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听到了紫眠的名字,凤馨睁开双眼望着楚长歌,质问的眼神,对楚长歌甚至有了一丝怨恨。
楚长歌拿出糕点。笑道,“王爷准备了一些糕点,让臣妾给娘娘送来。”
凤馨听闻突然坐起,让檀香接过糕点,一一品尝,眼中一阵酸楚,“原来他还记得我爱吃这些,王妃,王爷可好?”
“王爷甚好,待臣妾也好。”楚长歌警告的看了一眼水含柔,希望水含柔能够明白。
水含柔也回了楚长歌一个眼神,微微一笑,“王妃与王爷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水含柔接近凤馨自然是都把该打听的事情都打听了,凤馨与紫眠那段往事,虽然无人敢提起来,但是也并非没人知道,楚长歌不让她接近凤馨无非是怕凤馨被她利用了,但是楚长歌越是阻止,她就越明白凤馨是一块最好的垫脚石。
楚长歌见水含柔不知进退,也毫不客气,“王爷是个念旧的人,经常与臣妾说一些往事趣事,他也常常告诉臣妾有些人是放在心里的不是挂在嘴上。所以娘娘千万别被她人的花言巧语骗了,反倒是误了别人的真心。”
凤馨心思单纯,心里想着紫眠念着旧人。便十分的欢喜,那表情都写在了脸上,十分感激楚长歌送来糕点,竟也舍不得分给别人吃。
凤馨见水含柔在场,有些话不便说得太露骨,便将楚长歌招到身边轻声道,“王爷就拜托王妃照顾了。”
楚长歌点点头,门帘外有宫人来传话说马上言翊要来,让凤馨准备着,楚长歌心里一愣不便于言翊打照面,便立即起身离去。
待楚长歌离开,水含柔并没有急着起身,看到凤馨这春光满面的样子就知道又被楚长歌说动了。她一直离间楚长歌与凤馨,为的就是让凤馨全然听信自己的话,见此状她心里一顿闷气。
想了想,水含柔便阴阴开口,“唉,娘娘开心就好,有些话臣妾就压在心底算了。”
凤馨含着笑,“含柔,你一路伴我过来,无话不谈,有什么话不能说?说句实话,这后宫众人,就属你与我走得最近,我也最信你。”
水含柔见凤馨这模样,便酝酿了一下情绪,愤愤不平道,“臣妾是替娘娘不值得,娘娘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臣妾知道娘娘心系王爷。我大表姐一边拿着王爷对她的好,一边又巴着娘娘,这不就是利用娘娘吗?”
凤馨听闻,这笑容立即收了起来,表情也不自然,甚是不明白的看着水含柔。
水含柔立即开口解释,“外人都知道王爷对我大表姐特别好,娘娘为此伤神。每次娘娘不打算理会她的时候,她总是找上门,一番解释,让娘娘又听信了她的话,难道不是巴结娘娘吗?”
“但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凤馨手心一阵冰凉,暖手炉都温暖不了,脸色也跟着煞白。
水含柔叹气,“不瞒娘娘,我大表姐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当初吸引皇上的注意,可是一不小心却因为老天的选择嫁给了王爷,若是巴着娘娘,势必会接近皇上,那岂不是”
凤馨听了手里的暖手炉都砸在了地上,发出咣当的声响,“她她怎么可以这样?”
见凤馨如此大的反应,水含柔才满意的起身,“娘娘还是小心我大表姐。臣妾这就告退了,皇上来了,看了臣妾免得不高兴。”
水含柔走出帐篷外,嘴角不由得蔓延出笑意,楚长歌再有心帮凤馨也无用,要怪就怪凤馨太蠢!
楚长歌回到帐篷的时候,一直在暗中保护凤馨的漠尘突然出现在了她的帐篷里,除开他一如既往的冷漠,眼中竟然还带了一丝担忧。
阿离都不曾见过漠尘这样的表情,连忙追问,“出什么事了?”
漠尘走到窗边,指着重兵把手的猎场入口,“我一直暗中保护凤馨娘娘,结果看到了几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进入了狩猎场。”
楚长歌一愣,一不留神手靠得火盆太近,烫的整个人都立了起来,“你可看清楚了?”
漠尘虽然跟着她时间不久,但是做事一向谨慎小心,他若是这么说了八成不会出错,但是楚长歌还是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漠尘学阿离的样子,手指沾了水,画了一幅类似于部署图的画。解释道,“我随黑衣人进去了,发现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埋了捕兽夹,若是为了明日狩猎无需偷偷摸摸,除非这捕兽夹不是为了野兽而放,而是为了人。”
楚长歌的唇线牵动一脸的僵硬,望着漠尘,“你可认出黑衣人?”
漠尘没有说话,而是从新在桌上画了一个图案,类似于腰牌的图案。
阿离凑近上下看了一遍,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深怕自己喊出声音来,“这不是”
楚长歌拿起桌上的茶壶将那图形用水化去。“这是皇宫侍卫的腰牌。”
经由楚长歌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明白这是谁的命令了,可是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楚长歌根本就无心去想原因,不管言翊是为了什么,除了他自己之外,所有人都有危险,明日一旦进入狩猎区,不出胜负没有人会出来,男人比的是胆量绝不会让人看不起。
最关键的是紫眠也被言翊命令进入狩猎区,一旦他进去楚长歌便帮不上忙,就算漠尘能偷偷进去,可是一旦被言翊发现,那更是说不清楚,到底还有谁能帮她?
想着想着,她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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