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说了覃沫颜失联的事,也都跑来花房一道想办法。花香四溢的花房里,笼罩着一股莫名的紧张的气氛。屠蕉蕉站在门口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抱着双臂,冷冷地说:“她骗了我们。”
平时和覃沫颜玩得很好的卫峰也开始摇摆不定了:“沫颜姐,她真的……不会吧?十万块钱能做个啥?她还不至于傻到这种程度吧?”
屠蕉蕉冷哼:“她就是有这么傻!把钱骗出来后和她爸妈远走高飞了。难为我们还在这为她担心!”说完,狠狠地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捻灭了把烟蒂丢进垃圾桶里。
卫峰平时这样一个聪明人这会也是慌了神:“姐,沫颜姐她真的骗了我们?”
景裳也是紧张到两只手心里冒冷汗:“这会大家也不要无端猜测了,等联系到沫颜再问清楚不是更好?”
屠蕉蕉说:“怎么联系?难道她还会开手机让你打通电话告诉你她在哪里,然后任由你们找着她和她那对欠下巨债的父母?”
卫峰点头:“蕉蕉姐说得有道理,欠债的人肯定把联系方式都换了,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了。”
景裳摇头:“我不信沫颜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她不开手机,也许是没电了呢?也有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
屠蕉蕉盯着景裳,冷笑:“别自欺欺人了。”
景裳来气了:“蕉蕉你说话的态度很让人不舒服。为了避免争吵,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沫颜的事,我和田骅会跟进。”
“好,你密切注意那边的动静。”田骅本来在外面打电话的,进来后发现气氛怪怪的,便扫了眼各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搂搂景裳的肩膀,说:“我已经派了人去找覃沫颜了,你们都别太担心。还有,在找到覃沫颜之前,大家还是别乱猜测。现在很晚了,大家先休息吧。”
一夜无眠。
花房里的灯亮了一个晚上。
景裳和田骅在花房里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不知疲倦,直到凌晨四点身体再也扛不住才双双倒下睡去。屠蕉蕉回到了她的房间里,关上门,开着窗,继续抽着烟,她也睡不着,她想不明白,覃沫颜这么没义气景裳为什么还这么偏袒?卫峰回到自己的房中后也发动了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建了个群,把覃沫颜的照片发在群里,拜托他们帮忙找找,凡提供有用线索者均有奖励。
早上七八点钟,几个人陆陆续续地起床,一个个打着哈欠,一副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景母看昨晚他们搞到很晚,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心里也有数,一早起来就给他们做好了早饭,热腾腾的包子、豆浆、皮蛋粥。
几个人围在桌边吃着早饭,屠蕉蕉故意和景裳坐得远,一餐下来俩人之间竟没有任何交流,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景母看看她们,叹口气,然后握着屠蕉蕉的手说:“蕉蕉啊,裳裳从小就让我们给惯坏了,如果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让你不高兴了,那我这个做妈妈的给你道个歉。你们都是患难与共的好姐妹,应该多包容体谅对方才对。”
屠蕉蕉不好意思了:“阿姨,我们没有吵架。”
景母笑说:“没吵架就最好了。”抬头,将目光投向了默默巴拉着粥的女儿景裳:“裳裳,去给蕉蕉盛碗粥来。”
屠蕉蕉马上说:“不用了……”
景裳一怔,放下手中的碗筷,乖乖地起身去盛粥了。她拿的是个大碗,盛了满满一大碗,还舀了不少的瘦肉和皮蛋。
粥放在屠蕉蕉面前,屠蕉蕉嚷开了:“太多了,我吃不下。”
景裳翻眼:“吃不下也得吃下去。”
屠蕉蕉苦笑:“你这是要吃撑我呀?”
景裳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后说:“就吃撑你,省得你老是胡说八道。”
噗,卫峰把嘴巴里的粥全喷了出来,很不巧的是,他对面坐着的就是屠蕉蕉。
“卫,峰,找,死!”屠蕉蕉抹了一把脸,然后起身绕过桌子,朝着作案者亮出了她的“九阴白骨爪”。屋子里顿时哀嚎一片,把旁人乐得哈哈大笑。
景裳和屠蕉蕉的小疙瘩就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消散得无影无踪。
正当他们说笑打闹时,有两个人来敲门,说是找花圃的老板。景裳站了起来说她就是花圃的负责人。俩人也亮了自己的身份,村合作社的主任和助理。村主任笑呵呵地说明了来意,原来他是来和景裳谈接下来三年的租地事情的,景裳的大棚一共十多亩地,到今年七月份就到期了,以前景裳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都是和村合作社签个三年租期,一次性把租金缴清。所以这回村主任过来一是找景裳签合同,二是希望景裳把租金提前交了。
村主任把合约递给景裳,田骅、屠蕉蕉他们也凑过来看合同上的内容。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屠蕉蕉和卫峰瞪大眼睛看着合同上的内容,密密麻麻的条约看得有些傻眼,压根找不到重点。景裳不愧是法律专业的高材生,以前在公司做法务的时候也经常看各种合同,买卖合同,租赁合同,雇佣合同。要看懂这些合同最要紧的就是关注以下几个方面: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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