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宫跟太女商量的事需要从长计议重新算计,毕竟北疆皇女若是在大蒋出事,便是她的责任。
本以为这差事就算不落在蒋梧阙的头上,也会落在她老师晋老手里,谁成想晋老两天前就告了病假,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可若是说巧合吧,时间把控的又太好,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就这个节骨眼上她病了。可若是说有意躲避麻烦也不太可能,毕竟北疆求和的事情她也是昨天才知道。
相比朝堂上的算计争论,八王府里倒是和谐热闹的很。
封禹握着一杆银枪在院中舞动,府里诸多小侍并排坐在廊下台阶上托腮观看,时不时拍手叫好发出惊叹声。
八殿下先前哪怕身强体壮时也未曾在府里舞枪弄剑过,如今见到主君动作行云流水,身着劲装清新俊逸,众人顿时看的移不开眼睛。
蒋梧阙从外面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不由倚在椅背上挑眉。推轮椅的十五抬手抵唇重重的咳了一声,唤醒那些看入迷的小侍。
见到蒋梧阙回府,小侍们忙一骨碌站起来,心虚的低头冲她行礼,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的看了封禹一眼。
封禹顺势收回银枪递给身旁下人,拿起托盘上的巾帕擦额头上的汗,边朝蒋梧阙走来边说道:“怎么回来这么早?我还以为你会在晋老那里吃饭。”
白色收身劲装,将封禹身形完美呈现,腰封收紧,腰肢劲瘦。封禹常年习武,所以蒋梧阙知道那瞧着虽纤瘦的腰却韧劲十足,不像一些闺中男子,腰力绵软,一眼望去都怕被风吹折,哪里像封禹,能在书案上仰躺半个时辰……
封禹看蒋梧阙盯着自己的腰不说话,还以为腰带开了,低头确认了一遍,这才狐疑的抬手在蒋梧阙面前晃了两下,出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蒋梧阙忙收回神,总不能说自己光看着封禹的腰心里就生出燥热,“没事,我就是觉得你若是个女人,定会惹出一身的fēng_liú债。”
瞧瞧府里的那群小侍,瞧见封禹比瞧见她这个殿下还要高兴。
封禹一笑,“我若是个女人,身心都属于沙场,才不会在温柔乡里留恋,更不会有fēng_liú债。”
蒋梧阙挑眉,“你若一心为国,那我该当如何?”
封禹看了蒋梧阙一眼,她神色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下巴微微抬起,天生带笑的嘴角往上翘着,唇红齿白眼眸转动,是副勾人的模样。
封禹想我要是女人你若是男人,我就把你娶过来天天关在屋里做那羞人的事情。
这话说出来太臊得慌,而且蒋梧阙听见怕是会恼,封禹微微红着脸垂眸不敢看她,眼神瞥向别处,“哪有那么些若是。”
蒋梧阙伸手,食指勾着封禹的腰封,把他扯过来抬手捏了把他发热的脸,算是不予以追究放过他了。
封禹抬手捂着被她扯过的腰封,觉得蒋梧阙刚才指尖似乎从他腰上划过,他小腹微收骨头发痒,看着蒋梧阙被十五推远的背影红了耳根。
他若是真是个女人,面对着蒋梧阙怕还是会把持不住的想和她亲昵。
“老师说北疆求和动机不纯,这差事不好做,”蒋梧阙抬手倒茶抿了一口,说起今天出门办的正事,“她这才躲滑装病。”
“这次派来求和的人若是北疆太女亦或是只有使臣,那两国当真有可能议和停战,可惜来的是耶律棋。”
蒋梧阙笑着摇头,“这三殿下在北疆处境与我在大蒋相同,都不受宠。”耶律棋这次怕是被北疆太女算计了这才被迫来大蒋。
对于北疆太女来说,议和只是个幌子,毕竟封老来信说驻扎在边境的北疆将士们近日动作频繁但并无撤兵的打算。
北疆一方面不撤兵一方面又派皇女来议和,这自我矛盾的事情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议和是假,想借此机会麻痹大蒋。
“老师和母亲都说让你近日少出门,尽量减少跟北疆使臣的接触。”蒋梧阙看向封禹,“上次你把太女送来的两个人卖了,她心里怕是憋着气觉得面子上过不去,难保不会利用这次的事情算计你。”
别的不怕,就怕北疆议和是假封禹又被安上跟北疆人交往过密的罪名。
封禹眉头微皱,蒋梧雍现在还只是太女,若她将来坐上那个位子,封禹相信她绝对能做出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
本来没做过的事情封禹从不畏惧也不怕被人捏什么把柄,可事实上她和蒋梧阙都跟耶律棋妻夫接触过,这罪名若是真盖上来,也不算空穴来风。
蒋梧阙端起手边茶盏递到封禹嘴角,湿润他抿着的唇瓣,“耶律棋若是不傻,应该知道交代自己的夫郎要怎么说话,你别担心。”
封禹接过蒋梧阙手里的茶盏喝了口茶,才将种种思虑压下去,垂眸看了眼自己面前的茶盏,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蒋梧阙递过来的是她的杯子。
耶律棋来的很快,与她一同过来的还有几位北疆使臣。自古有规定,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她们是来议和。
左相带人出城迎接,为表示对北疆使臣的欢迎,皇上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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