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周婶竟然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插到了我嘴巴里。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吮
吸起周婶的舌尖来,周婶被我吮得直喘粗气。我吮了会儿又学着周婶的样把舌头
插进了周婶的嘴里,周婶也吮我的舌尖,那感觉美妙极了。那时候我才知道男女
亲嘴应该是这样的。
方凳没有靠背,周婶白花花的身子挤在角落里不舒服,还特别闷热,日屄日
到一半,周婶让我停下来。正在兴头上的我连忙问周婶怎么了。周婶说不舒服,
让我换个姿势。我问周婶怎么换,周婶让我把jī_bā拔出去,坐到她坐的凳子上。
我依着周婶的话坐到了方凳上,周婶掀着裙子坐到了大腿上。
「虎子,抓着婶子的裙子。」方凳没有扶手的地方,周婶用右手撑着墙保持
平衡,让我抓住她的裙子,她的手却伸到裙子里扶住了我的jī_bā,让我的guī_tóu对
准了她的屄洞,然后就坐了下来。就这样,周婶教会了我一种新的xìng_ài姿势。只
要条件允许,我很喜欢用这种姿势跟周婶日屄。周婶一手撑着墙,我一手撑着灶
台,另外一只手都用力抱着对方的身体。就这样,周婶在我身上扭起屁股来。我
的jī_bā就像一根杵棒一样被周婶夹在屄里摇来摇去,不用我出力,感觉还特别爽。
最重要的是,周婶的两个大rǔ_fáng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我一低头就能吮到周婶
那挺起的圆圆的花生米般的rǔ_tóu。有时候还让周婶发硬的rǔ_tóu摩擦我的脸,那感
觉特别奇妙。
干到激烈之处,周婶双手撑在了两边,不但左右扭动屁股,还上下套弄起来。
我则双手紧紧抱住了周婶圆圆的大屁股猛顶,厨房里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等我shè_jīng的时候,我和周婶全身都是汗水,滑腻腻的,就像刚从江边的泥潭里爬
起来。
也许不准备出去了,周婶没戴胸罩,只是把短衫套在了身上,仔细一瞧,周
婶的两个rǔ_tóu顶在短衫上,特别诱人。我忍不住隔着衣服捏住了周婶的rǔ_tóu,被
周婶打了手掌。「刚才都咬过了,还这样乱摸,真是讨打。」周婶散开凌乱的长
发,又拢起盘好。
「静花?静花?」正当我和周婶在灶台后打情骂俏的时候,我妈在敲窗户喊
周婶。周婶的名字叫静,也许是周婶长得漂亮吧,村里人当面都叫她静花。我和
周婶都吓愣了,还好周婶已经盘好了凌乱的长发,虽然脸上还有红晕,但夏天闷
热,这样我妈也看不出什么来。我躲在灶台里面,周婶走到了窗户边,问我妈什
么事情。其实周婶知道,这个点我妈是喊我回去吃晚饭的。周婶告诉我妈说我没
在她家,让我妈到西边的文龙家里找找。我妈走了,周婶让我从前门出去,到村
西去等我妈,别让我妈看出什么异样来。
假期总是短暂的,有了周婶的假期更是短暂。八月末,我坐火车去学校,心
里却盼望着寒假早些到来。早知道我能和周婶日屄,当初我填志愿的时候就不应
该填那么远,应该和周浩一样,填临市或者干脆就填本市的,就算骑自行车,骑
上个三五小时也能回家。
一月中旬,我背着背包回家,还没到家就听见周婶家里发出铜钹敲打发出的
金呜声。我回家问我爸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爸说周二走了。我愣住了,周二就是
周叔,正值壮年的周叔竟然死了。后来我才知道,周叔得的是一种奇怪的家族遗
传病,有些像哮喘,发病会导致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这种病是隐性遗传的,男
性发病的概率比女性大很多。周叔都不知道自己家族有这样的病,周浩爷爷死的
时候医学还不发达,医生见识也少,以为是死于哮喘。
这事情周婶只告诉过我,她不敢跟周浩说,怕周浩有心理负担。周婶肯跟我
日屄,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周叔有了发病症状,只是他们夫妻俩都不知道。周叔当
了经理后赚了很多外快,男人手里有钱就喜欢搞女人,周叔也不例外,而且周叔
能说会道,模样也英俊,跟公司里几个年轻女人关系都暧昧。加上烟酒过量,周
叔的身子其实已经亏了,而身子亏很容易引发他的遗传病。之前两年,周叔跟周
婶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周婶也知道周叔fēng_liú,以为是周叔是在外面玩女人对她
没兴趣了,空虚和报复的心思让周婶喜欢上了跟我日屄。
家里顶梁柱突然没了,周婶的心情可想而之,我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也不
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周婶,日屄的事情更是不敢提。好在周叔死前已经攒了不少钱,
加上周婶的收入也挺多的,周婶家里条件还是村里比较好的。我想过了一段时间,
周婶就能做悲伤中走出来了。
转眼又到了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又恢复了。我回家的第二天就跟周婶去江
边摸虾,我先去,周婶后来,我也比周婶先走,在山顶的树林里等周婶。我不知
道这段时间周婶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日屄,只知道周婶比以前我们在一起更加疯狂,
还让我抱着她的小腿咬。周婶躺在脱下的裤子上,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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