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庄的那几个人威胁保安,不让他们多管闲事,然后一步一步的逼近我,我说:“再过来,我真的捅死她!”我的螺丝批在那女的脖子出用力的画了下去,血留了出来,但不至于死,因为不是大动脉。
围观的人里面就是没人肯帮我一把,我只好抓着那女人的头发到处走,围观的人到是很合作,还让出一条路给我出去。抓着那女人的目的我是想找公用电话打110。
没走几步,听到警车“呜啦,呜啦”的声音,我象是遇见了亲人般的激动……
那伙人早散了。
我和警察简单的讲了一下经过,警察让我带他们去查庄了解情况,我跟着警察走,下到下面一个男的都不见,只有些女人在下面。
警察没办法,只好把我和刚刚被我胁持那女的带回警察局调查。
晚上的时候,警察是终于问完了,我把他们的联系方式记了下来,也把阿梁的电话留给警察,于是我先离开,我打了车就直奔二戈寨,团员们都开始在门口宣传了,我找了个地方把伤口洗干净,回到车上悄悄的换了套衣服,去找荭娜,让她买点药给我擦一下。
荭娜见我一身的伤,哭得我都心碎了……
(八十)
我这次的伤要比在广西那次打架后的伤要严重很多,全身生疼的,到现在没弄明白,他们是不是真的敢要我的命,现在想起来还真有些后怕,如果当时我没挟持人质,估计我可能无法全身而退。
对这次的事,心有余悸,因为自己的年轻,自己的好奇出了这样的事,代价是沉重而巨大的,不但自己的心灵上受到了伤害,还让身边的人跟着伤心、难过,更让自己的产生了恨世的念头,虽然在荭娜每天的细心照顾下逐渐康复,但心里那一丝恨意仍残留在心里。
我不能上台演出,不能联系业务,多亏阿梁和美凤的谅解和帮助,这一段时间名义上我还是能拿提成,但心里总是觉得亏欠。
最初的几天我疼得无法入睡,整天躺在车上,动也不能动,连吃饭都是荭娜一口口的喂我,看着她担心落泪的表情,我真是于心不忍,鼓手,老朱,张杰他们还有全团的兄弟们每个人都义愤填膺的,张罗着要去砸了那家店为我报仇,连美凤都说“打”,大不了这个团不做了……我不想大伙因为我而又出现什么意外,我告诉他们警察会处理,我特相信警察叔叔……
我们在贵阳市区演出整整一个星期,每天都打电话问警察事情调查得怎样了,怎样处理,我的钱能不能拿得回来,重要的是那部手机能不能拿得回来,钱对我来说已经是小事了,那部手机不单是5000多元,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些电话号码,我对这个才是关心的,可警察则漫不经心的说:“别着急,事情在细致的调查阶段,一有消息,第一时间和你联系……”问多了几次,不光是人家不耐烦了,我自己更没信心了,最后,这事也不了了之。
美凤在安顺市的时候回广东养胎了,我们到安顺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星期以后的事了,我的伤也逐渐好起来了,演出,走动都没什么问题了,只是还有些隐隐做痛,但都不碍事了。
俗话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就是这类人,其实一个星期以后我基本上就没多大问题了,只是荭娜不让我下床,让我多休息,让我彻底好了以后才能走动,烟不能抽,酒不能喝,连音乐都没得来听,更别说弹吉他唱歌了,对于我这样一个生性好动的人来说比挨打还痛苦,这时的荭娜就象一个严厉的护士,不但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还管得特别严,也不知道哪找来的资料,这不能吃,那不能喝,还给我开小灶,吃这样补,吃那样恢复得快,如今可以下车走动了,我哪能不高兴?
第一件事就是去买烟,撕开香烟朔料包装的感觉真好,犹如第一次和chù_nǚ发生关系一样的激动,我承认,我是个烟不离口的人,我得好好的招呼自己,闷坏了,把烟吸进肺第一口的时候,整个人就象是醉了一般,天旋地转了起来,全身飘飘的,浑身无力,一阵恶心,忽然才明白,我已经半个月没吸烟了,没抽几口,就把烟灭了,最后的结果是……我彻底戒烟了。
朱说:“你想好了?彻底戒烟了?”对着我的脸喷出一口烟,说实在的,觉得特别的难闻。
我说:“抽烟其实不好的,抽一支,少活六分钟,你看,你看,你肯定要比我早死若干个六分钟。”
老朱不屑的说:“那你怎么不把饭也戒了,最好连性也戒了吧,那我就真服了你了。”
我说:“香烟和妓女一样,一直在讨伐它,却离不开它,它确实是寂寞的最佳伙伴,以后,你就死在香烟裙下,做猪也fēng_liú了……”我哈哈笑了起来,幻想着猪拜在裙子下的搞笑场面。
朱说:“和你说正经的,你到底打算从哪条路进云南?”
我说:“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朱说:“从贵州毕节地区进去,路是非常难走的,这道上发生的事情特别多,从六盘水也难走,但是相对来说近得多了,现在贵州到处都修路。”
我说:“我得和阿梁商量,如果现在直接从六盘水进云南,时间上会提前很多。”
朱说:“这都没关系,以后可以在别的点多演就行了,我们都不想从毕节走,那地方路那走,演出市场也不好,也乱……”
我说:“朱,你也有怕死的时候啊?”
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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