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趐胸上似蜂浪蝶舞。我把玩着双峰,用手指揉着rǔ_tóu,像无助的幼婴一样吮吸
着它们。
与此同时,奥拉维的一只手从后部插了进来,开始在gāo_wán和gāng_mén那块禁地大
胆地着。她那尖尖的食指突然伸进那扇禁忌的后门,我顿时脸涨得通红,禁
不住兴奋地叫出了声,全身随之颤抖起来。随着满足的呼叫,我把jīng_yè射到了阿
尔杰威丝的手上和shuāng_rǔ上。
然后,我们三人紧拥着躺在地上。
良久,我们抚摸着、轻笑着,度过了偷食jìn_guǒ的时光——直到两个姑娘一跃
而起,说要为我表演女人是如何自我满足的。
多么奇妙啊!她们张开双腿,手指按在yīn_dì上,前后挖掘,一只手尽情地把
已经坚硬的rǔ_tóu揉得更加坚挺。
可是我多么希望她们能让我那活儿进入她们的身体啊!因为我早就盼望着能
在女人那润滑的洞中失去童贞。
一星期后,我路过谷仓时,父亲的女厨叫住了我。她正在那儿收集晚餐所需
的鸡蛋。
「你好,年轻的先生,」她微笑着。
我忍不住想︰她的嘴唇、她的shuāng_rǔ、臀部和大腿是多么漂亮。
「你好,弗蕾雅!」
我回答时,很难堪地发现我那活儿已经胀大起来了,「你在干什么?」
「哦,我在拣鸡蛋呢,先生,」她回答说,「可你知道这活儿实在乏味。
我忍不住在想,我是不是更喜欢跟你一起到草堆里玩翻跟头的游戏。」
她的直率让我大吃一惊,可我一点也没害怕。如果有什么异样的话,就是听
到她说这种下流话时,我那活儿胀得更大了。
但是一阵悲伤刺痛了我那蹦蹦乱跳的心︰是啊,一看见我那东西的大小,她
就绝不会与我干那事儿了。
我还是下了马,把马绑在谷仓一边,跟着弗蕾雅进了阴冷黑暗的仓房。里面
只有在草堆上乱窜的鸡的叫声,脏乱不堪,散发出阵阵鸡屎的臭味,我可并不在
乎,也许在这昏暗的地方,等她发现我那活儿大过了头时已经太迟了。
一进谷仓,弗蕾雅就转过身去,把背对着我,要我帮她脱衣服。我颤抖着去
解她身上那件粗布外衣,好不容易才解下带子。她把我那双不熟练的手甩开,自
己把外衣,还有亚麻布衬衫拉到臀部下面,然后把衣服留在谷仓的地上,朝我转
过身来。她对我笑着,那是种乡下姑娘直率、诚实的笑,一种直截了当要献身的
表情。
因为弗蕾雅愿意让我如愿,我就急急忙忙在她面前拉下了衣服。然而,在我
脑海深处依然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担心,这种担心由于最近一次和阿尔杰威丝姐妹
俩的经历变得更为强烈。
我好不容易才把短外衣、衬衫和马靴脱掉,只留下一条紧身裤没脱,心里已
经在猜想这年轻女人会有怎样的惊愕、托辞、拒绝甚至逃逸。可我觉得现在已无
法罢手了,我那活兄就像一头巨兽的心脏一样活蹦乱跳,我心里知道我必须得到
这姑娘。我还知道,谷仓里不算太黑,我的一切都逃脱不了弗蕾雅那双精明的眼
睛。她会看到我那活儿的风光的,她的反应会怎么样呢?我只好听天由命了。
当我那硕大的yáng_jù慢慢露出来时,我惊喜地听到了弗蕾雅的一声欢叫︰「天
哪!你那器具真是棒极了!」
她叫着跪了下去,虔诚地吻着它,「太了不起了!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
那些细巧的贵夫人会被这杆长矛撕成两片的。」
「可是……你呢?」我急急忙忙地问道,「你不怕跟我睡觉吗?你不怕被我
撕成两半吗?」
弗蕾雅甜美她笑着,摇了摇头道︰「出生卑贱的姑娘,不管是挤奶的还是婊
子,都是在青草丛中、干草堆里久练出来的,一日一学会吮那yáng_jù,就会对这事
非常老到。不过,我相信,那些出身高贵的贵夫人们惧怕大的,只敢要小的,因
为小的进出容易。可怜的夫人们受骗上当了,她们不知道被塞满、ài_yè充盈时是
多么快乐。她们惧怕你那大yáng_jù会伤害她们。我想,她们是对的,她们生得那么
纤巧、那么脆弱,她们下身的双唇,就跟她们的樱桃小口一样紧闭着。」
她拉下我的头吻我,我感到她的嘴柔软、性感,暗自希望她下面的yīn_bù也如
此丰润。我总算找到一个带着快乐而不是恐惧的心情要我的女人。
弗蕾雅笑着仰卧在草堆上,把我往她身上拉,我兴奋地跃倒在她身上。
我当时还年轻,我那活儿太性急,来不及再有什么动作,我就一头扎进了她
那诱人、湿润的yīn_bù。
弗蕾雅兴奋地鼓励我,我那器具勉强顶了进去,被紧箍着的感觉真是快乐极
了。我用力猛冲,她也迎着我。我给她带来了快感!
我本来还以为我永世难事这种快乐的,急急的一阵抽送后,我就泄了。
我知道,我还年轻,只消片刻休整就能对她的yīn_mén再次发动进攻。
这一次,我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中间,一手揉捏她那柔软的rǔ_fáng,让她达到高
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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