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如古代女扮男装的公子般轻轻作了一个揖,道:“本来也没有想过的,但我听说延庆山庄的罂粟会去,既然有罂粟在,我就懒得去斗了,去了万一在中国队都做不了花魁,丢了身份,还徒惹伤心。”
我道:“罂粟?延庆山庄之首,你也怕她?她很厉害吗?”
何青点点头道:“怕谈不上,在北京很小很小的权贵圈子里,流传这样一句偈语:巫山神女羞,罂粟花中秀。说起来她成名还在我之后,但成名之快,评价之高,在京城最高端的欢场圈子里无人可出其右。何青见过她一面,确实摄人魂魄。”
巫山神女羞,罂粟花中秀。我默念着这个句子。
何青道:“有她在,何青去不去倒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了,或许你的妖仙配还真会成为秘密武器,特色牌。”
我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
何青道:“为什么又要跑来倒一下乱对吗?何青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罂粟会来?再说了,我身为家华的一员,天上人间的王牌,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在东莞被撸了,总得找个说法吧,好了,现在面子找回来了。我可以回蒙古去治沙了。”
我说道:“对不起,上妖仙配,我确实有私心的成分。”我难得这么老实道。
何青摆摆手,打开了自己的车门,道:“有朝一日,你愿不愿意去沙漠找何青玩,何青喜欢聊聊心理学哲学这样玄幻的东西,以前我老在北京各个高校蹭课听。沙漠中多的是豪爽的汉子,却少了些能聊禅的高人。”
我笑了笑,帮她打开车门:“只要你在那里,一个电话,那是打断腿都要去的。”
何青娇嗲道:“到那里要帮忙治沙哦。”
我傻子般点点头。
何青把钥匙一扭,露出一截白莹的玉碗,真如藕一般,配着奔驰车的方向盘,别有一种高贵的感觉。何青道:“这次离开,我就准备退出江湖了。现在囡囡都不穷,但不穷不代表开心。如果可以,帮何青多鼓动一点人来帮我,不管是查干诺尔沙漠还科尔沁沙地都需要人帮忙。何青保证,她们来了后,会觉得生命的意义,不需要在yáo_tóu_wán和小狼狗里寻找。”
我看了眼奔驰车,有些自卑道:“只怕大多数人没有这样的境界,你毕竟是清华的。”
何青笑了笑,把车开了几米,停下回头道:“假的,呆子,四十五块钱找个电线杆买的。”何青睁大眼睛盯着我。
我一愣,道:“学历是假的,但学力是真的。”
何青笑得好甜,像春天突然盛开。她走下车,吻了我脸蛋一口,囡囡的吻不值钱,但这一下子,我却有种被点穴了的神奇的感觉,何青转身,带上墨镜,开车绝尘而去,我还在原地,呆呆不能动弹。
回到厚街,故意挤了一次公交车,想把何青吻的感觉独自保留久一点。在东莞挤公交,那是一项包含散打、瑜珈、柔道、平衡木等多种体育和健身项目于一体的综合性运动。我一脸疲惫地想,在家华在干几个月,一定要买辆小车,否则,就算以后找到了个何青似的女人,总不好意思让这婆娘跟这我受苦吧。
下车走去家华,我还在回味着何青,和何青那让人神魂颠倒的吻,差点被自行车撞到两次,在家华门口碰见了笨笨狗,我深恶痛绝地发现她今天怎么特别丑,这跟何青比.......就是跟妖精、素素比........再退一步跟朝天椒比.......跟大眼睛、秀秀之类的比比,算了,人比人,气死人。
笨笨狗落落大方的楼住了我的胳膊,我还在想着何青,回头看见这个黄脸婆,真是一点心情都没有,我冷冷道:“我要陪客人出去吃饭。”
笨笨道:“你怎么能这样,你答应下面给我吃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下面给她吃了,啊,啊,下面。
执子之手,方知子丑,泪流满面,子不走我走。
我狠狠一甩手,离开了她。
笨笨怔怔地望着我离开,眼睛红着,也不知是她的表演还是我的幻觉。
我转身道:“好了,好了,我下面给你吃了。”
回到房间,我俩趴在床上,笨笨狗帮我推拿着,我还是觉得有些委屈,都是何青闹的。我又想,不能怪男人去桑拿,男人都好美女,这是人类基因决定的,但现实生活中有几个一般男人的老婆长得如家华囡囡这么漂亮,还是黄脸婆居多吧?别说妖精、素素了,随便找一个a牌,那都是众多厂妹中千挑万选的。我望着笨笨,那鱼尾纹和胖胖的大众脸,心想,我是你转身就忘的路人甲,凭什么陪你蹉跎年华到天涯?
我们十指相绕。笨笨狗在我上面道:“江磊,嗯,我感觉现在我越陷越深了。”我道:“哦,你还不能自拔了。
张小盛道:“江磊,我的积蓄差不多行贿行完了,今天我问了白素素,白素素说我赚够一百五十万,就嫁个我。”
我道:“你还差多少。”
张小盛道:“差一百四十万。”
我道:“白素素的口开得挺大的啊。”
张小盛急道:“素素已经很体贴了,她只是要最低的生活保障,一套三室一厅市中心普通的房子,这要求高吗?一间三十平的小商铺,卖卖化妆品,这要求高吗?白素素怎么也是开宝马的美女,不可能让她从了良,连普通白领的生活都过不了吧?这随便算算,就是一百五十万了。”
我沉默了,张小盛道:“我爸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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