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奥尔瑟雅被帐篷外各种嘈杂的声音吵醒的时候,德莱厄斯已经从她的帐篷里离Щ她慢慢的坐起来,脸上一片茫然,脑子里不断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那个男人钻进了她的帐篷,她给他上药,然后起了争执,被人抱着睡了一觉。
该死,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将视线移到手腕上,果然,几道青色的捏痕在白色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两个人昨晚的睡姿看起来很亲密,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德莱厄斯为了防止她有动作,粗壮的手臂配合双腿将她牢牢的锁了起来,她的手臂现在都还隐隐有些发麻,这是血液流通不畅的缘故。
她也尝试过在德莱厄斯睡着之后偷偷的念咒,但是刚念了几个音节,那个疯子粗糙的手就伸进了她的嘴里,捏住了她的舌头。
反复折腾几次之后,奥尔瑟雅彻底认命了,毕竟她还没有掌握无咒施法,于是只能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这个混蛋。
醒来之后,巨大的羞辱感汇聚到女法师的心里,被时那股如同电击一样的快感,舌头被捏住的羞愤,还有从他身上传来的雄性气息,过了一夜依旧是那样的深刻。她紧咬着一口银牙发出嘎吱的声响,用尽全部的意志使自己平复下心情,然后穿上衣服从帐篷里走出。
不出意外的,她收获了无数暧昧的眼光。无论是正在做饭的厨子,还是搬运货物的工人,还有骑在马上的卫兵,凡是认识她的人,都微笑着和她打招呼,那些阳光的笑容看起来竟是如此的刺眼。
施展法术杀光这些蠢货们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的翻腾,但是只能发泄式的想想罢了,她还是不得不强笑着一一回应,当然,这个不自然的表情被其他人当做了害羞。
然后她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让她咬牙切齿的身影。
“早上好,我还以为你还要再睡一会呢,昨晚休息得好吗?”这个男人一脸笑意的将早餐递到她手中,纸袋子里装着烤好的面包和水煮过的新鲜蔬菜,他将头靠了过来,轻声说道:“淡定,淡定,千万别生出将法杖抽出来的念头,你现在是药剂师薇妮,不是女法师奥尔瑟雅,你想暴露身份吗?”
奥尔瑟雅将手上的面包捏得扭曲变形,有火不能发的感觉太让人憋屈了,“好?怎么可能休息得好?我以后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德莱厄斯伸出手,在女法师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在旁人看来,这又是两人关系良好的明证,“第一,撂狠话没什么用,等你有行动的时候再说吧,你觉得我会害怕吗?第二,你骂人的水平真的不行,这方面我有空倒是可以教教你。第三,现在的事实是大家都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从现在开始,你就要演的像一点,拿出黑色玫瑰成员的素质来。”
“你!很!好!德莱厄斯。”奥尔瑟雅深吸一口气,黑色玫瑰几个字让她的脑海为之一清,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斗气确实没有意义,我们毕竟是黑色玫瑰,组织的事情是最重要的,在我的任务结束之前,我不会找你的麻烦,迪丽雅说你不好控制,真是太对了,你打乱了我暗中和你联系的计划,不过不是太大的问题。如果这样能让你信任我们的话,我觉得值得。”
“很高兴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德莱厄斯转身向着营地中央走去,“享用你的早点吧,再捏就捏碎了,我亲爱的薇妮。”
德莱厄斯吃过了早餐,然后走到临时搭建的马厩旁,找到了自己的马,休整并喂食了之后的马匹显得活力十足,他翻身骑上去,来到了指挥队伍开拔的赫梅斯身旁。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划破黑暗的时候,大部分人就开始自觉的收拾营地生火做饭了,现在天色也还很早,但是大部分人已经吃完了早点,开始拆卸帐篷和围栏,给裂蹄牛喂食草料,然后有序的集结起来,准备新一天的行程。
赫梅斯看到骑着马过来的德莱厄斯,指了指正在被工人拆卸的帐篷,笑着说到:“德莱厄斯,今后的晚上我可就不让人给你搭帐篷了啊,搭了也是浪费。”
德莱厄斯故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样也行,反正她也不会反对。”
赫梅斯问到:“不过话说回来,你和薇妮小姐是怎么好上的?”
“之前组织对付自由卫士的那次行动,我受伤了,躺了整整十天,后来洛夫伦将薇妮叫过来负责我的医疗,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我能从那样严重的伤势中恢复过来,还多亏了她的照顾。”
“昨天晚上我和瓦列克切磋了一下,弄得满身是伤,我就去找她了,然后嘛,上药是要脱衣服的…………”
德莱厄斯给了赫梅斯一个是男人都懂的表情,也打消了他心底那一丝疑惑,孤男寡女,,本身又认识,这个事情太正常了,出行在外的商队,空虚之余做点有益身心的事情,也没人会指责什么。
“哈哈哈哈,干得漂亮,身体没事吧?额,我是指你的伤。”赫梅斯斜着眼看了看德莱厄斯的上身,他已经将绷带拆掉了,换上一身轻便的皮甲。
“这个没有问题,毕竟只是切磋,薇妮的药剂很管用。”
“那就好。”赫梅斯笑过之后,脸上满满的严肃了起来,“内德堡之后,我们要进入塔什克里姆荒原了,荒原中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到时候我们护卫队就不能紧紧跟在商队中了,还必须跟着斥候一起在前方开道清扫,剿灭魔物,你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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