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吓坏了,抱着赫连曜的大腿哭,雪苼气的颤抖,甩手就是一鞭子。
但是,给赫连曜挡下了。
他的手背给鞭梢扫到,立马一条红痕,他抓着鞭梢说:“雪苼,他是我的儿子,我自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雪苼冷笑,“赫连曜,是我傻,今天我就不该呆在这里,以后我也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扔了马鞭跑过去找小喜,“小喜,我们去医院。”
张副官拦住她,“夫人,先让军医给处理下,否则会更严重。”
雪苼听了他的话,总算冷静下来,她再也不看赫连曜一眼。
军医来了,他让张副官把小喜从水里抱出来带到屋里。
小喜给放在一张铺着竹席的板床上,她的衣服跟后背的皮肉已经粘合在一起,根本无法脱下来,需要用剪刀把衣服全部剪开。
雪苼把男人都赶出去,“这里我和军医来就好了,小喜是个姑娘。你们一帮老爷们儿围着算什么事儿。”
人都出去了就剩下张副官,雪苼一挑眉,“张副官不是男人?”
张副官却把她往外赶,“夫人,这伤口定然是很可怕,您还是出去吧,这里有我。”
雪苼现在连他也不待见,“不必了,我不怕,小喜是为了护我受伤,正好我也看看,要是这汤落在我身上,我会毁成个什么样子。”
张副官没法子坚持只好出去,临出门的时候他看了小喜一眼,她脸色苍白痛苦,一张脸都哭花了。
有种被捏住了心脏的感觉,他转身去找赫连曜。
小喜的这个公道总得有人去讨,尹雪苼的身份尴尬,要是真和君旸没完会被说成借机报复,看看她刚才那样子,也是够憋屈的。
赫连曜的营帐里,蓝子出和齐三宝都在门口守着,见他来了就拉住,“老张,快去看看,少帅要把他儿子打死了。”
张副官凝神一听,果然是鞭子抽动的凌厉声音,少帅整人一向不出声儿,抽一鞭子就听到君旸有气无力的哭声。
他摆摆手,“少帅的家事我们管不了。”
蓝子出还是第一次看他这样,“难道你不就是专门管少帅家事的吗?”
“娘的,你把老子说成是太监吗?我不管。”张副官瓮声瓮气,就差在脸上写着老子现在很生气。
蓝子出不在行,齐三宝看这种事儿最准,他心里想着嘴上也说出来,“老蓝,你对那小丫头挺上心呀。”
张副官推开他,“一边去,嘴巴这么臭,刷牙了吗?”
“张副官!”忽然,赫连曜在屋里喊他。
张副官忙拉开门就去。
赫连曜背手站在阴影里,君旸正惨兮兮的倒在地上,他的屁股给抽开了花,一根根的血臊子,看来赫连曜真没跟他手下留情。
“把他给关紧闭,不准吃饭。”
张副官一愣,虽然他刚才还气呼呼的要讨公道,但是看到孩子这幅惨样儿,他还是于心不忍了,“少帅,既然已经惩罚过了就算了,毕竟他还小。”
“正是因为小更要好好教导,现在不管长大了还不知道变成什么阴毒的东西,快去!”
张副官不敢再说什么,抱起君旸小小的身体就往禁闭室里去。
门口的蓝子出和齐三宝也听到了,他们本想前去讲情,可是看到赫连曜那张黑沉的脸就知道少帅不是只做样子那么简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张副官把小君旸送到了禁闭室。
张副官自然不能真把孩子扔下不管,他让人找了军医给君旸上药,那小孩很倔,也哭也闹,但是哭闹后竟然咬着牙说:“我一定杀了那个贱女人。”
张副官心下一寒,顿时对这个孩子的怜悯全无。
还是揍的轻了,这要是他的儿子,干脆就掐死。
这时。赫连曜到了小喜治伤的屋外,轻轻敲了敲门。
小喜的衣服已经从后背全部剪开,烫破的皮肤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果然跟张副官说的那样可怕,雪苼给吓到了,她打开门的同时跑出去,不停的干呕。
赫连曜在开门时已经看到了小喜伤口的严重,一想到这些伤本是雪苼要承受的,他脸色更加难看。
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军医给处理了就送医院。”
雪苼忽然抬起头来,她脸色苍白,神色异常的冷漠,“你说没事就能没事吗?小喜还是个没出嫁的姑娘,现在后背留下疤痕是一定的,你让她怎么嫁人?先不扯这些远的,这种伤没有个把月是不会结痂的,也就是说小喜在一个月里要忍疼痛的煎熬,睡觉也要趴着,这能没事吗?”
“雪苼,对不起。”
“赫连曜,你不需要说这三个字,我只求着你以后离着我远点,没有你我没有厄运。”
她这样说,真是把他的面子生生给剥下来踩到了脚下。
赫连曜咬咬牙,“雪苼,我已经把君旸揍个半死,还关了紧闭,你还要我怎么做?”
“那是少帅的事与我们无关。请少帅给我安排车子,我要带小喜去医院。”
赫连曜没法子,只好安排人送小喜和雪苼去医院。
人走了,他脸色阴沉的可怕,那吃饭那屋的桌子给掀了。
齐三宝扇了自己巴掌,“让你欠的,做什么鱼汤呀,好好的一顿饭就这么毁了。”
到了晚上,张副官去医院看小喜。
雪苼这时已经回家去,宅子里派了两名丫鬟来照顾她,张副官来的时候小喜一个半趴在床上,秀眉紧蹙,看样子十分的痛快。
因为整个后背都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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