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脆弱小心灵,叮嘱道:“给那种甜甜的润喉糖,或者泡水喝的润喉茶,太苦的话,它们不喝。”
青衣又是一阵笑地点了点头。
她们小姐对待这九只兽像在对待懵懵懂懂的孩子,这九只兽也没被小姐白白宠着,无论遇见什么事儿,都紧跟在小姐身后护着。
前日傍晚,狂风暴沙突入而至,这九只围成一个圈,把小姐牢牢地护在它们的身下,她与墨衣心纠地跑到城外找到小姐时,小姐身上没有沾到一颗砂砾。
秀衣也想到了这九只护着小姐的事情,她虽没有亲眼看见当时这九只战战兢兢地护着小姐的样子,但它们回到小巷时浑身落满砂砾的狼狈样和小姐干干净净的完好样对比鲜明。
不用青衣和墨衣多说,她也知晓了这九只在暴风沙卷起时,没有在第一时间跑入城墙角躲避,反而像对待幼崽一样,即使惊惧着,也跑到了小姐的身边把她护在了身下。
秀衣打开衣箱,从里面拿出十套相似的衣服,笑道:“小姐今日陪它们玩,穿这件可好?”
“不太想穿。”卓婉还热衷在那套舒适有弹性还方便的蛛丝衣,对这件给她穿的长裙不是那么的欢喜,而且,“大狮和金尾猴还有雪狼是男孩子,它们穿这些裙子不合适。”
青衣笑道:“它们不在乎这些,只要跟小姐穿一样的就行。蛛丝衣被黑蜘蛛拿去加蛛丝,戚国的天气严寒,蛛丝衣加厚后能更好地保暖。”
卓婉点点头,穿上樱草色印花长裙,再加上头发全部团起来的花苞,鲜亮活泼的宛若调皮坠入人间的小花精。
秀衣昨夜给她敷了药膏,小脸蛋白白嫩嫩,青衣看了又看,放下了画笔,没有在这张白净的小脸蛋上染上一点胭脂。
秀衣在她头上的花苞上缠了三圈的嫣红碎花带,又在她腰上和脚腕上缠了三圈的嫣红碎花带后,没有再给她身上戴多余的挂饰。
卓婉搬开木凳,捏起裙摆转了五圈,水灵灵地看向青衣。
青衣摸着下巴,真挚道:“小姐越来越漂亮了,如若不是京都的那些人眼睛有毛病,小姐担得起天下第一美人。”
墨衣嗤笑了一声。
卓婉笑嘻嘻地抱起其他九套衣裙向外走,青衣回药房打包药粉,墨衣和秀衣在房间中收拾去戚国的行李。
从京都来的小厮和丫鬟大多没有武功,继续留在沙城帮忙,苗落风死活不回家乡,也不想在沙城,自顾自地打包行李,要跟着卓婉去戚国。
“我被山匪绑了,还能凭着一手的厨艺好好地活了下来,还怕什么。”
卓婉想想老祖宗们走生意时遇见的生死困境,诚恳道:“很多情况,人都是无能为力的,本事再大再不甘心也无用。”
“大不了一死,我不怕死。”苗落风说此话时一身顶天立地的男子气概。
卓婉淡淡地“哦”了一声,撑开海雕的翅膀,给它穿好小裙后,认真地想了想,道:“我挺怕死的。我要是出意外了,很多人会伤心,可能还会生不如死。”
苗落风想起他的家人,神色黯然。
“每个人都很重要,好好活着,为了吃到还未吃过的美食也得好好活着。”卓婉感慨道:“天下美食那么多,即使被逼到了尽头,也要喘上一口气活下来,苟延残喘的时候也要在脑海里过一圈美食,如果嘴巴馋了,就有劲儿活下来了。”
“你以后要是碰上个挎不过去的坎儿,就想想沙城里的这些人,想想骨肉他们,只要不比他们煎熬,就没脸死,要还是熬不住就给我写信,要是连写信的力气都没了,你就滴上一滴血,我踏着七彩祥云去救你。”
苗落风沉默着点点头。
墨衣抱着衣被到院落中间晾晒,听着卓婉大包大揽的话,轻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太重,祥云撑不住。”
“那就翻跟头,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卓婉随机应变的能力妥妥的。
墨衣嘴角扬了一下,又很快地落了下来。
苗落风的脸上也跟着染上了笑意。
卓婉给这九只兽挨个穿上漂亮的小裙子,它们活动了两下,发现衣服并不妨碍它们跑跳,欢喜地扭着身子,摆各种是造型。
这一个个自恋又怪异的动作,把提笔作画的小老太太笑的直不起腰。
这几只也可能被前日傍晚的那场遮天蔽日的暴风沙吓着了,昨日萎焉了一天,今天虽然恢复了精神头,可还是黏在卓婉旁边,不肯出院门,也不让她出院门。
卓婉听着走廊上被风敲动的风铃声,道:“既然不想出门,就学一项生存技能吧,咱们万一沦落在外了,也能靠一项杂艺赚点饭钱。”
卓婉摆开教书育人的架势,让它们一个个地发出不同的声音,再一个音符一声吼地琢磨着。
对这九只兽分工明确后,她像模像样地按着指挥棒,让它们跟她的动作吼。
在肉条的激励下,只两个时辰,这九只就机灵地吼出了一只简单的小调。
一群坐在院墙上或者躺在屋顶上的笔友们刚开始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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