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信任小喜,她始终年纪小,怕她受到惊吓。
胡妈听明白了状况,忙去拿了药箱,回来后雪苼问她:“人怎么样?”
“吃上药睡着了,应该没有大问题。”
雪苼给消毒的药水弄的很疼,她蹙着秀气的眉心说:“今晚我们把人给送走,呆在这里不安全。”
“就是,刚才少帅回来可把我吓死了,一直在那附近不敢离开,幸好他走了。”
雪苼等纱布缠好后站起来,“你给他准备点吃的送过去。我头疼要睡一会儿,就不过去了。”
胡妈隐约觉得雪苼和房里那个人有点不愉快,但是她总归是主子,她一个下人问的过多不好,便点头应着,拿着药箱出去。
雪苼是真的头疼,而且刚才给赫连曜一通折腾嘴巴都肿了,她不想让钟麟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一觉睡的比较踏实,起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吃了点东西便悄悄的去了父亲的卧房。
钟麟已经收拾停当。很明显的,就是雪苼不送他走,他自己也要离开。
雪苼上下看了看,“学长,你的伤好点了吗?”
钟麟的眸光落在她的脖子上,虽然雪苼刻意挑了一件高领子的旗袍,但是有一处的红莓还是露出了那么一点点。
“雪苼,你真不跟我走吗?”
雪苼摇摇头,“学长,这里有我的家和我的家人,我哪里也去不了。”
“只是因为这样吗?”他呐呐的。表情很悲伤。
雪苼转移话题,“这里是警卫的服装你穿上,我一会儿就送你走。”
“雪苼”钟麟上前一步拉着了她的手,“要是当时我没有那么着急离开港岛,要是当时我让你等着我,我们是不是就”
“学长”雪苼打断了他,“我已经说过一切都没有如果,我们做人还是脚踏实地的好,你换衣服吧。”
钟麟满脸的悲怆,“雪苼,当年我走就是因为平山之战。可还是回去晚了,没醒到赫连曜在几年前已经是分开我们的凶手,新仇旧恨,我不会放过他。”
雪苼的心一下就提起来,“学长,你要干什么?”
钟麟的手压在她的肩膀上,“我会让你从他的手里解脱,相信我。”
“学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跟他在一起是”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钟麟的耳力极好,过了一会儿,雪苼才听到脚步声。、
原来是胡妈,她都准备好,过来喊人。
雪苼忙让钟麟换上军装,钟麟的身材高大面目英俊,穿上军装更显挺拔,雪苼觉得还是招摇了些,好在有夜色的掩护,便带着他出去。
警卫换岗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他,甚至他坐在司机的旁边,司机也没有注意他。
胡妈和雪苼坐在后面,胡妈粗糙的手握住了雪苼的,一直到了醉生楼才放开。
这个时间雪苼来自然是走的后门,她人进入后并没有后再继续走,而是躲在了藤萝架子下。
钟麟高大的身影隐在一大片藤萝阴影里,他忽然伸臂抱住了雪苼。
“学长”
“雪苼,让我抱一下。对不起,我喜欢你这句话我说的太晚了。”
雪苼仰头看着他,其实看不清他的样貌和表情,但总觉得现在的他很紧绷很凝重,刚要说些什么他已经大步走出去。
雪苼深嘘了一口气,她的心松下来的同时也觉得深深的负罪感,他是赫连曜的敌人,这样放走了就等于对赫连曜造成了一份威胁。
“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雪苼一回头,看到了红姨。
“红姨,是我。”
“我就知道是你,要是别人早放狗了。雪苼,你可越来越大胆了,借着我的地方私会野汉子。”
雪苼听她说的不堪,便去撕她的嘴,却又不小心碰到了手心,疼得喊出声儿。
“这手怎么了?”
雪苼忙摇头,“没事的,就是扎了一下。红姨,我今晚的事你要帮着保密。”
红姨点点头,“那是自然,难道真的会跟人说吗?雪苼,不过我要多说句,你可要自己做到心中有数,少帅不比别的男人,他的眼里别说是沙子,连口气都容不下。”
雪苼低头看着的伤手,弯起的嘴角好歹也算是个笑。“红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红姨见她有所隐瞒便不再说这个话题,“雪苼,我最近听到些风言风语,说少帅的旧情人从南洋回来了,还给少帅生了个儿子,为了安置他们所以才把你从燕回园赶出来,这是真事吗?”
雪苼苦笑,“这是谁说的呀?”
“整个云州都传遍了,你现在住在尹家大宅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都说你要成为下堂妾了,劝我小心点。少和你往来。”
雪苼捏捏红姨的手,“这一天总会来的,但是你放心,该拿的好处我不会不要。”
“就知道你不会吃亏,我们的夜来香马上就要开业了,到时候让少帅来捧场呀。”
雪苼又跟红姨扯了一会儿闲话才回去,她钻上汽车,司机倒是问了一句闲话,“夫人,刚才那位副官大哥呢?不会去**了吧?”
雪苼平日里好说话才让司机嘴巴没个遮拦,雪苼并不想回答。胡妈替她说:“自然是去办别的事情了,小哥休要胡说。”
司机说完也知道造次了,忙开车回尹家大宅。
雪苼白天睡足了觉不困,但是整个人都恹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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