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捏起来。
椒乳在他指缝中变幻着形状,另一只落空的随着他下身挺动的节拍前后滚动着。
“是这样吗?棠棠舒服吗?”他控制着气息,努力让话语听上去平稳。
“哈啊……舒服……舒服呀。”她把腰弯得更下,肉臀翘得更高,像一只努力伸着懒腰的猫。脑中不断攀升的啡肽,让她控制不住去找寻更高的愉悦。想象着像每一次抚摸自己,用手指去探索那个敏感的开关。
明白她的意图,他缓下来调整ròu_bàng角度,很快触碰到穴里那处长着褶皱的小肉垫,两人同时发出快慰的低吟。
他又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玉袋往下拍打着她娇嫩的肉贝,似要听到她破碎的呻吟。
“涨……好涨……呜呜……”她呜咽了,那是自渎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的快感。
他扯掉她腰间早就卷做一堆的内裤,双手游走在绸缎般触感的背脊,每到一处,皆是战栗。他渗出薄汗的手掌,最终停留在她雪白的臀瓣上。往中间挤,夹得他ròu_bàng生疼,往两边拉,扯着她快感加倍。
感觉到她的肉穴开始缩紧,他急忙用力退了出来,俯下身轻咬她漂亮的蝴蝶骨,安抚地喃到:“棠棠慢一点……放松……还没到……”
“唔!怎么出来了……难受!”似有无数只蚂蚁在挠,突然空虚的花穴在不自觉的张合着,向外吐出混着着残精的蜜液,而她双腿更是不安地搅动着。
“我们换一个让棠棠更舒服的姿势好不好?”他在她耳后柔声哄到,一只手在她蠕动的穴口轻轻撩拨。
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放她站在落地窗前,将她双手放在玻璃上,“站稳了。”他低头从脑后咬住她的耳垂,双手掰开她的臀瓣,从后面插入了她泥泞的甬道。
“啊!”太深了!这个姿势进得好深,而且直直向前刮过穴内敏感的那处,她一个踉跄差点就瘫软下去。
他扶住她开始挺动窄臀,一手穿过她腋下去握rǔ_fáng,另一只手从她腰侧绕到前面去扯捻蜜核。
“哈啊……啊……”三点同时的刺激让她完全无法展架,动情的呻吟连绵不断。
身后的撞击在加快,臀瓣和大腿的拍打夹杂着水声,在脑海中放大。yīn_dì在他的搓揉之下越发酸麻。她已经分不清,让她逐渐晕眩的,是窗外一览无余的高空夜景,还是他给予的席卷全身的快慰。
“哥哥……太舒服了……不行了……要坏了……嗯……”她逐渐放弃支撑,缩起手臂,上半身往前趴在窗上,两颗rǔ_qiú就压在玻璃上滚动,冰凉又紧贴。
她额头抵着玻璃,感受着体内他越来越硬涨的ròu_bàng和逐渐失速的冲刺,窗外清晰的灯火逐渐失焦成重叠的光斑。
来了!
好长的一瞬,她失去了呼吸,唯有心跳声穿过四肢百骸在鼓膜中急促的作响。
她不知道,她mì_xué的软肉全部涌向他的guī_tóu,抽搐着把他绞咬得几乎不能动弹。
她不知道,她阴精喷在他的马眼上,激得他再也忍不住喷薄而出,水乳交融。
她甚至听不到,他射出时,那舒服到略带哭腔的低吟。
被按下静音键的夜晚,她眼中最后的残影,是两人交缠的十指,往下划过那水汽朦胧的玻璃窗,留下的蜿蜒痕迹。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终于得以看清这套公寓的全貌。h市闹中取静的地段,造价不菲的精装修。他前两年从家里搬出来,用卖画的钱买的,只是原本的四房,被他改成只剩下一个卧室和一个诺大的画室。
画室堆叠了比泊城老宅里更多的画,她颇有兴致的翻看了一部分,竟然还有他从前练手的素描和水彩。
她找到一本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画匣,抽出其中一张泛黄了的蜡笔画,来自小孩子的稚嫩的笔触,勉强能看出那是一个穿裙子的女人,头顶上有一团一团红色的线条。
“好可爱啊!谁画的?”
他抓着她的手把画翻到反面,右下角有用钢笔写下的落款:生气的妈妈,肖褐五岁于泊城。清秀的字迹,已经被岁月冲淡了些许。
“你画的?哈哈哈!”
“嗯……觉得有意思就有留下了。我妈妈写的落款。”他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褪色的字迹:“小时候我不喜欢画画,她从来也没有放弃过逼迫我。”
“哈,阿姨多有眼光啊!你看你现在,该回去好好谢谢她!”
“她一定会很喜欢你。”他看她的眼神变得温暖。
“咦?莫非阿姨也是性情中人?”她得意地扬扬眉。
“是,跟你一样一样的。”
“我什么样?”
“胆大妄为的幼稚鬼。”
“你!”她作势要打,却被他反手拉到怀里。
“过两天,我带你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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