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与盼儿沿头一直未有交谈,李密多次发出话题,只有柳姑娘微笑回应,盼儿则不啾不啋。
李密自感没趣,又知盼儿在自己面前裸胸感到尴尬羞耻,而且三女之女儿事自己不便再听,当下依依不舍地告辞,却暗中保护。
柳姑娘知道江蒨乃江乘风之孙女时,微微一笑,并说:“素闻江家在江南乃豪门大族,我也想见识见识。”
江蒨乃带二女进入江家,那时江家上下正忙于大寿之事,无暇理会她们,她们见过江杉后,江蒨说两位新识的朋友来住数天,也向爷爷贺寿,江杉见到柳姑娘美貌一呆,亦见她和盼儿二人斯文美丽,便安排入住江蒨隔壁之房间暂住。
李密亦暗中送他们到江府门口才离开。
十四、三美
三女在房中谈心,柳姑娘也不隐瞒,她原名柳傲雪,自称乃洛阳人士。谈起那淫贼王渡,三女均有忿忿不平之意。
盼儿安慰江蒨,把自己曾受“齐云傲”凌辱之事说出来,柳江二女知道这个天真可爱的盼儿也曾受到强暴,又惊讶又怜惜。盼儿决定自己报仇,所以没说出是“齐云傲”所干。
江家有一大浴池,可供五六人享用。
江蒨要侍婢守住门口,邀二女一起共浴。二女均感尴尬,但江蒨楚楚可怜,最后连最矜持的柳傲雪也不再抗拒。三女宽衣解带。
盼儿一身火红肚兜,衬托着她那洁白细致的香肩,tuō_guāng时,两个美乳不大不小的傲立胸前,若不是胸前还隐约有十个王渡的手指印,真如玉石般美丽,下体是整齐有致的yīn_máo,整个美妙的胴体配合盼儿可爱的容貌,展现着少女最可爱的一面。
傲雪身穿月白肚兜,上面是一双微微凹陷的锁骨,锁骨向左右伸展,充满着一种性感的摄人魅力;锁骨之上是粉白幼细之极的颈,水气附在颈上,彷如明珠一样,但明珠仍不及肌肤纹理之细致雪白,一比之下,明珠也为之失色;在白玉般的颈项之上小巧的下巴,瓜子口脸的面形衬托着如诗如画的五官,眼神是如此柔情温润、鼻子是如此挺拔美丽;一丝丝的秀发如杨柳一样缓缓泻在肩膊上,和锁骨映衬着,各具美态。
傲雪缓缓退去衣服,只见锁骨之下是一双雪白而又硕大的美乳,这对美乳比盼儿及江蒨都大,但又不是过于臃肿,只是静静地傲立着,像恒古已有的美玉出生于宇宙之上,美乳中间有一点粉红色的宝石,就如牡丹一样在盛放着,伴着一圈细细的红晕,像美女一样既自傲美貌又矜持娇羞;下体是如丝一样的yīn_máo,浓密的淡黑色yīn_máo附在两腿之间,彷如丝绸似的,看来是如此轻柔。
盼儿和江蒨不禁异口同声说:“姐姐,你很美。”
二人都自负美貌,但在傲雪面前,也真心真意说出来。傲雪微微一笑,点头道谢,她自小已被人称赞美丽太多了,但在别人面前赤身露体是第一次,一向矜持的她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喜欢,脸上红霞初现,更见风致。
盼儿笑说:“难怪那李……呆子对你如此着迷,如果我是男人,也愿意为你而死!”
傲雪道:“妹妹说笑了!”
江蒨看到了傲雪及盼儿的美丽胴体,想起自己被蹂躝过的残躯,不禁自惭形秽。
盼儿温柔地替江蒨脱去衣服,傲雪及盼儿看清楚江蒨的身体不禁低声一呼。
只见江蒨本来雪白柔滑的肌肤有十多二十道红肿瘀黑,rǔ_jiān被贯穿了一个小洞,血虽已停,但血块仍有凝固在旁边;小巧的rǔ_jiān足足大了有一倍,是肿涨的大,粉红色变成了青黑的瘀血色,看那rǔ_jiān形状不但大了,而且长了很多,显然经过大力的拉扯;rǔ_fáng四周布满了牙齿印及手指的捏扭的痕迹。
盼儿替江蒨轻轻的洗着,心中大是怜惜,心想江蒨被凌辱之惨更甚于自己。
再检查江蒨之下体,毛已被拔过干净,花瓣亦变得厚大肿涨,下体的洞在热水一冲之下,一阵剧痛传至江蒨体内,接着溶解了已凝结的男精,浊白色的男精缓缓流出,盼儿怕男精沾到傲雪,立刻用小兜把男精泼出池外;已饱受摧残的下体已不能合上,花瓣已凋榭不知何时才能复完。
最可怕是:细小的菊门现在变成像两根手指头一样的大,还有渗出细细的血丝;盼儿不厌其烦地为她一一清洗;傲雪则替她梳理头发及拭抹唯一没受毁坏的玉背。
江蒨幽幽地诉说被害经过,原来那天她到月老庙求神被骗色后,回家日思夜想,想告诉祖父父亲又不敢、自己已被破身,对不起日后丈夫,身体被摧残,更是身心皆伤。又想若果不依其所言照办,辱及家声,整夜不寐,辗转反侧。他略过齐云傲的名字不说,自觉已配不起此人。
江蒨说:“到了第二天,我只好再去月老庙,我只怕他真的把我tuō_guāng再吊到城楼上。我在想我已破了身,再破也没有甚么损失。我不知道……”江蒨一边说一边哭,二女连忙安慰。
江蒨说:“我一到了月老庙,便看到他全裸睡在香案上,我很惊,我哀求他放过我,他嘻嘻大笑,一手抓向我,我武功不及,立刻被制住。他向我说:”你忘了吗,你要给我玩七天,你忘了叫我甚么?快跪下!“我只好跪在地上,叫了一声:”主人“。他要我一边叫主人,一边脱衣服,我无法抗拒,只好tuō_guāng了跪在地上。”
盼儿愈听愈愤怒,怒骂:“不杀此人,我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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