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心里知道楚长歌的计划,目标不在白落而是安梦,只是白落这好管闲事的性子实在是难缠,说道。“白落,安梦与你不是一路人,你没必要帮她,我怕你后悔!”
白落咬了咬唇瓣,皱眉凝神,大喊道,“既然你非要有人替你赚钱,我可以!我替安梦,我长得也不丑,我可以!”
话音落下,阿离和楚长歌笑不出来了,阿离纳闷的走近被捆绑的白落,问她,“白落,北国的人快进城了,你不等你的情郎了?”
白落不再反抗,“等了也没用,不等了。”
楚长歌听闻反手便打了白落一巴掌,恨恨的说道,“没用的东西!既然你要替人,那我便成全你,届时你的花名一定传进你那情郎的耳朵里!”
说完,楚长歌便拉着阿离离开柴房,门外的漠尘和桑妈妈看道气愤的她就知道白落说了不该说的话,桑妈妈刚想上来劝几句。
谁知道楚长歌冷声道,“桑妈妈愣着做什么?把白落的名字给我传出去,最好是弄得全城皆知,我原以为她是个性情中人。原来也不过如此,既然她想做替死鬼就让她明白这代价!”
桑妈妈微愣,却被楚长歌的眼神吓得点了点头,顾不上说话便走了。
楚长歌转身对着明雪说道,“明雪,你却告诉安梦,她不用卖身了,白落替了她。”
明雪看了看柴房的门,又看了看楚长歌,心里虽然对白落感到可惜,却还是选择相信楚长歌,她点头应下便进入金缕阁。
漠尘看着生气的楚长歌,上前道,“安梦最在乎的就是白落。用白落逼她可以,但是并不需要牺牲白落。”
楚长歌目光发寒,“她自找的!”
初见白落,楚长歌似乎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缕光芒,白落与她是截然不同的人,楚长歌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有用才留下,带着一丝利用,但是白落为了别人可以无所畏惧,为了感情更是不辞千里来到东国,她觉得白落才是这个世上最为坦荡的人,她愿意为白落留下这一份自若坦荡。
但是今日白落这般自暴自弃好似将自己丢入像她一样的黑暗世界里,她见不得也不忍如此。
柴房里传来白落的哭声,而楚长歌却选择了冷漠的转身离开。
准备了几日,金缕阁新来的花魁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就等那一日的到来,好来金缕阁捧个场。
一辆锦车缓缓从城门进入,从车上下来两位素锦翩翩公子,其中一位一把折扇凤眼桃花,眼角含笑处处生情,路过的姑娘见状都不由得多看两眼。
他见人便拽了一个路人,“我们从外乡而来,不知道东国都城何处有趣?”说着,拿出一把碎银子。
路人嬉笑接下碎银子,笑道,“若说哪里配得上公子的气度,自然是金缕阁了。”
他询问金缕阁是何地,路人笑得更加隐晦,小声解释。他折扇收起大笑一声,搂过身侧严肃的人,“今夜我们就去金缕阁。”
严肃的公子皱眉,似不悦却又拗不过身旁的人。
是夜,金缕阁多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公子,和一个装束普通长相更普通的随从。桑妈妈见过财大气粗的人和装文雅的人,却从未见过如此风雅和有气质的公子,立即迎了上去,笑道,“一看公子就是第一次来我金缕阁,随妈妈寻个好位置,待会也能看得真切。”
桑妈妈的热情让他有些不适应,想要退宿却被身后的随从推了一把,不得不随桑妈妈进入其中坐下,也是离得看台最近的位置。
刚坐下,身边的随从也跟着坐下了,吃着桌上的酒水,淡笑道,“沈少爷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马上也是成家的人了,还一脸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你也不像个随从,何必拿我当幌子堵在前面?”沈言蹊看着易容过后的随从,心里一阵无奈苦笑。
而此刻桑妈妈已经出现在了台上,朗声道,“今夜来得爷都是冲着我金缕阁花魁而来,老规矩价高者得。我这就去请花魁。”
桑妈妈转身上了楼,进了房间,看到僵硬的白落没好气道,“我叫你逞能!现在知道怕了?”
白落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怕是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好看过,就是有点喘不过气,“桑妈妈我快勒死了,你就不能把这裹胸松一松?”
桑妈妈戳了戳她脑袋,“松什么松?你打扮了虽然好看,可是你这胸当真没有一点女子样,我还担心今夜砸了自己招牌,都给我勒紧点,至少给我勒出道沟来!”
说着,身后的两丫鬟,使劲的又扯了扯,白落一脸涨红,两手一挥把两丫鬟打了出去,“够了,够了!”
说完,房中传来一阵闷闷的哭声,安梦上前拉着白落不让她出去,白落苦笑反倒是安慰她,“没事的,我这人在这世上也没什么要紧的,你这样好看又才华的人不该如此,往后你遇到了喜欢人,那人一定会把你捧在手心的,不像我”
桑妈妈见白落说着说着都快哭了,连忙阻止,“花了一下午给你画的妆容可别哭花了,把面纱戴上,谁人说话你都不许开口也不许拿下面纱!”
随后,桑妈妈牵着白落走了出去。安梦哭泣的眼眸一闭一抬瞬间蓄满杀意,青葱似的手里多了一把暗器,心中暗想:白落你等一下,等我办完事情就带你离开这里,哪个臭男人敢碰你一下我便剁了她的手!
楼下热闹非凡,而顶楼却一派的安静,楚长歌低头独自看着手里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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