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打招呼。男人一看病人的朋友来了, 就说:“既然你们来了, 那我就告辞了。”景裳反应过来, 立刻转过身去对着男人:“你好, 请问是你送沫颜来的医院?”男人很温和地微笑一下:“是的。”景裳马上道谢,然后问男人是不是垫付了医药费,她要还给他。男人笑笑说:“没多少的,算了。”景裳对钱的态度很认真,说什么都不愿贪男人这个小便宜:“不行不行,您和我们非亲非故的还垫付医药费, 这怎么好意思?这医药费,我们一定要给。您把单子给我,我支付宝转给您。”
男人摆摆手:“真的不用了。就算是还之前的人情。”
景裳奇怪了:“什么人情?”
男人依然很儒雅温和地笑着:“之前覃小姐来给我送礼物,我拒绝不了。这次就算是还你们的人情吧。”
景裳由诧异变为惊喜:“您就是金宇飞记者?真是太巧了!”
男人笑:“是啊。”
“裳裳……”病床上传来嘤嘤的哭泣声,景裳的衣角被扯了两扯,回头一看,覃沫颜正在拽着她的衣服。男人看看覃沫颜,于是说:“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景裳忙对田骅说:“田骅,送送金记者。”同时使了个眼色。田骅会意,送金宇飞到病房外。
他们走后,景裳坐到了床边,看着满脸苍白的覃沫颜,说:“沫颜,先好好休息,什么都别说了。人没事最要紧。”
覃沫颜顿时泪流满面,拉着景裳的手痛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景裳任她哭,给她一遍遍地递纸巾。大哭完后,覃沫颜眨着一双通红的双眼,没头没脑地问了景裳一句:“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景裳一头雾水:“什么?”
“裳裳你以前说他们其实是很关心很爱护我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他们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骗……骗我?利……利用我?”
“沫颜,别说了,先休息好吗?”景裳对覃沫颜崩溃的情绪很是担忧,因为覃沫颜并不是那种能扛得住压力的人。
“不不……我要说……我要说……他们和我说要钱还债……我相信了……他们是我的爸妈我怎么能不信……我问你拿了十万全给了他们……可他们拿了钱就走了……他们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就走了……联系不上了……”覃沫颜强压着悲痛道出了事情的原委,“他们到底是不是我爸妈?裳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裳裳……”
事情都清楚了,景裳听完后满心的五味杂陈,她把痛哭流涕的覃沫颜搂在了她的怀里,任覃沫颜在她怀里洒泪哭泣。
病房里哭声弥漫,站在门口的屠蕉蕉压抑得慌,赶忙逃出去抽了根烟压压惊。
过了许久景裳出来,屠蕉蕉问:“怎么样?”
景裳说:“已经睡了。”
屠蕉蕉呼出了一口白烟:“替我跟她说声对不起,是我误会了她。”
景裳问:“为什么你不亲自跟她说?”
屠蕉蕉耸耸肩:“煽情的话我说不出。”
“也不用说什么煽情的话,只要实话实说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就可以了。”景裳说,“蕉蕉,适当地放开自己,让别人去走近你了解你,比把自己包裹得密封严实常常被人误会的好。”
屠蕉蕉又是耸肩,把烟蒂扔进身边的垃圾桶,淡淡地说:“我和你们都不一样。”
景裳也是耸肩,这时田骅回来了,她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未婚夫身上,不再和屠蕉蕉谈什么做人的道理。“怎么样?”她问田骅。田骅疼爱地摸摸她的头,眼睛里爱意满溢:“老婆交代的事我就算粉身碎骨也得完成。”景裳伸出手臂揽揽他的腰,几乎整个人都腰贴到男人身上去了,高高地昂起了头,嘟起了鲜红的小嘴巴。田骅对准那诱人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俩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旁人的目光,狠狠地撒了把狗粮,秀了把恩爱,也是够够的了。本来还在他们身旁待着的屠蕉蕉受不了他们腻歪,耸耸肩就走开了。不过走远之后屠蕉蕉的心却慢慢地苦涩起来,她这种人到底还能不能像普通女孩那样和自己喜欢的人谈恋爱?和爱的人谈恋爱撒狗粮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她很向往同时又很惧怕,矛盾的心理把她折磨得只好用香烟来排解苦闷。
一个星期后,田氏集团大楼的七楼会议室。景裳和田骅交换签署入股协议书,代表着田氏的资金正式进入景家花圃,而与此同时,花圃也从私营升级到了股份制企业。转型升级后的一周,景裳需要处理很多的事情,当然,有行家田骅帮她,花圃过渡得很顺利。
田国富对于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商业合作永远都不会达到理想中的利益最大化,而互赢是最佳的合作模式。双方都退一步,使各自的利益达到比较满意的水平,远比斗得你死我活的要好。因此他对小儿子田骅是越发的器重,也放心把手上的大权慢慢地交给小儿子。
经历过入股景家花圃,田骅在集团的权力和地位更加稳固,他要抓更为重要的产业比如房地产、绿化工程以及影视开发,超市这块自然而然地就脱手了。他一脱手,田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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