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是来了月事,但是看着又不太像,这个时候雪苼的哭声已经停了,却无意识的呻吟,一张小脸儿白的可怕。
他立刻穿好衣服,又拿了简单柔软的衣服给雪苼穿上,抱起她就往外面跑。
“李程,李程,备车。”
李程从梦里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他用紧急集合的苏速度几秒就穿好了衣服,看到赫连曜怀里软绵绵的人吓了一跳,心说少帅不会把人给做死了吧?
“备车。你还傻站着什么?”
李程赶紧去备车,把雪苼送到了医院。
急诊的医生是男人,赫连曜抱着人不让动,“找个女大夫来。”
医生企图去碰雪苼,“我是医生,我的眼睛里没有男女,只有患者。”
赫连曜的眼睛发红,“找个女的来。”
看他可怕的样子,医生也没有办法,女医生没有,只好把妇产科的护士长叫来,她看了后跟医生说了什么。最后打电话把医院里唯一的妇产科女医生给叫来。
这位女医生四十多岁,是个白人,有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温柔眼睛,她对赫连曜说:“先生,你太太是不是在服用一些你们传统的避孕药物?”
赫连曜并没有听懂,他摇摇头,“医生,您什么意思?”
“在你们国家,有些女士不愿意生孩子,会服用一些中药来堕胎,要是吃的早也有避孕的作用。比如麝香、藏红花,这些东西制成到成的药吃下去就不用担心怀孕。但是这些东西要是长期服用是有危险的,比如不孕。你夫人这是因为服药造成的内出血,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以后还是不要吃那种药了。”
赫连曜努力消化着她每一个字的意思,“大夫,您的意思是她服药避孕?”
“你是丈夫难道你不知道?年轻人,好好关心一下你的妻子,问问她为什么不愿意生孩子。”
赫连曜陷入到沉思里,他想要个和雪苼的孩子说过不是一次,她也答应了,可是为什么要偷偷的服药?
麝香、藏红花他想起那个小黑盒里的药丸,就是带着一股子麝香味道。他还惊奇里面是什么东西要她随身携带,可是离开云州却抛下不要,那一定就是她吃的避孕药。她觉得离开后就摆脱饿了自己的纠缠,那些药也就失去了作用。
雪苼呀雪苼,你不想生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偷偷的吃药?
医生并没有注意到他不善的脸色,继续对他说:“先生,避孕的方法现在西方比你们东方的方法先进的多,你可以试试,千万不要让你太太吃药了,她的身体太差,再吃下去不仅生不了孩子,对自己的身体也会造成危害。”
赫连曜抿唇点点头,下颚绷得很紧。
雪苼在病房里输液,她其实是晕了一小会儿,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昨晚被他要的太厉害,现在感觉人被拆散了重装一遍,处处都是酸疼和不舒服。
赫连曜大手捧着她的小脸,一双眸子里戾气很重,到底为什么她不愿意给自己生孩子。
大概是感觉到了,雪苼慢慢张开眼睛,她看到他,小脸儿一红。
“天亮了吗?我还想睡。”她声音慵懒,带着一点点鼻音,是非常可爱的撒娇模样。
要是在平时,赫连曜一定扑过去亲她一番,可是今天他只是看着她。
雪苼给他盯的发慌,“你干嘛?咦,我这是在哪里?”
她稍微一动,发现了自己手上的吊针。
他按住她,帮她整理好针管,“别乱动,你在打针。”
“我怎么了?”问完了她小脸就红了,不会是给做晕过去就送医院了吧,自己那一身的淤青要是给医生看到还不丢死。
她挣扎着想起来,“赫连曜,我们回家吧,我没事。”
“乖乖的别动,都是我不好,昨晚伤到你,雪苼”他拉起她另一只手放在下巴上摩挲,说不出的缱绻。
他下巴上新长出一层胡茬,扎的雪苼手心发痒,她咯咯笑着去躲,“别,我痒。”
密密的亲吻印在手背上,他好像今天特别的温柔。
“你没事吧?”雪苼问他。
赫连曜摇摇头,“没事,你要乖乖的,等打完针我就带你回去。”
雪苼撅起嘴巴撒娇,“我要吃蚵仔面线。”
“好,我让人做。”
“赫连曜,我没事。”雪苼觉得他真的不太对劲儿,便一直宽慰他。
赫连曜又亲了她一下,“我知道。”
不比昨天要吃了她的狠劲儿,赫连曜今天温柔的不正常,事出反常必有妖,雪苼觉得很奇怪,但是她没那个精力去追究。跟他说了几句话后又沉沉睡去,再醒来已经回到了别墅里。
昨晚逞凶的男人此刻就躺在自己旁边的枕头上睡着了,他的睡姿很好,微微侧身横过一条胳膊,抱住了她的腰,薄唇几乎贴在她的额头上。
雪苼本来想起床,可是现在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想陪着他躺一会儿。
许久没有这样亲密的看过他的容貌,雪苼忍不住用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他的眉毛很浓,眉尾像宝剑锋一样扬起,显得非常英气,人家都说这样的眉毛是帝王将相之貌。
生在他那样的军阀家庭。估计从一出生就决定了以后的命运。他年纪轻轻就能执掌赫连军一定是付出了别人不能付出的艰辛,争斗背叛杀戮算计,这些充斥在他日常的生活里,所以才养成了踏实现在这种霸道狂妄又不讲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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