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程月迟疑道,“这是轩辕剑吗?”
“你竟然识得轩辕剑。”玄元眼中透着一抹得意,挥手将它置于一边。
轩辕剑属于上古神器,本身具有灵性,与人一样能站会走。此时轩辕剑悬空立与床边,看起来十分奇异。
“叫一声师父,这剑就归你了。”这声音富有磁性,说不出的诱惑力。
程月终究是没有抵住神器的诱惑,叫了一声,“师父。”
“嗯,好徒儿。”说着,还不忘伸手摸了摸程月的发髻,似笑非笑地看着程月躲开他的触碰又说,“去吧,把它拿起来。这剑有灵性,如果它接受你这个主人便会追随你一生。”
程月满怀憧憬地走到剑前,仔细地注视着剑身。
剑体发出的金光越发炽烈,突然,在剑壁化为镜面,竟然可以照见自己的脸。
程月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玄元,发现镜中并无他的身影。
“师父,你看。”
看程月的样子,明显是发现了轩辕剑的异常。
“看来时你与此剑有缘。”玄元挑眉,意味深远地看了看这个看起来和寻常凡人无差别的女子,“为师教你几句心法口诀,可以将此剑收进自己的意念之中。”
程月不解,“意念?”
玄元俯视她,“这剑携带不方便,不需要的时候可以念口诀将它“隐藏”起来。”
程月一脸的懵懂和崇拜,在玄元似笑非笑的眼中仰着一颗小脑袋,刨根问底道,““隐藏”起来时候剑去哪了?”
玄元轻轻摸了摸她额前的软发,“月月,你要知道,这把剑并不非凡物,它有自己的喜好,也有自己的生活。就算是宠物也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不会时时黏在主人身边。”
“月月?”听他这般唤她,程月抬眸,与他四目相对。面前的玄元五官精致,眸中含笑,程月恍然觉得自己有些睁不开眼睛。
夜里程月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玄元唤她月月,教她打坐还有心法口诀。
梦里他着一袭白衣,不时与她打趣,全然没有一个师傅或是蜀山祖师的样子。
当晨光照到枕边时,程月一脸舒适的从梦中醒来,睁开双眼时,唇角还挂着微笑。看天色,尚未到卯时。
程月环视四周,并没有看到玄元的身影,恍然觉得昨夜经历的一切是梦,试探性地念了一遍昨夜玄元教的口诀。一阵清风忽然将南墙窗子的藕帘吹拂起来,不知从何而来的一把赤金色长剑突然带着风朝她飞来!
“轩辕剑!”程月惊呼出声,原来她昨天做的不是梦。
程月暗暗地在心里惊喜了一番。看这天色应该未过卯时,程月换好弟子送来的蜀山特有的青衣,提着剑就要去赴与云泽的约。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匆匆回到屋子里找了一件旧衣,将剑包好抱在怀里,这才出门去。不出程月所料,一身淡青长衫的云泽早已在此处等候多时了。
一眼望去,云泽在远处的苍竹绿树的映衬下显得越发挺拔。衣袂随风而摆,好一副仙风道骨。
“掌门。”见程月走过来,云泽稽首行礼。
“早啊云师兄。”
云泽点了点头,目光在程月怀中所抱的布衫上停留。
“今天云师兄要教我御剑术吗?”
“恩。”云泽点了点头,清秀俊逸的双眼仿若无波的古井,“你的剑···”
布衫被程月拉下来的一瞬间,剑身所带的耀眼金光立刻涌现出来。
就连素来一脸淡然的云泽此时眼中竟也为之惊叹了一番。
“轩辕剑?”
“嗯。”程月笑着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自己拜玄元为师的事说出来。
云泽并未多问,短暂的惊叹过后又恢复一脸淡然,认真为她讲授起御剑的口诀以及口诀。
“剑本凡铁,因执拿而通灵,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御剑之术,在于调息,抱元守一,令人剑五灵合一,往复循环,生生不息。”将轩辕剑置于地上,程月注视着剑身同时在心中默念口诀。
地上剑颤动了几下便没有了再动的趋势。
云泽在她面前掩饰了一遍,口诀一念,长剑便轻飘飘地浮了起来,云泽纵身一跃跳到剑上,眨眼之间,云泽便消失云端。
程月惊叹不已,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程月这辈子都不相信这世间真的有御剑术。
谁料云泽这一去便许久都没有回来,程月无奈只得自己一人练起御剑术。正午时分云泽也没有回来,程月在阴凉处歇脚,见一个身穿浅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从后山小径中走来,冷冷地打量她一眼,也没有与她说什么,往华池殿走去了。
程月觉得有些奇怪也没往心里去,看样子那人应该是蜀山的一位长老。
下午时程月觉得有些昏沉。不料竟然在阴凉处睡着了,听见有人唤她才醒来。
“掌门。”那声音响了几次才把她叫醒,一睁眼便看到云泽在叫她。
“我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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