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出墙的红杏,决不能再要。我问老宋有什么打算,
老宋说,家里还有几亩地,回去当农民。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门口后才回去。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岳母好像对我和白颖恢复关系这件事比报复两个贱人
更上心。无时无刻不在旁敲侧击着我,白颖依旧那个样子,白天上班,下午回来
忙里忙外,做一些她以前从不愿做的家务。比如她愿意帮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觉
得恶心的袜子、内裤,当然,我没有用她。
半个月过去了,老宋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们聊了很久。他在电话里说他复婚
了。我很吃惊,喝酒的时候老宋还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去收破鞋,怎么转眼之
间他又变卦了。老宋说,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着亲戚朋友的骂
和街坊四邻的白眼,硬是按规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妈病了,也是她带着上北京看
的。我觉着她是真心后悔了,我妈也说,要是能凑过还凑过吧。最后他告诉,
如果你媳妇要是也像我婆娘这样,再想想吧。
挂上电话,正赶上白颖开门回来,我下意识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诚惶
诚恐的样子。看了半天我才觉得有些失态,赶紧收回目光,给自己找台阶,随口
说道:「回来啦。」
这是这些天来,我第一次动和她说话,更是第一次在她回来时和她打招呼,
白颖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后鞋都没换,捂着嘴跑进了自
己的房间。过了很久才从屋里走出来,眼睛鼻子,都是通红的。
岳母当然知道发生的一切,她没有参与,做了一个旁观者。
晚饭后,我进了岳母的房间,和她说了白天和老宋通话的内容。岳母是是我
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倾诉的人。我信任她,尽管我知道她一定会向着她的女儿
说话,但是她绝不会害我,我需要她的帮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话并不多。这一次,我终于做了一次倾诉者,
而岳母变成了听众。我说完后,岳母并没有继续鼓励我去接受白颖,她说这件事
还是看你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她都把我当儿子。
除此之外,再无更多。轻轻地一个吻结束了我们的谈话。
我考虑了三天,才鼓起勇气,叫了白颖做了一次长谈。这次谈话的结果,让
我很失落,不过结局有些让我意外。
那是一个周末,三个人都在家中,我把白颖叫到了房间,说要和她聊聊。白
颖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选择在这个时间,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还是
我和白颖私底下说更好,当然,结果我会告诉岳母。而白天,不太会引起岳母的
误会,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颖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这个误会。
我特地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房间里,我和白颖相对而坐,我第一个问题是:
「为什么?」和白颖这次谈话,我并没有准备好,心中有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
头来,冒冒失失的问了一个最该问也最不该问得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永远没有答
案。
不出所料,白颖在沉默一段时间后,说:「我也不知道。」
话题如何继续下去,我没了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觉得这个谈话变得
毫无意义,我说要和她谈,谈什么?谈感情,谈婚姻,谈未来,还是谈孩子?对
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还不想知道,我也
不知道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我能过了这道坎,那么
我们就还能继续,如果过不了,那就一拍两散。白颖从来没有上过我报复的名单
里。
倒是白颖先打破了局面,她说:「京,到这份上,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不过我想你还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没脸了。舔着脸到你和妈妈身边,就是
还想看看你。我都告诉你,你听完,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认了,谁让我做
了那种事呢。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找个时间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我什么都
不要。你已经把你最宝贵的给我了……你放心,我也不会再做傻事。」白颖说这
话时,两眼迷茫,抚摸着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给她输血时的针眼。
我心中不禁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
十六岁那年,踏踏实实的做一个高中生,不要跳级,不要那所大学,不要再遇到
白颖。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颖开始慢慢地叙述她和渐渐沦为郝玩物的过程。引导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的还是母亲,至于母亲的动机是什么,白颖也不清楚,有一次她问过母亲,为什
么甘心帮着别人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戴绿帽子,母亲没有回答她,只说,大家只要
都觉得快乐不就行了,何必考虑太多呢。那时白颖正光着身子,坐在郝的怀里,
一面被郝吮吸娇小的rǔ_tóu,一面被母亲纤细的手指在花径中chōu_chā地汁液四溢。意
乱情迷的白颖并没有再深问这个问题。
起初也没见母亲和白颖关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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