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苍白的脸就像一张宣纸,她眼睛里全是一片嘲弄,“是莫凭澜说的吧?赫连曜,你可真蠢!”
蠢,是真的蠢,他堂堂赫连军的少帅,战无不胜的战神。竟然被人这么简单的耍了!
但是他却没有生气,反而通体上下涌动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快乐。
伸手就要去抱雪苼,“小乖,我送你回房间。”
雪苼气的浑身发抖,他这算什么,巴掌打够了要给甜枣吗?对不起,她不接受!
“拿开你的脏手,赫连曜,我恨你。”
赫连曜才不管她是恨还是讨厌,反正他高兴就行了。
手伸到她裤子下面,触手一片黏腻。
他抽出手指一看,竟然是黑紫色的血迹。粘乎乎摸了一手。
他紧张起来,摇晃翻看雪苼,迅速解开了她的捆绑。
雪苼本来就气若游丝,给他这一折腾两眼发黑,一阵阵的眩晕着。
赫连曜见她不回答,想起身边的玉玉,朝着她大吼,“你对她做了什么?”
玉玉真是冤枉的要死了,她抽抽搭搭的说:“少帅,她怕是来越是了吧?”
“月事?”赫连曜猛然想起昨天晚上他的小赫连是为什么没进去,看看他这个脑子。
“来人,来人。”他喊了两声,又觉得太慢,抱起雪苼亲自去了后面的汤池。
燕回园以前是云州督军的私宅,养着两个样貌绝色的双胞胎姐妹,老头耗资巨大给引来温泉水建了一处暖泉。后来赫连曜拿下云州,就在这里住了下来,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抱着一个来月事的女人去泡。
她浑身冰凉冷硬,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柔软触感,赫连曜简直怀疑自己抱的是一具尸体。
到了暖泉他几下就把雪苼的上衣撕扯干净,可是到下衣的时候发现血块凝固在雪白的身体上,即便见惯了鲜血的人也于心不忍。
其实,我们的少帅并不知道他这是因为心疼。
把人放下去,尹雪苼却晕晕的毫无知觉,他也顾不上脱衣服,跟着下去把她揽在胸前抱住。
一直有种传说,说女人月经的污血沾不得,男人沾了是要倒霉的。
赫连曜这样常年打仗的人自然是不信邪,但是他却从来没有粘过一个来月事的女人,还给她洗澡,这真真是个奇谈。
大手撩着水,拿着洗澡专用的香皂,他认认真真的给她洗。
期间,小赫连自然不安分了还几次,他都给忍过去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其实他不喜欢奸尸。
泡了一会儿,她的身体渐渐热起来,水上也漂浮着丝丝缕缕的血丝,赫连曜赶紧把她抱出来,用毯子包好。
自己随便穿上睡衣,他抱着人送回房间,他又一叠声的喊小喜,小喜看到雪苼躺在床上而且还是洗过澡的,脸颊也微微透出点血色,这才知道他们俩个人的这个坎儿是过去了。
赫连曜粗声问:“你们女孩子来月事怎么弄的?”
小喜给问了个大红脸,张了半天嘴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赫连曜摆摆手,“算了,你不用说。她来月事了,给收拾一下。”
“哎。”小喜答应忙去找东西。
只一会儿,她拿着一条刺绣精美的带子及草纸走来,看到赫连曜还在就红着脸说:“少帅,您是否回避一下?”
赫连曜眉毛一横,“她的澡都是我给洗的,回避什么,赶紧的。”
小喜怎么说还是个小姑娘,少帅对她又跟洪水猛兽一样,她没敢掀开雪苼的毯子,摸摸索索给弄好了,又帮着雪苼穿上柔软的睡衣。
“好了。”
“嗯,你下去吧。回来,她泡了热水澡为什么手脚还这么冰。”
刚才因为害怕小喜没有看清楚,现在才发现雪苼的脚一直捏在赫连曜的大手里。
“奥,小姐可能是长时间受凉造成的,煮点老姜红糖水喝就好了。”
“你看着她,我去弄。”
看着赫连曜迈着大步子的高大身影,小喜真是傻了,少帅这是什么意思呀?要不就往死里欺负雪苼小姐,要不就对她这么温柔体贴
赫连曜去了厨房,高大的人往砧板前一站,自言自语道:“姜呢。”
勤务兵早跟着跑过去,“少帅,您要干什么,我去叫大师傅。”
“不用了,我就熬碗老姜红糖水,帮我找姜。”
勤务兵并不是没见过少帅做饭,有一次打仗他们警卫队和少帅被困在山谷里,因为没有食物少帅就带着他们下水抓鱼上山抓蛇,然后架起火一边煮鱼汤一边烤蛇肉,少帅的手艺真没得说,烤的蛇肉滋滋冒油儿,又香又酥。
但是现在有厨子他再下厨,还是第一回。
勤务兵看着他利索的把老姜切丝放在水里又放上红糖,不仅疑惑,“少帅,这是干啥呀?”
“添点柴草,少他妈的废话。”
很快,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糖老姜水就熬好了,赫连曜吹了吹,亲自给雪苼端进屋子去。
小喜见他果然端了红糖水进来,忙把雪苼扶起来,在她身后垫好了软枕头后说:“少帅,我来吧。”
少帅伺候人上瘾了,他看都没看小喜,自己坐在雪苼床边。舀了一勺红糖水,自己试试温度,送到她唇边。
雪苼迷迷糊糊中只看到了他的脸,觉得分外讨厌,闭着嘴巴不肯喝。
赫连曜冷声说:“尹雪苼,张嘴。”
她美丽的眼睛只微微打开一条缝,苍白的唇动了动,“滚。”
赫连曜差点砸了碗。
小喜一哆嗦,她刚刚真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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