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抬起,腰间的筒裙向下滑落,露出雪白的下腹。花苗女子从睡梦中惊醒,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紫色的筒裙无形中裂成两半,裸露出雪滑的身体。她双腿在空中徒然挣扎几下,然后猛地分开。
「不好!」程宗扬刚撑起身体,那股寒意便紧逼着袭来。苏荔脚踝一紧,险些被那股旋风扯走。
「小魏!老吴!」程宗扬放声高喊,声音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玻璃幕罩住,反弹回来。
远处的花苗女子满面惊惧,她拚命张开红唇,似乎在大声呼救,却同样没有一丝声音漏出,连她旁边一向机敏过人的小魏,也对身边的异变浑然不觉。
花苗女子的衣裙一片片掉落下来,暴露出柔滑白晰的肌肤。她赤裸的胴体悬在半空,双腿被拉成一字形,大腿根部那团滑腻的美肉绽开着左右滑动,像被一根看不到的巨物来回挤弄,然后猛地向内凹陷,张开一个红嫩的洞口。
花苗女子娇躯剧颤,口中发出凄厉的叫声。她眼角沁出泪花,头颈摆动着,双手拚命推搡。在她下体,娇美的mì_xué却不受控制地越张越大,直到mì_xué尽头柔嫩的花心完全暴露出来。
花苗女子被一个无形的怪兽奸淫着,下体仿佛塞着一根透明而粗大的圆柱,一直顶到肉穴深处。随着圆柱的进出,她柔嫩的mì_xué不住开合,蜜腔内娇艳的蜜肉仿佛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能看到蜜肉每一丝屈辱的战栗和颤抖。
身体略一移动,那股阴寒的气息便随之逼近,时刻觊觎着身边的苏荔。程宗扬只好拥着苏荔,头皮发麻地问道:「这是什么?」c
「是阴煞……阴煞……」苏荔玉体不停颤抖,对那个无形的物体充满敬畏与惧音心。
程宗扬想起自己一行在山村住宿时,因为村口的草结,花苗人坚决不肯与他们一起入村。祁远当时说,村口挂的就是四煞草结,代表南荒的四种邪物。
「阴煞是什么东西?」c
苏荔咬了咬牙,然后道:「是一种怨鬼。怀着怨恨死去的鬼魂们,会在阴气浓郁的地方聚积。它们没有灵魂,只有对生者的怨恨。每到月亮被黑暗吞噬的时候,它就会在南荒的丛林间游荡,吸取活人的魂魄。我没想到,鬼王峒的巫师能够召唤煞神。」
「你刚才说繁殖期——它们也能繁殖吗?」c
「你见过的。」苏荔脸色雪白,「处于繁殖期的阴煞会和它遇到的每一个雌xìng_jiāo媾。有时是母兽,有时是女人。在她们身上发泄过生殖的yù_wàng之后,阴煞会把卵产在她们体内……」
「生下小阴煞?」c
「不。」苏荔眼中的惧意越发浓重,「是阴蛛……」
程宗扬猛然想起蛇彝村那些裸尸。直到这一刻,自己才明白当时看到的那一幕意味着什么。
鬼王峒的使者趁夜色,用毒蝇伞炼制的毒烟控制了整个村庄,将蛇彝村屠戮一空,又用蛇彝女子的luǒ_tǐ摆成法阵,召唤阴煞。后来在途中,自己和阿葭遇到一个死去的蛇彝少女,正是鬼王峒的使者从村中带走,被阴煞繁殖过的牺牲品。
白夷族那次,被用来施法的蛇彝女子腹中也怀着阴蛛。难怪花苗人会坚持把阿葭的尸体焚烧掉。这一次,巫师的法术被武二郎打断,导致阴煞比他预料更晚出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有半个时辰天就亮了,希望他们能支撑到那个时候。
「你身上很热。」苏荔拥紧他的身体,又是疑惑又是感激地说:「还没有人能用自身的阳气克制阴煞。」
程宗扬咧了咧嘴,「比武二还热吗?」c
「二郎是霸气。你的气息让人想起春天的原野,充满生机……」
苏荔丰腴的胴体与他贴得更紧。程宗扬心里升起一丝警觉,这样抱着人家白花花的ròu_tǐ,似乎有些对不起武二那粗胚。他小心挪动了一下身体,避免碰到苏荔赤裸的肌肤。
苏荔注视着他,然后轻叹道:「远方来的客人啊,你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
花苗女子白晰的ròu_tǐ被残忍地拧成各种形状,她双臂被拧到身后,坚挺的rǔ_fáng仿佛被利爪扯住,左右摆动。阴煞仿佛把愤怒都发泄在她身上,在她大张的腿间疯狂地奸淫着。花苗女子娇嫩的肉穴不断扩张,吞吐着巨大的阳物,蜜腔富有褶曲的肉壁被反复捅直拉平,柔嫩的花心一直被顶到腹内深处。接着她臀肉被分开,臀沟上坚硬的蝎甲向上鼓起,柔软的肛洞随之凹陷。
那张紧凑的肉孔由小变大,浑圆地向外张开,紧密的菊纹逐渐散开,直到变成一个光滑的圆洞。透明的yáng_jù仍在用力进入,直到不堪重负的肛洞迸裂,滚出殷红的血珠。
花苗女子的凄叫声被完全阻隔,只能看到她痛楚而惊怕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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