张天遇,他是绝不会允许自己被闹得个
身败名裂的后果的,但是这却并不妨碍张天遇对自己的妈妈和妹妹的胴体早已了
然于胸的现实。
韩璐没有了张天遇的支撑,娇弱丰腴的身躯瞬时便无力地瘫软在潮湿地上,
红肿的肉穴与知性的嘴里同时挂在像馊掉的豆腐渣一样的分泌物,散发着一股越
来越浓的酸腐味来。干呕还在继续,韩璐惨白的脸庞已经充血到像要滴出血来,
额头上的青筋也纤毫可见。可是还未等到一口气喘顺了,少年还冒着热气的ròu_gùn
便已不分青红皂白地捅进了自己的嘴里,无法透气的韩璐不得把秀雅的脸庞高高
扬起,好让自己的鼻孔不至于被张天遇浓密的yīn_máo堵住,以便能更多地吸到新鲜
的空气。
韩璐用一个屈辱地姿势仰着莹白的脖颈,夸张地尽可能地张大着自己的嘴,
可是缺氧的感觉仍然如暴风雨般袭来,韩璐本能地挣扎着,渐渐失去神采的双眸
在灰暗的洞穴里看到是一双阴鹫一样的眼睛,冷漠地看着自己的挣扎开始慢慢减
弱,离死神仿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恍惚中的韩璐仿佛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承欢在妈妈温暖柔软的怀里与比自己
才大十三岁的小姑姑在大宅门里嬉戏游玩,爷爷和爸爸整天为了那所爷爷一手创
办起来的全省甚至是全国都数一数二的师范学堂忙忙碌碌,妈妈和小姑姑也是那
所学堂里的老师,只是她们不会像爷爷和爸爸那样抽不出自己去世的丈夫在对自己微笑,仿佛在召唤自己随他而去,自己多么想去啊!忽
然丈夫变成女儿小晴,从襁褓倏然变得亭亭玉立,只是还是那么瘦弱那么惹人怜
惜,好似还没从幼时在莫斯科生得那场几乎要了她小命的劫数中完全恢复过来。
又一个男人在怜惜又默默地望着自己,沉默地就像四周的黑暗只剩下那双柔情似
水黑白分明的眼睛,「崔皓」韩璐温柔地呼唤着这个给自己无数而自己却从来没
有给过任何回报的男人,如今韩璐多么想把自己早已不再贞洁的身子给他,只是
这样地想法让韩璐都感到无比的羞愧,这个还没有结婚过的老童男应该有比自己
更好的女人去给他爱,而不是自己这个残花败柳……
好像已经消失了很久很久的空气突然地又重新灌满了韩璐的胸膛,离迷的幻
像在自己的眼前被渐渐地自己的意识撕碎,那阴森的洞窟、潮湿的气息还有那令
韩璐感到寒意的少年阴深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自己的感知回复到原来的现
实中,那些幻像中自己深爱的人和同样深爱自己的人早已须臾天涯不知如今身在
何方了。
不知道从何时起,韩璐开始对这个俊秀的少年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那种感
觉就像是矿井里的金丝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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