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这里的病人仍然没有多少,但每一个病人的来头看起来都很大。乐无忧只能够指明他们身体的伤势,不能够开出来能够治病的方子。
他还见过一个男人的特殊部位出了岔子的生灵。把完脉,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引出话题。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旁侧敲击地问着:“前段时间,你是不是经常躺在床,很晚睡觉?”
眼前的病人狐疑地看着乐无忧,还是说出了事实:“是的。可是这和我四肢的剧痛有什么关系?”
“你的病原就和你在床一直做着的事情又关。“乐无忧解释了一下,”如果你不明白,我就直接说了。“
听了这个提示,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得,嘴唇发紫,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抬起头,打颤地说着:“医生,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这不可能啊!我怎么可能,”
他从质疑的神情中回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着:“是的,我确实有可能这里有病。”他取出了一枚金币,自觉地放在霸玄旁边的一个碗里面,脚步虚浮地离开了这里。骤然听到了这个消息,他一下子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谁都知道,这个挣扎是削弱自己的,削弱了自己力量后,一个个症状爆发出来,以另一种虚掩的方式遮盖住自己的本面目。
“还好来这里找这个医生。”走在路,他自顾自地考虑着,“万一他在瞎扯呢?”他又想到了另一个方面。
“可是,这个原因也确实存在,不行,不行,一定要找他治病,不治好,在未来的,一定会爆发出来。”
“最重要的一点是,回到现实,我谁都不信。在这个挣扎里,我可以随意地相信任何一个人。”他笑了起来,跑了回去,他下定决心,一定要乐无忧把他的病治好,必要时候,他甚至可以告诉乐无忧他所修炼的功法。他在赌,赌乐无忧不和他处于一个世界,赌乐无忧不会在挣扎里随便乱讲。
他死皮赖脸地坐在乐无忧的旁边,就等待着乐无忧前面的病人都走光了。直到晚,他都没有找到机会,他不死心地和另外三个生灵坐在石头继续等着,抢占明天的前排位置。
他们彼此既是同伴,又是竞争者,在他们的预想中,自己的病应该需要一整天的时间来思考,探讨治愈的办法,有没有这个治愈的方子还是一个问题。
晚,乐无忧披着斗篷,从墙壁翻了出去。斗篷遮盖住了他的脸庞,但在皎洁的月光下,他的这身打扮就像白纸中的一个黑点,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他是一个坏人。
月光下,一抹轻盈的黑影在楼顶旋转,跳跃,他就像和月光融为一体,细细看去,他的身影好像消失在这个时间,当他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远处。
来到了东边村子28号屋子外面,在门口,队长伫立在一侧,等待着乐无忧的到来。
他看见了乐无忧,高兴地打着招呼。“大神,你来了,他们就在里面,里面还有被他们挟持的十多个女孩子。他们正在其中威胁着这些女孩子。”
乐无忧看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也不全信,不过,他取出了青铜剑,一脚将大门踹飞。大门带着破空声,砸到屋子大厅里的一张桌子。桌子被掀翻,简陋的饭菜洒了一地,几个相貌丑陋,满身脓包的类人族躺在地,捂着自己受伤部位。
“你是谁?你竟敢踢翻我们黑手会的场子,小子,你是不是想品尝一下双脚被砍断的感觉!”躺在地的一个貌似是小头目的生灵大声色厉内荏地喊道,“呵呵,没想到是第六小队的走狗,怪不得来砸我们场子。“
“兄弟们,有第六小队的狗腿子来砸场子。“他们大声呼叫着支援。
“是谁胆敢挑战我们黑手会的场子?“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喜欢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本就是事实的话,”兄弟们,把他给我削成人彘。“
“老大,什么是人彘?啊,痛!“躺在地的小喽啰不解地询问着。
乐无忧微笑地看着他们的战前调侃,他提着青铜剑,正打算将他们全部杀光,他又不是正派人物,傻傻地等反派讲出一切话语。
他不需要了解事实是什么,只需要知道,他们违背了规矩,而违背了规矩的行为就应该得到放逐。
“人彘就是……“还未等这个老大说出一句话,他的四肢全被砍了下来。双手双脚飞在空中,伤口的鲜血还未开始流淌,他得意的笑声还憋在肚里,他头顶的血条还未降到0
乐无忧冷冷地讲了一声:“还差最后一步,就是人彘。“他割下了老大的第三条腿,那个老大变成了白光消失在地。
“你敢把我们老大杀了,钱公子一定不会放过你。“躺在地的喽啰大声地叫喊着,”我们老大可是钱公子的得力助手。“乐无忧给人的气势太强了,他们不得不将自己的后台搬了出来。
乐无忧走近着仍然躺在地的小喽啰。他捂着自己的眼睛,遮盖住自己的脸庞,大声地,求救地喊道:“别,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钱八三,瞧你这怂样,怎么当公子的小弟。喂,那个人,就说你呢!我们钱公子可是第十阶梯城市的公子,你一个小小的贱民不跪地求饶也就罢了,竟然敢砸场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乐无忧什么话都没有说,隐藏在斗篷后的嘴唇咧开了一个十五度的角度。
奔跑,横扫。
他们企图挡住乐无忧的进攻,在接近的一瞬间,乐无忧加速了,青铜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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